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間,楚曼婷似乎亦是被這樣的話語怔住般,回美國?為什麼要回美國?
「姐姐,你又在說什麼,當時你回來的時候不是不再回去了嗎?你以後就會在這裡,我們都會在這裡。」楚曼婷倔強的說著,她不明白為什麼在手術成功後,她又說出了這番話來。
此時的楚曼寧似乎早已被那些突如其來的信息弄得支離破碎般,她緩緩的抬起了頭來,卻是對著楚曼婷滿是擔憂的臉龐微微一笑,她伸出手,很細的手指,她撫上了楚曼婷的臉頰,卻是不輕不重得力道,「婷婷,姐姐累了,這裡太喧譁,我們回美國,回那個小鎮,那裡清靜。」
楚曼婷還是了解自己姐姐性格的,她頓了頓,隨後道:「就算要回美國,那也要等你休息得差不多才行,好不好?」
楚曼寧亦是微微點了點頭,「好。」
陸允辰則是在旁看著兩人,他想上前幫忙,可是腳下卻是突然定住在那。此時更是突然煩躁起來,他親耳聽見她們要回美國,竟然還回去!
回去,那就意味著不見。不見,那就意味著……
此時,楚曼婷已經將楚曼寧扶起,將她穩當的安置在了牀上,又為其掩好了被褥,「姐姐,你好好睡一覺,我回家裡一趟。」
似乎是因為剛才突然的情緒爆發,此時的楚曼寧卻是不一會便陷入了夢鄉。
楚曼婷看了會睡著的楚曼寧,隨後便將地上散亂的資料整理好,將它們放置在一旁的案桌上面。隨即,她便看向了一直站在旁邊顯得格外冷靜的年輕律師,說道:「這位律師能否借一步說話?」
律師微微點了點頭,隨即便跟上了楚曼婷的步伐,走出了病房,陸允辰亦是跟了上去。
病房外的長廊里,楚曼婷與律師對面而立,她看了眼律師,半晌後才開口,「您今天拿過來給我姐的到底是什麼?」
「產權證,股權轉讓書,還有一份報紙,還有……」年輕律師卻是一一介紹道。
「這些我知道,我都看見了。」楚曼婷突然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我的意思是溫雋涼為什麼要給我姐那些,他是什麼意思?」
律師似乎恍然明白了過來,卻是禮貌一笑,「溫總有交待,如果非要給個緣由,那就是物歸原主。抱歉!我下面還有事,就先告辭。」
簡單的四個字「物歸原主」,可是楚曼婷卻是完全是懵懂的狀態,更是想到了另外一層意思里去,在她看來溫雋涼就是再用他和他媽一樣的手法來買斷那段關係嗎?
這樣想後,那肚子裡的火氣卻是突然涌了上來,就是那麼巧,便是一眼看見了站在一旁始終不發一言得陸允辰,沒有思考,僅是憑著本能一般,楚曼婷便吼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都是混蛋!」
沒由來的被罵了一通,陸允辰亦是有點激動起來,「什麼叫新歡,什麼叫舊愛。誰規定一個人離開後,另外一個人就要在原地等。阿衍已經了家世,而且還有孩子,他為阿寧做得已經夠多了,你還要他怎麼樣?難道非要他跟他妻子離婚,然後跟你姐姐結婚你才滿意?」
「你是他發小,你當然替他說話。」楚曼婷冷冷得瞥了眼陸允辰。
忽然地,陸允辰卻是幾步就到了楚曼婷的跟前,他看向她,嚴正道:「好,我不幫他說話。那我們來談談我之間的事,你剛才為什麼要答應阿寧要一起離開去美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就是你聽到的那樣,這難道還不清楚?」楚曼婷卻是反問道。
陸允辰突然雙手緊緊的禁錮住了楚曼婷的肩膀,質問道:「你這樣自己做了決定,到底置於我在何地?」
「我們又沒有真的結婚,難道你忘了,我和你只是辦了一場酒宴,根本就沒有領結婚證。」楚曼婷卻是突然冷絕回道。
聞言,陸允辰突然便是定格在那,他碎發下的眸光死死的鎖住了楚曼婷的臉,「好!好!那我們就把夫妻坐實了,我們現在就去領證,現在就去!」
近乎咆哮式的話語,手亦是直接扯過楚曼婷的手,拉車間,卻是楚曼婷再次開了口,她冷冷得看著陸允辰,眸光中毫無任何愛意,「你這個笨蛋,我只是想利用你讓我姐姐回來而已,即便不是你,我也會跟某個陌生的男人演這場戲,一場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