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女人美麗的面容滿是震驚,那嘴亦是張開著。她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卻是說不出話來。殺人是要償命的,她不是傻子,但是她卻也不敢拒絕,便是只能沉默了。
「逗你玩的,我怎麼捨得讓你去替我殺人呢!」男人又是笑容滿面的說道。
這樣的笑容看在女人眼裡,卻好似帶毒的藤蔓一般,緊緊的捆住了她。
卻是在下一秒,男人的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他滿是嫌膩的眸光看向了此時仍赤身果體躺在牀上的女人,「馬上從牀上滾下來,穿好你的衣服,滾出這個房間。」
話落間,女人的臉上滿是膽怯感,她卷著被褥從牀上下來,蹲下了身子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眼裡的有眼淚在打轉,她知道他心裡藏著一個女人,雖然他從未在她面前提及過,但是卻感覺那麼強烈,他的心裡住著一個人。
女人撿完衣服,準備進浴室將衣服穿上。
此時,男人再次點燃了一根煙來,在吞雲吐霧間,那尖銳的話語再次從唇里冒出,「去哪裡?你身上我哪裡沒碰過,哪裡沒摸過,就在這穿。」
女人不敢違抗,她顫巍巍的站在了那裡,她轉過身,面朝著男人,然後手一松,任身上的裹著的被褥滑落下地,她在他面前連一絲遮掩也沒有……
隨即,她慢慢將衣服穿上,眸光始終絞在男人那張足以傾國的面容上。
待她穿戴完畢,男人夾在手裡的煙亦是燃盡,他隨意的將菸頭i碾滅在了一旁的菸灰缸里,從一旁的沙發上站起了身來,他走到了女人的身側,伸出了手來,攬過女人纖細的腰肢,嘴瞬間含住女人潔白的耳垂,似是啃咬般。
女人一個吃痛,便是發出了低吟聲來。
在把玩了一會後,男人的嘴從女人的耳垂那撤離,然後他又再次湊近她的耳畔,輕聲說道,「我跟你的關係,你最好能保密,不然……你知道後果的,嗯!?」
女人猛然一怔,眸光一軟,點了點頭。
隨即,男人又將女人一把推開,女人差點不慎摔在了地上。
「好了!現在滾出這個房間!」
她連忙穩住了自己的身子,因為她知道,即便她就這樣被他摔在了地上,他對她依舊不會有半點的憐惜。她本來就是一個才花敗柳,在他眼裡她僅是一個玩物而已,在沒玩膩之前,她至少還能見到他……
女人眼眶裡含著淚,取了大衣,然後拿過了包,快速的走出了套房。
酒店的外面有一輛黑色的大奔等在了那裡,司機一看見人來了,便立刻從車上下來,他恭敬的站在了車的一旁,將車門打開。待女人走近時,他喚道,「許總。」
女人朝著司機微微點了點頭,隨即便是鑽進了車內。
隨後,司機亦是上了車去。
上車後,女人微微將自己蜷縮在一起,此時她似乎還能感覺到他在身上留下的印跡,好像是一把火,正在不斷燃燒著她,她怎麼也逃脫不開……
司機微側過了頭,問道:「許總,我們現在是回許氏嗎?」
女人的雙眸望著窗外,卻是深幽,她道,「先去藥店,我去買點東西,然後送我回家。」
語畢,女人的手微微探向了自己的腹部,她之前已經墮胎三次,醫生說她受孕的機率現在極低,但是就怕萬一,她知道他是不會要她生下的孩子的,既然這樣,她自然也不會讓自己懷孕……
她已經扼殺過三個自己的孩子,絕不會再扼殺第四個。
……
這天,溫氏的總裁辦里,卻是迎來了一個人,這人正是唐利權。唐家與溫家之前也算是有些親戚關係,從輩分上來說,唐利權與溫雋涼算是同輩。
唐利權素來愛茶,而溫雋涼亦是。此時兩人的面前沏著兩杯熱騰騰的清茶,亦是坐得面對面的位置,看上去倒好似兩個文人雅士在談笑風生……
溫雋涼優雅的端起了茶杯來,微抿了一口,然後抬眸看向對面兩鬢已經花白的男人,深邃而狹長的瞳眸里划過了一絲鋒芒來,「唐總今天怎麼會大駕光臨?」
「婉晴來這裡有事洽談,我便一起跟過來,然後就來看看。」唐利權說的亦是委婉。
溫雋涼淡淡道,「看來傳聞是真的,唐總準備讓您女兒接替您
315:陌上花開,未亡之人,讓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