御靈宗,萬靈殿,花飛舞正跟兩男一女商議著什麼。
「花道友,張夫人還沒有回來麼?她不會也出現意外了吧!」沈毅皺著眉頭問道。
「張夫人、陳道友都是元嬰修士,應該不會同時出事吧!沈道友,你不用太著急。」一名留著山羊鬍的黃袍老者開口安慰道。
「哼,陳師弟是跟張夫人一起行動的,在兩個月前,張師弟的本命魂牌就碎裂了,張夫人卻安然無恙,在下只是想問清楚陳師弟的死因,這不為過吧!」沈毅沒好氣的說道。
一個宗門的強弱,跟元嬰修士的數量有很大的關係,長風門一共有三名元嬰修士,現在折損了一名,雖然不至於實力大損,但說話的底氣沒有以前那麼足。
沈毅身為長風門僅存的兩名元嬰之一,自然不能讓同門師弟死的不明不白。
「沈道友,你不會是懷疑陳道友的死跟張師妹有關吧!」花飛舞柳眉一皺,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可沒這樣說,只是想找張夫人問個清楚,畢竟陳師弟跟她一起外出執行任務,我不能讓陳師弟死的不明不白。」沈毅神情淡漠的說道。
「不知沈道友想找妾身問什麼?」一道婦人聲音從外面傳來。
話音剛落,張芸走進了殿內。
張芸的氣息有些虛弱,臉色略顯蒼白。
「張師妹,你沒事吧!」花飛舞看到張芸,臉色一喜,關切的問道。
「多謝花師姐的關心,我沒事,就是損失的氣血有些多了。」張芸搖了搖頭,目光望向沈毅,開口說道「沈道友,你不是有話要問妾身麼?想問什麼明說就是。」
「好,快人快語,在下想知道,陳師弟是否跟張道友匯合了?他是怎麼死的?死在何人手上?」沈毅臉色一板,沉聲問道。
「妾身確實跟陳道友匯合了,他提議襲擊冥屍宗在趙國的分舵,於是我們便一起前往冥屍宗的分舵······」
聽完張芸的陳述,沈毅眉頭一皺。
「沈道友,你聽到了吧!張師妹跟陳道友襲擊了冥屍宗的分舵後,進入趙國遭遇埋伏,陳道友這才隕落的,此事跟張師妹無關。」花飛舞臉色一凝,正色道。
「趙國的元嬰老怪是如何知道你們會進入趙國的?又是如何知道你們行進的路線?」沈毅皺著眉頭問道,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哼,妾身還要問你們,是誰泄露我們的行蹤的,我們滅掉冥屍宗的分舵還不到數日,趙國修仙界就聚集了數名元嬰修士埋伏在趙國和齊國的邊境,要說沒有內奸,妾身是萬萬不能相信的,要不是我自爆了本命靈獸,恐怕再也回不來了。」張芸輕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
「內奸?當日在場的都是九宗的首腦,要說有人泄露消息的話,十有八九是武國那邊,不過數日之前,老夫跟青丹門的張道友聊過,他說派出去的一名弟子隕落了,其他宗門派出去的人也隕落了,會不會是巧合?」黃袍老者眉頭一皺,緩緩分析道。
「巧合?哼,三名元嬰修士布下大陣等著我跟陳道友往裡面鑽,劉道友,你還覺得是巧合麼?」張芸嘴角泛起一抹譏諷之色,冷笑道。
「這麼說來,是武國五宗泄露的消息,哼,我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是張錫那個老匹夫泄露的風聲,他們青丹門跟我們長風門一向不合,他們這是變相投敵。」沈毅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冷冷的說道,臉上滿是肅殺之色。
「趙國五宗人多手雜,說不定是下面的人泄露出去的,我想張道友還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沈道友,這種不利於團結的話你還是不要亂說。」花飛舞柳眉一皺,開口叮囑道。
「是啊!沈道友,現在九宗聯手抗擊齊國四宗,沒有證據不能亂說,不過有了張夫人和陳道友的前車之鑑,以後咱們要多防著趙國五宗,免的被他們賣了還不知道。」一名頭髮皆白的白袍老嫗開口建議道。
「哼,難道陳師弟白死了不成?要是張錫真的是齊國的奸細,前線就危險了,別忘了,咱們四宗的首腦都不在,趙國五宗的元嬰修士比咱們武國四宗的多。」沈毅的臉色陰沉下來,皺著眉頭說道。
「就算青丹門沒有勾結齊國四宗,保不准其他宗門沒有,要知道,趙國五宗的勢力盤根錯雜,難免沒有奸細混在裡面,咱們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