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的夜早已瀰漫上了一層薄霧,在這夜色下的某個酒吧內,是霓虹閃耀以及充斥著各種重金屬的音樂。如此的夜,是紙醉金迷,更是無盡的。
沈學霖並沒有進包廂,反而是和其他人一樣,在大廳里,在各種的青年男女之間。看見他們,僅是二十歲的年輕面容,滿臉的稚嫩,滿臉的張揚,他們可以隨意去愛,用盡全部的力氣,愛過之後還能瀟灑離開,在茫茫人海中再尋找下一個對象。
而他,或許早已是風燭殘年。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這充滿的都市裡,他的年紀以及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極端吸引年輕姑娘。就在這時,在沈學霖幾瓶烈酒下肚,他故意將自己喝醉時,從混亂的舞池中,有兩個年輕女人正慢慢朝著他靠近。
她們身上衣物布料極少,黑色的抹胸似乎很艱難的遮著前面即將跳脫而出的渾圓。她們一前一後的來到沈學霖面前,更是主動的坐在了他左右兩側。
年輕的身體,年輕的面容,年輕的一切。
沈學霖右面的女子,女子有一雙圓溜溜的雙眸,瑩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她攬住了沈學霖結實的手臂,吐氣如蘭道:「大叔,為什麼一個人喝悶酒呢,難道大叔不知道喝悶酒傷身嘛?」
坐在沈學霖左面的女子,有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是麥色肌膚,留著一頭俏麗的短髮,唇瓣性感,她亦是附和道:「就是啊!男人最忌諱喝悶酒了,就算要喝酒,也不要一個人喝,該找幾個美女作陪。」說到這,她眉眼一勾,手撫上沈學霖結實的胸膛,「比如說我們姐妹,大叔不覺得我們姐妹很不錯嘛?」
這倆姐妹就好像是黑白珍珠一般;黑,黑得俏麗。白,白得勾人。
沈學霖先是右側看了一眼,隨即又左側看了一眼,冷峻的眉眼亦是染上了難以察覺的色彩,他道:「是嘛!那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是多麼的不錯,嗯?」
白珍珠塗著紅艷指甲油的手指似挑逗一般的點上沈學霖的胸膛,軟綿綿道:「大叔,我們姐妹每個月都有去醫院做常規檢查,身子絕對乾淨。再加上是兩個人,而且論我們姐妹的長相也是一等一的好,價錢可不便宜……」
沈學霖在白珍珠的臉頰上一親,「不便宜是指多少錢?」
剛問完,沈學霖的頭就被另外一邊的黑珍珠轉了過去,「大叔,最起碼要這個數才行。」
隨即,沈學霖掏出了皮夾來,更是從皮夾里抽出了一張黑卡,他將黑卡放在眼前的茶几上,語氣淡然道:「這個夠不夠?」
黑白珍珠在見到黑卡後,兩人便兩眼放光。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有這麼大方的客人,兩人不想耽誤任何時間,一起合力將癱軟在沙發上的沈學霖扶起,更不忘記拿桌上的黑卡。
三人便一起走出了聲音吵鬧的酒吧。
……
在經過幾個小時的失聯後,傅昀混著夜色便去了趟百誠,幸好林立還沒下班,她逮著他詢問了沈學霖的去向,但是林立說他也不知沈學霖的去向,他還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需要簽署,因為沒找到人,所以一直耽擱了下來。
在走出百誠的時候,傅昀突然想起上次羅曼跟她聯繫過,她想或許她知道沈學霖去了哪裡。
給羅曼撥通了電話,電話在響了不久後就接通了,但是傅昀聽得出來,似乎羅曼已經睡下。
「羅科長,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我就是想問問,你知道沈學霖去哪裡了嗎?」
電話那頭似乎傳來了輕笑,隨即她道:「傅昀!你老公不見了,你來找我做什麼呢,難道你覺得我現在跟他在一起不成?我見他的那次,不是你也在場嘛,後來他就拉著你走了。」
說完這些,羅曼就想掛電話,卻是被傅昀突然說出的話給阻止了。
「羅科長,我知道你跟他沒什麼事,這點我從沒懷疑過,那就先不打擾你休息了,我……」
「在兩個小時之前,他有打過電話給我。讓我出去陪他,我拒絕了。這麼多年,只要他一句話,我什麼都會為他做。但是現在,我卻是做不到,我不能對不起老吳,不然他太冤。他應該是在xx酒吧,你去找他吧,可能遇上了不順心的事,去喝酒了。」
對於羅曼嘴裡說的「不順心」,傅昀不是很明白。
沈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