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木想,怎麼可能沒有解藥?
如果真的是洗髮水有問題,她都用了那麼久,卻是一點事都沒有,所以不可能沒有解藥……
「我不相信。」許夏木這麼說著,更是不斷提醒自己,不要慌,不要慌。就像是那次他在她面前吐血,就那麼倒了下去,後來不是也沒事嘛……
而且他已經答應過了她,他會好好的,如果真的出了事,那就食言,溫雋涼從來不會食言。
「確實沒有解藥,就算是有解藥,我也不會給你,更不會告訴你那是什麼毒,溫雋涼不是本事很大嘛,他總會有辦法的。」程傾城輕飄飄的說道。
這樣的堅決,許夏木知道這次程傾城是鐵了心要置溫雋涼於死地,她想或許報警能解決問題,但是隨即又轉念一想,以程傾城的謀略,他應該早已想到了這一步,亦是想好了應對之策。
許夏木想了想,隨即便開口問道,「你想要我怎麼做?」
「我知道你們到現在都還沒離婚,我只要你跟他離婚,然後你帶上果兒跟我一起回c國,等到了c國我們立刻舉行婚禮,你說這樣好不好,嗯?」程傾城卻是提出了條件來,那眸光里卻是沉澱著什麼。
聞言,許夏木卻是笑了,她笑的張揚無度,幾近癲狂,「程傾城!你確定你是愛我嗎?其實……你根本不愛我,你想的只是想占有我而已!你才是溫家的長子,可是你卻在外面流浪了那麼久,你很不甘心,太不甘心了!你覺得命運對你太不公平了,你更是恨溫雋涼,是他取代了你位置,至於我……或許你曾經是喜歡過我,但是你更想借著我來打擊溫雋涼,因為你覺得得到了我,你才算是真正的勝利了,是不是……?」
許夏木的話,卻是一下子刺進了程傾城的心臟位置,他的眸光慢慢黯淡了下去,那臉上的神情更是極其難看。
「怎麼!被我說中了?」許夏木卻是笑著挑眉。
程傾城卻是不惱,他微微嘆息一聲,「木木!你為了他值得嗎?他有為你做過什麼……他有多少時間是陪在你身邊,他可以了兌現對楚曼寧的承諾,為她蓋了一幢寧樓,他還跟楚曼寧有過一個孩子,你不會真的傻得以為那只是虧欠吧?!如果他真的覺得虧欠了楚曼寧,那麼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他也覺得虧欠了你……?你親生父親一輩子坐輪椅,是因為他。你母親含恨離去,也是因為他。你從懸崖上縱身一躍,也是因為他……你確定他是愛你,而不是覺得虧欠你?他對你說過愛你嗎?說過嗎……」
此時,程傾城亦是發覺許夏木的面容上閃過了一絲異樣的神色,隨即他又道,「他根本不愛你,但是他覺得對不起你,他是在贖罪……」
「我跟他之間不管是愛還是不愛,是贖罪也好,不是贖罪也好,都跟你無關!」許夏木鎮定道,現在這個時候她知道不能亂了方寸,程傾城絕對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根據許歡雅說的話,還有剛才他自己說的,已經推斷出他其實一直盤踞在虞城。
程傾城繼續坐回了沙發上,就好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淡淡道:「既然不同意,那就等著他死!就算你們找到了毒的來源,也沒人配製得出解藥……」
許夏木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她想賭一次,但是又不敢賭……
她回道,「你先讓我考慮考慮,我明天答覆你。」
「好!木木!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程傾城抬眸,淡笑道。
說完,許夏木便是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套房內——
待她一離開,那原本緊閉的房門卻是被打開,南裴庭一臉慍怒的從房間內被推了出來。南裴庭一出來,周柏年便是瞧見了他臉上的表情,就想上前說什麼……
卻是被南裴庭揚起的手阻止。
南裴庭被白衣女人推到了程傾城所坐的位置那,他的雙手擱在了膝蓋上,卻是緊緊握著,「你利用她對溫雋涼下毒?」
「是!」程傾城卻想也沒想,回答的乾脆。
「我再問你一次,你利用了她對溫雋涼下毒……?」這一次,南裴庭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套房。
霎時間,程傾城亦是抬眸對上了南裴庭,「是!我利用了你和唐奕的女兒,因為只有她才能做到,溫雋涼那麼精明,別人根本做不到,只有面對她,他才會放下完全的
351:陌上花開,未亡之人,夏樹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