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相信的傳說,他竟然說他相信。
一個素來用事實的說話,此時竟然說相信那種毫無考據的笑談話語。
因為許夏木坐在溫雋涼腿上,原本只能容納一個人的座椅,此時便是變得有點擁擠。她是側坐在他腿上,他的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外一隻手卻是握住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此時車子的里的氣氛顯得溫潤而綿長,許夏木原本視線一直很低,這個時候卻是抬起了頭來,去看向他,「你做了這麼多事,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溫雋涼望著眼前的融著朝陽的容顏,淡淡一笑,「我送你的戒指跟*,你真的弄丟了?」
許夏木沒想到他會突然間問起這個,便是一下子的語塞,其實她並沒有弄丟,應該確切的說是扔了才對……
「是你不小心弄丟了,還是扔了?」溫雋涼像是看穿了許夏木的小心思,又問道。
許夏木這一刻真有點想對手指,極度的心虛,她「嗯……」了半晌後,才緩緩說道,「你知道我心情不好就……然後我就把它們給扔了。」
「你真的把它們扔了?」溫雋涼語氣里似乎有點不相信。
「是扔了,後來還是覺得捨不得,就又去找回來了,然後……」許夏木說到這便是頓住了,那個戒指是拿他從小帶大到的平安鎖打的,那個*看上去不值什麼錢,但好像是她收到的最好禮物。
金銀珠寶,翡翠玉石,她不是沒收到過,但是——
怎麼看都沒有那個*好。
溫雋涼見她說一句話,便是頓個幾頓,隨即又問,「然後怎麼了?」
「然後我就拿了一個木盒子,然後把它們放在了裡面,埋在閣下府里的櫻花樹下面。」許夏木連忙回道。
「當時我那樣對你,你不是應該很恨我嗎?那麼恨,怎麼沒拿剪子剪了那個*,嗯?」溫雋涼又問道。
聞言,許夏木卻是突然揚起了頭來,笑道,「為什麼我要拿剪子剪了,還要浪費我力氣。」
「……你應該剪了。」溫雋涼卻是高深莫測的說道。
許夏木聽得一臉莫名,剛想問為什麼要讓她剪了*的時候,男人又是直接將抱離了他的腿上,說:「好了,回去了。」
……
此時在虞城的某個咖啡廳內,包廂內流淌著濃重的咖啡香。蘇暖穿著白色的羽絨服,正坐在程傾城的對面,她沒想到,她從皇城回到虞城不久,程傾城就找上了她來。
說實話,她有點怕這個男人。
蘇暖看著眼前正在優雅喝著咖啡的男人,問道:「程先生,之前我們談的交易,現在已經取消,你又約我出來幹什麼?」
「我一直蘇小姐是聰明人,你得到你要的,我得到我要的,不是皆大歡喜嘛,為什麼突然又單方面的將交易取消,我們算是合作雙方,你這樣的行為,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程傾城笑著問道。
蘇暖深呼了一口氣,說道,「那時跟你交易,我是迫不得已,現在我想通了,所以我及時抽身,我不認為這要跟程先生解釋,交易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當然我也有取消的自由。」
聽見蘇暖如此語氣,程傾城卻是一笑,「蘇小姐,你突然取消合作的真正原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因為溫雋涼對不對?是他幫你們蘇家解決了債務問題,請你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你只是跟我取消了交易,但是卻是又跟他搭上了線,他的做事風格我了解,不會平白無故的幫你這個忙,恐怕你也幫他做了什麼事吧?」
程傾城突然這麼問,卻是讓蘇暖一下子有點緊張,在想了想後,還是決定保持沉默。
「程先生,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幼兒園的午休時間不長。」說著,蘇暖便是站起了身來,然後在程傾城的目光中離開了包廂。
蘇暖原以為程傾城會阻攔,但他並沒有這麼做,所以當她走出包廂門的時候,便是連忙呼出了一口氣來,那懸著的心亦是落了下去,她連忙從羽絨服的口袋裡掏出了手機來,然後將程傾城的手機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蘇暖不是什麼聰明的人,但是她卻是知曉有些事一旦真做的就會回不了頭。她是喜歡溫雋涼,或許是從第一眼見到就喜歡上了,當幼兒園裡還單身的女老師談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