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潛台詞就是,隨便你們怎麼說怎麼想,反正培訓的組織方即上級單位省政府辦公廳,對我是認可的,這就足夠了。gg+wwx
於和平聽得笑出來,道:「省政府辦公廳對你是認可的?!這話口氣可是不小,我還是頭回聽到。我現在沒時間,回頭再找你說,非得弄清楚省政府辦公廳是怎麼認可你的不行。」說完冷笑兩聲,往外走去。
李睿對於他這個態度也不以為意,鼻間輕嗤,眼見鄭美莉經過自己身邊,理也不理自己,只是追了於和平去,而董婕妤卻停步看過來,心中暖洋洋的,心說還是自己的老婆乖,對婕妤一笑,道:「我剛從省城培訓回來,現在上去看看黃老。」
董婕妤微微頷首,道:「二零二,上樓左拐對面那間就是,我去送市長,就不陪你上去了。」說完才走。
李睿瞥了她背影一眼,只覺她又清減了幾分,不過現在很忙,沒時間考慮這個,快步走到楊萍身邊,道:「快上去吧。」二人走上樓梯,楊萍關切的小聲問道:「市長好像不怎麼喜歡你啊。」李睿笑道:「人嘛,不可能做到讓每個人都喜歡,能被幾個有心人喜歡就足夠了,是吧?」楊萍莞爾笑起來,俏臉上很快又布滿深憂,低聲道:「那也要儘量討領導喜歡,否則領導想要整你就麻煩了。」李睿問道:「說正事,黃老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二人走到二樓樓梯口停了一陣,李睿等楊萍說清楚黃老的病情才去推二零二的屋門。
據楊萍描述,黃老得的病,從症狀上分析,似乎就是普通的感冒,但病症來勢洶洶,一上來就把黃老老邁的身體擊垮了,害他不得不臥病在**。更奇特的是,這種感冒並非病毒性感冒,也非細菌性感冒,任何藥劑對其都束手無策。曾有專家懷疑是本世紀初在國內流行過一陣的**sars病毒,因為只有這種急性傳染病才既有感冒的症狀,又對人體具有極大的傷害作用,可經過血液與呼吸道分析物化驗分析,又排除掉了這種可能。
現在市里各大醫院頂尖的專家都對黃老的病無可奈何,甚至有專家把黃老病情的詳細資料數據發給了在北京同仁、協和等大醫院從醫的同學校友,但對方幾位專家也都是毫無頭緒,只覺黃老的病症實在古怪,完全超出了現代醫學科學的範疇。
推門進屋,李睿先看到了站在門內客廳的老闆宋朝陽與秘書長杜民生,二人正在低聲商議:「……不行就趕緊轉院去北京的名牌大醫院吧,再下去可耽誤不起了,正好黃老保鏢也是這個意思……坐車或者火車去是不行的,最好是借調一台醫用直升機過來,連夜轉院……」
李睿聽到這,越發感受到黃老的病重,暗皺眉頭,上前打招呼道:「書記,秘書長,我回來了。」
若是換做平時,兩位領導與他久別後見他回來,肯定要樂呵呵的問上幾句,但現在,兩人都沒那個心情,雖然都轉頭看向他,卻沒什麼表情,也沒什麼話想對他說。
李睿可以理解兩位領導的焦急,小聲道:「黃老在裡面嗎?我能進去看看他嗎?」宋朝陽搖頭道:「沒事不要去驚動他。」
話音剛落,臥室門悄然而開,裡面走出一個身材敦實的中年男子,李睿轉目看去,見到他後大吃一驚,隨後又驚又喜,失聲叫道:「果然是你們!」
那中年男子,正是李睿之前在靖南回返青陽動車上認識的那位黃姓老者身邊的隨從兼保鏢,他出現在這裡,那自然不用說了,他伴配的那位贈給李睿沉香手鍊的黃姓老者,就是致公黨的元老、愛國老華僑黃老。李睿就是搞明白了這一點,才又驚又喜。
那男子見到他也是微微吃驚,很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善意的朝他點了點頭。
李睿幾步走到他身前,問道:「我那天在火車上認識的黃姓老者,就是黃老華僑?」那男子點頭。李睿皺眉道:「我見到他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呀,身體硬朗得很,可這不過一周,怎麼就病倒了?」那男子愁苦萬狀的說道:「是啊,好難理解!」說的雖然是漢語,卻是帶有海外華人所特有的國語味道,顯得生硬刻板,好在可以讓人聽懂。
宋朝陽與杜民生見他竟然認識黃老的保鏢,彼此對視一眼,都是非常詫異。
這時站在門口的楊萍忽然小聲說道:「宋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