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夏木雖然喝了酒,看出去的東西有點模糊,意識也不怎麼清楚。但,她還能分辨得出此時傅昀臉上的神情是什麼,是從未有過的凝重,她吃個解酒藥又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吃任何跟藥有關的東西,溫雋涼又是在搞什麼鬼。
此時,許夏木的頭越來越重,也越來越疼。她揉著頭,然後一手搭在傅昀的身上勉強站了起來。
「小昀昀,為什麼我不能吃藥,難道我感冒發燒什麼的都不能吃了?」許夏木踉蹌了一步,因為喝了酒的關係,那眸光卻是瀲灩著,泛著一點水光,那一汪清澈的幽潭中好似溶出了一抹極致的黑,卻是如此的吸引人,打了個酒嗝後,許夏木繼續說道:「他不喜歡吃藥,難道還不准……別人吃藥不成,真是一個無情冷血的大暴君。」
「夫人你誤會溫總了,我想是因為……」傅昀一想到揭下面要說的,她便有點羞惱了起來,哎!這該讓她怎麼說呢!
許夏木倒是好奇起來了,她靠著傅昀,笑道:「是因為什麼,嗯?」
「我想大概是因為夫人很有可能會懷孕,所以溫總就讓我看好夫人,不能亂吃藥,以免……」傅昀說著,眸光卻是突然看見了前面而來的幾人,那話就直接卡在喉嚨。
會不會這麼巧!
而,此時的許夏木是背對著那方,自然是看不到的,她現在腦子裡只有傅昀剛才說的那句話,原來溫雋涼不讓他吃藥的原因是因為怕她隨時可能懷孕……
突然,許夏木站直了身子,緊緊的盯著傅昀,說道:「小昀昀,我告訴你,我一直有吃藥的,你知道是什麼藥麼?呵呵……是避孕藥,所有我壓根不可能懷孕的,所以你放心!快把解酒藥給我,再不給我,我可能會吐你一身。」
聞言,傅昀瞬間僵直在那,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慢慢的轉過頭,看向了那已走到兩人身邊的溫雋涼一行人。
只見那張素來溫潤的臉上此時滿是狂風驟雨般的神情,那鏡片後的眸光亦是寒氣逼人,只是那嘴角卻是笑著,不知在笑什麼,如此的難以揣摩,卻是讓人更加害怕起來。
傅昀看到這樣的溫雋涼後,便吱吱唔唔道:「溫總……夫人肯定是喝醉了,所以在胡說八道,我現在馬上扶夫人去休息。」說完,傅昀剛想將許夏木扶走,卻是被人阻止了。
阻止她的並非別人,而是醉了的許夏木。只見她看了眼傅昀,笑了笑,隨即又看向了一旁,那笑意就瞬間在嘴角凝結凍結成冰。
此時,溫雋涼的亦是看著她,眼神晦暗得猶如黑夜。
卻是在下一秒,他直接伸出手直接將醉了的許夏木拉扯而過,傅昀想上前阻止卻是看見了傅容的眼神,便是止住了動作……
許夏木被突然而來的力道拉扯著,她吃痛想掙脫,但是溫雋涼似乎早已察覺了她的想法,他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了幾分,就那麼抓著她的手臂,一路拖行出了錦福軒。
錦福軒在虞城能夠站穩腳跟,不光是因為裡面的東西好,酒水好,更重要的是它獨特的建築構架。此時溫雋涼將許夏木帶到的地方雖然是已出了錦福軒,但卻是到了一處極度隱秘之處。許夏木被溫雋涼一個甩手直接甩向了身後大片的玻璃上,一個活生生的人撞上去不疼才怪……
那疼意直接讓許夏木瞬間清醒了幾分,她揉著剛才因被他拉著而滿是疼意的手,「真巧,溫總也來錦福軒。」
「多久了?」溫雋涼看著眼前嬌媚的容顏,聲音卻是乍冷。
「什麼多久了?」許夏木擰眉。
「你吃避孕藥多久了?」溫雋涼繼續追問,那眼神緊緊的盯著那張似乎滿不在意的臉龐。
許夏木抬眸,觸及了他的目光,「我記得溫總以前說過,不喜歡女人用孩子來綁住你,吃避孕藥不是很正常的事嘛,可以讓溫總省去不少麻煩。」
溫雋涼突然疾步上前,再次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許夏木的手,卻是在剛才同一個位置,疼意讓許夏木咬牙,眸光卻是堅定,「許夏木!你把剛才的再說一遍,那時候我們是什麼關係,現在我們是什麼關係……」
此時卻是一切開始混亂起來,或許是從未不混亂過。從開始的答應用婚姻來作為交易,到演變成現在的局面,似乎一切都開始凌亂起來。
許夏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