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月,你特麼給我等著,我要是讓你還能當這個副總經理,我就特麼的不姓於!」
他憤怒的在屋子裡四處亂走,肚子裡那口氣無論如何也發不出來,後來腦中靈機一動,突然停下來,冷笑道:「你李曉月不識抬舉,那我就找個識抬舉的。今晚上誰要是識了我的抬舉,我就讓她頂了你李曉月副總經理的位子。不信?哼哼,咱們走著瞧。」
他走出屋去,快步下了樓,走到前台那裡,一打眼看到裡面站著兩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雖然身材姿色都要差李小娜一些,卻也能算是出挑兒的美女了。
兩個女服務員久經培訓,早就認識類似於和平這樣的市主要領導,見他過來,忙一起跟他打招呼。
於和平笑眯眯地說:「有件事想請你們誰幫幫忙。你們倆誰會寫字?」這要求太簡單了,兩個女服務員就算學歷不高,也能滿足這一點,都點頭說會。於和平解釋說:「我今天過來忘帶花鏡了,現在想寫點東西,可是沒有花鏡寫不了,所以只能找人幫忙代寫了。你們倆誰願意幫我?」誰不願意在市里三號領導面前表現一把啊,因此兩個女服務員聞言爭先恐後的答應。於和平見左邊那個圓臉的姑娘神情熱切,笑著對她一指,道:「就是你吧。」
兩人很快回到房間裡,於和平請她在沙發上坐下,拿過公文包,取出筆本,讓她執筆,自己口述,讓她寫了個類似通知的小公文。
通知不長,也就一百來字。那姑娘寫完後把本子遞給他,嬌憨的問道:「於書記您看看,我寫的行嗎?」
此時於和平已經完全忘記自己剛剛找的那個「沒有花鏡就看不清字」的藉口了,拿到手裡看了看,笑眯眯地說:「寫的不錯嘛,字體娟秀,很好,你什麼學歷?」那姑娘笑道:「函授大專。」於和平道:「不錯,在服務員里應該算是高學歷了,以後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啊。」那姑娘蹙眉道:「唉,哪有什麼前途啊,不怕於書記您笑話,我這就是吃青春飯的,干兩年前台,等歲數大點了,也就要去端盤子打掃屋子了。」於和平道:「不會啊,你年輕漂亮,知識又廣,未來肯定會一步步提拔上去的。」那姑娘嘆道:「我們這些最底層的服務員,想要提拔上去,就跟登天一樣難。您不知道,我們賓館裡面也是看後台的,要是沒後台,也就沒戲了。」於和平搖頭道:「我看好你,我覺得你會脫穎而出的……」
兩人並肩坐在沙發上聊了一陣,於和平故意對這個女服務員連夸帶捧,挑她愛聽的說,把她哄得眉開眼笑。那姑娘也是有想法的,想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努力跟這位市委副書記結交一番,希望他以後能關照自己一些,市里三號領導的關照,哪怕只是一點點,也夠自己這個小人物受用不清的了。
二人各有心機,竟然聊了個開開心心、異常投緣。
後來,於和平也看出這姑娘的心思來了,道:「小同志啊,難得咱倆這麼投緣,要不這樣吧,咱倆認個乾親好不好?從今以後,我就是你乾爹,你就是我乾女兒,好不好?」那姑娘又驚又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騰地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道:「真……真的嗎,於……於書記?」於和平趁機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沙發上,然後就握住她的手不放了,笑道:「我堂堂副書記,能跟你開玩笑嗎?你就告訴我,你願意不願意?」那姑娘激動得都要哭出來了,點頭如同小雞吃米,道:「我願意我願意,我一百個願意,於書記……我……」於和平笑道:「還叫於書記?」那姑娘歡喜而又羞澀的叫道:「好吧,是干……干……乾爹!」
於和平撫摸著她的小手,柔聲道:「今天你我結了乾親,是咱倆的緣法在裡邊,否則的話,被我收為乾女兒的,就是你那個同事了,對不對?」那姑娘連連點頭,激動已極,俏臉上都是喜色。於和平又說:「今天太晚了,有些不方便了,改天,咱倆認認真真的走一個認親儀式,乾爹再給你一份見面禮,好吧?」那姑娘傻呼呼的說:「我……我真怕這……這是個夢!」於和平哈哈大笑起來,道:「你捏捏自己大腿,看看疼不疼?」那姑娘就真捏了一把,嘿嘿笑著說:「不是夢。」於和平笑著笑著,忽然一皺眉,愁眉苦臉地說:「乾爹今晚上喝多了,有點頭暈。」
那姑娘緊張地道:「那怎麼辦?」於和平說:「你扶我去臥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