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爽,哼了一聲,不屑的看著他說道:「我本來只是懷疑你,但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的陰謀,你要是跟我硬扛下去,我還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報警了,你也能多挺一會兒。可惜你自己做賊心虛,暗裡朝我下手,這反而表明你是因陰謀敗露而鋌而走險。呵呵,真是笨蛋到家了!」
他這番話,廖志成自然是聽不到的,這個狡猾的大騙子完全進入了黑暗世界。
李睿說完後轉過身面對vicky。vicky嚇得身子一激靈,下意識朝後退了兩步,兩手推拒道:「不要……不要打我……求求你了,求你看在我是女人的份上,不要打我……」
李睿對她一笑,道:「我幹嗎打你?我不僅不打你,相反還要謝謝你,剛才要不是你無意識的向我示警,我可能已經被他打暈了。」
vicky驚懼不定的看著他,不敢信他的話,卻又不願意不信。
李睿指了指那瓶酒,道:「你跟我說實話,酒里是不是有迷藥?你老實說,過會兒警察來了你還能得到從輕處理。」
vicky既怕又愧,臉色紅彤的如若剛進門的新娘子,口唇囁喏半響,點了點頭,道:「有的,還放了不少……」
「嗯,真乖,我都有心放你走了,可惜不能,廖志成是主犯,你是從犯,從詐騙錢財到迷暈卜縣長,你都參與其中,你做了這麼多壞事,就要付出代價!」
vicky聽得一呆,馬上苦著臉求情道:「李縣長,你放了我吧,我也是被廖志成逼得呀,真的,我自己不想做這麼多壞事的。你放了我,我可以把我這些年攢的錢都給你,如果你還不滿足,我……我可以陪你過夜的,只求你放了我。」此時說的早不是之前故意拿捏的港台強調了,而是原本的南方口音普通話。
這個女人長相艷美,身材又好,姿色與袁晶晶相比還要強出一分,畢竟她更年輕些,換成別的男人在這裡,聽到她剛才最後半句話,說不定就會心動,甚至是下意識答應下來,但李睿那是什麼人?又豈會被她財色所誘而放過她?搖了搖頭道:「別做夢了,現在,你把這瓶酒喝一半下去。」
vicky大為奇怪,道:「要我喝酒幹什麼?裡面可是有迷藥的,難道你想迷暈我再……」
李睿道:「你又想多了,我真想對你怎樣的話,還迷暈你幹什麼?我只是讓你暈倒,在警察到來之前不會逃走。」
vicky連連擺手,叫道:「不逃,我不會逃的,你在這裡看著,我怎麼可能逃得掉?我不要喝……」
「少廢話,喝!」李睿嚴詞喝斥,聲音如若驚雷。
vicky嚇了好大一跳,再也不敢說什麼,委屈的走近一步,拿過那瓶酒,放到嘴邊灌起來。
其實李睿之所以要她進入暈迷狀態,並不是擔心她逃跑,而是他想救醒卜玉冰,這期間有些過程有些對話是不能讓她聽到的,所以必須讓她暈掉。
酒里的迷藥勁頭很大,甚至可以說是過量,vicky喝過酒後沒有兩分鐘,就坐在了席夢思上,嘴裡說著醉話歪倒下去:「不要……求你了……放了我吧……」呢喃嘀咕了沒有一分鐘,就徹底暈迷過去,身子也從席夢思上滑落,躺到了地上。她之所以暈迷速度比卜玉冰快,是因為她喝得多,卜玉冰喝了才一高腳杯,她卻喝了半瓶差不多。
李睿這才有空閒對卜玉冰施救,先把她從席夢思上抱起來,把她放在床頭背靠坐好,然後走到洗手間,擰開水龍頭後把毛巾投洗投洗,擰得半干,回到臥室卜玉冰身旁,左手按住她頭頂,右手把毛巾展開來鋪在她臉上,給她輕輕擦拭,又用毛巾隔著手指頭按她的人中穴。如是操作了六七次,他手臂累得都有點酸疼了,卜玉冰才稍稍有點醒轉的意思。
李睿安安靜靜的看著她,見她先是眼睫毛眨動幾下,然後慢慢睜開眼皮,受到燈光的照射後又閉上,呆了一忽兒才又睜開,茫然的直視一陣,這才左右看去,第一眼就望見了居高臨下看著她的李睿。她表情立時疑惑起來,隨即看了看四下環境,忽然就想站起身來,可或許是她四肢發軟,或許是雙腳發麻,總之她剛剛有所動作就輕呼一聲又坐了回去。
李睿沒好氣的道:「老實坐著吧,亂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