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希平馬上叫來政府辦主任,讓他跟紀飛等人一起回黑窯溝村委會,幫著武警戰士們安排食宿。
白白奔波一趟,沒有任何收穫不說,還被人家攔在大門外喝了半天西北風。回去的路上,李睿心裡牢騷不斷。
回到村委會後,政府辦主任派人聯繫賓館酒店,幫著安排武警戰士們休息的地方。
李睿也有些倦意,可是自身職責所在,哪裡能去休息,便強撐著坐在村委會的會議室里跟紀飛等市局幹警分析案情。沈元珠一直在他身邊陪著,基本上是寸步不離,跟女保鏢似的。
在煤炭賓館兩名記者寓所內調查的幹警已經回來了,基本上是一無所獲。他們說,兩人房間內都是空空如也,除了在男記者呂海的房間裡發現了菸嘴屁以外,兩人連件換洗衣服都沒留在賓館裡面。
但是事實上,兩個記者入住賓館的時候,身上大包小包的可是背了不少東西。這一點,賓館前台的女服務員可以作證。
紀飛一邊抽菸一邊說「這一點信息量很大,大家都說說看法吧。」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警官率先發言「記者的裝備可是不少呢,尤其是攝像記者,包里長槍短炮的數不清,再加上他們隨身攜帶的換洗衣服、日常用品,還可能有筆記本電腦、手機充電器等亂七糟的,每人最少要背兩個包。我認為,他們來隰縣這裡是秘密調查來了,那就不可能暴露記者的身份,平時出去調查也就不可能帶著這麼多包招搖過市,肯定會留在房間裡。可是他們房間裡又沒有這些東西,嗯,很可疑。」
一個小年輕警察馬上跟著發言「我覺得師傅說得很對。他們失蹤那一天,根本就沒想著回北京,怎麼可能把包全背在身上出去調查呢?可他們的包就是不見了,我覺得有兩種可能一,他們可能發覺自己被人發現了,為防萬一,把包藏到另外一個地方了;二,抓他們的人事後回到賓館把他們房間裡的東西都收走了。」
紀飛鼓掌道「好,說得好,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賓館裡沒有監控攝像機,前台女服務員對此又沒有任何記憶,因此是存在這種可能的。大家繼續踴躍發言……」
與此同時,在黑窯溝煤礦山上某處一個陰暗潮濕的山洞內,幾個保安打扮的年輕男子把一男一女兩個被白布蒙著眼睛的人帶進去,隨後蠻橫的推倒在地。
「啊……」
那個女子忽然撲倒在地,受驚之下發出了尖叫聲。她一頭酒紅色的蓬鬆秀髮,梳成了馬尾辮,髮絲根根直順,簡直比電視裡給洗髮水做廣告的那些模特的頭髮還要動人,眼睛雖然被白布蒙住,但露出來的光潔額頭與精緻的瓜子臉還是表現出了卿本佳人的本質。她瓊鼻直立,如刀削而成,極為完美,嘴巴不大不小,口唇單薄,顯得英氣勃勃,唇表顏色粉紅夾雜,屬於那種先天的健康顏色,是無論怎麼塗抹唇彩都塗抹不出來的,煞是動人。
她斜斜撲倒在地,兩隻皓腕被麻繩捆在一起,捆得死死的,一動都不能動,上身一件青色的衛衣,下邊一條深藍色的緊身直筒牛仔褲,腳上蹬著雙白色的n慢跑鞋,整體打扮較為休閒。
聽到她的驚呼聲,跟他一起被推倒的男子叫道「海霞,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海霞……」那女子用手肘拄地,慢慢爬坐在地,嘆道「我還沒死呢,你叫什麼呀。」
她爬起來的過程中,美臀陡現,在緊身牛仔褲的包裹下,曲線玲瓏,如同磁石一般將站著的幾個保安的眼神全部吸引了。
其中一個保安蹲下去要抓她屁股一把,哪知道她很快坐在地上,沒有抓到,便悻悻的在她臉上捏了一把。
女子失聲大叫「啊……」兩手臂在身前亂揮亂舞。那男子忙問「你又叫什麼?」女子怒道「有人摸我……」說完忽然放聲大罵「臭不要臉的是誰摸我?想摸女人摸你媽去!」
其餘幾個保安聞言哈哈大笑,取笑起那個摸她的保安。那保安臉色訕訕的,道「罵什麼罵?再罵信不信老子把你扒了幹了你?哼,摸你是輕的。」
那女子聞言身子一震,卻依然罵道「你敢,我……我例假來了。」那保安不懂什麼是例假,問道「例假是什麼東西?」那女子解釋道「就是月經,就是你媽每個月見紅那段時間。很噁心的,你……你可別亂來。」
其他幾個保安笑道「華子,這女人想當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