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魅心中一直警惕著溫肆三人,見玄豎突然對自己出手,一個閃身避開,厲聲問道:四爺這是什麼意思?
溫肆沒說話,雙手覆背站在原地,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玄豎不給安魅喘.息的機會,身形如鬼魅般莫測又迅速,每一招每一使都充滿了狠辣。
安魅不敢輕敵,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應付,饒是如此,十幾招過後,也有點處於下風的劣勢。
這個男人,身手不是一般的厲害,怕是就連澤光在他手下也討不到什麼便宜吧。
莎莎抱著溫肆的手臂,笑聲如鈴,乾爹,你說,她能在玄豎手下走多少招?
溫肆看了一眼身邊的莎莎,漫不經心的問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莎莎低頭把玩著自己塗著金色指甲油的指甲,似乎是在數數,就她,走不過百招,必定會被玄豎斃於掌下!
安魅聽著莎莎充滿調侃語氣的話,低咒了一聲,卻是不敢有半點分心。
別墅里的保鏢有幾個是見過溫肆的,自然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安魅處於劣勢,不敢上前幫忙。
安魅險險避開玄豎踢過來的一腳,在地上滾了一圈,還來不及站起來,玄豎就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一個狠辣的擒拿扣住了她一隻手臂。
安魅想要掙脫,卻沒有半點餘地,眼看玄豎另一隻手朝自己要害拍過來,安魅心裡一驚……
正在這時——
住手!一聲低呵驀然響起。
玄豎收了手,一抬頭,就看見帶著面具一頭白髮的W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溫肆回過頭,看著朝他走過來的人,呵呵的笑了起來。
顥塵,你回來了。
W微微點頭,面具下的黑眸瞟了一眼單膝跪地被人制住雙手的安魅,不動聲色。
W走到溫肆面前,微微低頭,聲音沙啞的開口:四爺,抱歉,沒能親自去機場接您。
呵呵。溫肆看著W,眯了眯眼睛,聽說你在去機場的路上突然病發,被送去了醫院?
W握著拳頭抵在嘴邊咳了幾聲,點了點頭,是,剛從醫院回來。
溫肆視線不著痕跡的掃過他手背上因為打了點滴而留下的止血貼,緩慢的點了點頭,聽W沙啞的聲音,確實不像是裝的。
W看了一眼安魅,緩了緩,這才開口:不知道安魅犯了什麼錯,竟然惹得四爺這麼生氣,讓玄豎出手教訓她。
你的人,我怎麼會輕易教訓,不過是讓玄豎試試她的身手罷了。溫肆不痛不癢的說著,抬一下手,示意玄豎放手。
玄豎點頭,鬆開了對安魅的桎梏。
安魅連忙從地上起來,揉了揉差點骨折的手臂,眼神充滿敵意的看著玄豎。
W看了安魅一眼,握緊了拳頭,壓下喉嚨的血腥氣息,低聲呵斥,沒用的東西,滾下去!
安魅愣了愣,薄唇緊抿,想要說什麼,卻注意到澤光暗示的眼神,於是什麼也沒說,退了下去。
澤光走上前,做了個請的手勢,四爺,您一路辛苦,先進屋坐吧。
溫肆沒說話,看了一眼W,自顧的走了進去。
莎莎和玄豎也跟了上去。
W看著溫肆的背影,面具下那張蒼白的臉色染上了一層陰鶩
W。澤光伸手,想要去扶背脊有些輕顫的他。
不用!W推開澤光的手,大步跟著走了進去。
溫雯雯眉頭緊皺,小聲的對身邊的澤光道:勸勸W別逞強,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好。
澤光點了一下頭,快步跟了上去。
……
客廳里,溫肆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傭人端上了茶,一邊任由蹲在身側的莎莎給他捶腿。
W站在他面前,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幾年不見,四爺您似乎一點沒變,身體還是這麼硬朗。
不待溫肆開口,莎莎就笑道:那是,我們四爺身體一直很好。
W皺了皺眉,看了一眼這個以前從未見過的女人,眼神冰冷。
他和溫肆說話,就是玄豎也不敢插嘴,這個女人倒是一點自覺都沒有。
不過,看溫肆的反應,似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