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瞳與傅容亦是眼疾手快,直接將霍晉升扶正,雖然年輕的助理還未弄清楚情況,但仍是嗅到了一股別樣的味道,便開口道:「不好意思,霍總大概是喝醉了。」說完便是上前攙扶。
許夏木看著霍晉升臉上越來越多涔出的疹子後,便看向年輕助理道:「霍總對酒精過敏,到了酒店,你讓酒店熬一碗薑絲燉魚湯,讓霍總趁熱喝下去,然後睡一晚上這些疹子就會退下去。」
年輕助理聽聞後先是一愣,隨即才點了下頭,道:「好,謝謝許總。」
此時一直安靜坐在那的溫雋涼亦是站起了身,雖然臉上亦是爬上了飲酒後的紅暈,但是眸光卻仍是清冽。他的雙眸看了眼許夏木,便道:「許總對霍總真了解,這麼私密的事情都知道。」
顧瞳與傅容互看了一眼,亦是無能為力,只能靜觀其變。
「看來溫總還沒喝醉,酒量不錯……」許夏木說著便雙手抱臂,一副閒散姿態的看了眼桌上空著的酒瓶,繼而道:「兩個人喝了五瓶,都沒能喝醉你。」
溫雋涼此時似乎對許夏木的完全沒有聽進去,他眸光一凌,看向了傅容與顧瞳,便道:「你們兩個幫忙送霍總去酒店。」
聽見溫雋涼的話,兩人猶如接到了特赦令般,異口同聲道:「是!」
說完,傅容與顧瞳便一起幫著年輕助理將霍晉升帶離了包廂。
其他人一離開包廂,許夏木眸光冷冷的瞥了眼站在她身前的溫雋涼,見其儒雅的面容上沾染了幾許薄暈後似乎更是顯得魅惑了起來,但是一想到今天聽到的那些,原本就清冷的眸光更是瀰漫上了慍怒的情緒,她道:「這個寧樓反正是溫總的,這裡應該有可以讓溫總休息的地方,我就先走了,公司還有一堆事。」
說完,許夏木便直接轉過了身……
只是剛轉過身,那手卻是被一把拽住,她剛想掙脫,就被拉扯進了一個懷裡。
他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味混合著酒香一併襲卷了過來。
溫雋涼將頭埋在她的發間,聞著那股天然萃取的香味,問道:「生氣了?」
「沒有,有什麼好氣的。」許夏木回的簡練。
「小丫頭,你明明就生氣還不承認。」溫雋涼說著,抓著她的手便是緊了幾分,「這個寧樓的確是我的,但不是因為某個人設立的,我這麼說,你相不相信?」
許夏木此時只想離開,逃離身後這個懷抱,便道:「我相不相信並不重要,你快放開,我真的要回公司。」
溫雋涼卻道:「不,很重要。」
或許是因為他喝酒的關係,難免會被酒精影響,許夏木卻是突然從他的禁錮中掙脫了出來,她轉過身,恰好對上他泛著光暈的眸光……
卻是突然不知該說些什麼。
溫雋涼見眼前的人站在那不動,僅是看著他,此時他莫名的想起剛才霍晉升說的話,心裡便有千百種滋味……
卻是莫名的開了口,道:「他說你唱歌很好聽?」
許夏木未料到霍晉升竟然還說了這個,她頓了頓神道:「還可以。」
聞言,溫雋涼突然就直接靠了過來,許夏木都來不及去阻擋,他就那麼靠在了她的身上,道:「我都沒聽過你唱過歌。」口氣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在撒嬌般。
許夏木推囊著,但是靠在她身上的身軀似乎有千斤重般,即便她怎麼使力,他都穩當的靠在了她身上,不移動分毫。
「有什麼好聽的,溫總想聽人唱歌一喊不知有多少人跑過來。」許夏木這麼說著,便是想起了剛才在盥洗室遇見的那個叫慕小熏的女人。
突然,許夏木感覺到頸項一個吃痛,等她反應過來時,竟然某人早已在那處咬了一口。
咬完,溫雋涼眼中滿是饜足的說道:「這是懲罰,誰讓你不唱我聽。」
如果剛才許夏木還確定溫大少沒醉的話,此時卻是完全將剛才的想法推翻,若是沒醉,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般幼稚的行為……
他不是沒咬過她,在牀上時他亦喜歡在她身上啃咬,但那咬卻跟剛才的咬完全不一樣……
許夏木伸出手觸碰一下溫雋涼燙人的臉頰,「你真醉了,到底喝了多少?」
溫雋涼一把抓住許夏木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裡,眸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