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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力尚在供應,整層樓亮堂堂的。;也因此牆上、地板上不時能看到血跡和殘破的肢體。
這比在公寓樓的樓梯間、或者是大街上遠觀要有衝擊力得多。
牧曉煞白著臉小心翼翼地儘量避過那些斑駁的痕跡不過幾步路順利地到達護士站。
護士站是由三面的桌櫃圍城的空間背靠著牆裡面沒有喪屍。牧曉朝後面的人比了一個手勢守在那兒的入口處讓安琪和凌七幾人進去了,這才最後一個進去。
一進到這個勉強算是一個獨立空間的護士站中牧曉靠著桌櫃坐了下來揉了揉安琪的腦袋。
安琪的臉色也很糟糕,哪怕一個成人親眼看到這樣血淋淋的場景也好不到哪兒去,何況是一個七歲的孩子。。
「想吐嗎?」牧曉悄聲問安琪順帶掃視一眼這些地方尋找可能會存在的類似塑膠袋之類的東西。
安琪卻毫不猶豫地搖頭,她沒有開口說話,生怕自己忍不住了,看向牧曉的雙眼中分明是焦急和堅持。
「那邊就是你媽媽的辦公室了。」牧曉心知安琪最掛念的事實上,小安琪的忍耐也讓她鬆了口氣。
護士站所處的是這一層樓最大的廳,剛才他們進來的位置是通道,而牧曉抽空往廳里看了一眼,僅那樣一個斜角看去就看到了四五隻喪屍。
唯一能慶幸的是這些喪屍比較遲鈍,而且在沒有聲音吸引的情況下不太會注意到稍遠的地方。
所以,牧曉她們最穩妥的方法就是悄無聲息地摸進安茗的辦公室畢竟這些喪屍與她們不過五米十米的距離,中間只隔了幾張桌台。
思及此,牧曉確認安琪還能忍住,就看著易昇指了一個方向。
易昇立刻點頭,那兒確實是安茗辦公室的位置。
「你們先躲在這,別亂動。」牧曉的聲音幾乎是她所能發出的最低的了。
說完這句話,牧曉蹲著往另一邊挪出幾步,這才悄悄探出一個腦袋,查看護士站附近的情況。
僅僅是一眼,她就倒吸一口冷氣,立刻沉下身子讓自己整個都隱藏妥當。不說通向病房邊的大片空間裡的喪屍了,僅僅是右側通向安茗辦公室的那一小塊空間,也有三隻喪屍。
如果是在狹窄的通道、或者有門框限制喪屍的數量,牧曉也許還能一拼。可在這兒鬧出任何動靜,附近的喪屍都會圍攏過來。
面對三人投注過來的訊問目光,牧曉咬咬牙,小心靠回到三人跟前,剛要說話,卻突然聽到對面不遠處傳來一聲孩子的啼哭聲。
那孩子似乎是在叫嚷著爸爸媽媽,哭聲在這安靜的時刻顯得格外突兀。
牧曉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哭聲中夾帶了一些細微的其他動靜,她睜大眼看著面前三人,緊接著看到易昇第一個反應過來,當即就要站起來衝出去。
「別動!」牧曉幾乎下意識地伸手死死按住易昇的肩膀,讓他一時動彈不得,同時壓低了聲音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
易昇的情緒格外明顯,他從牧曉出手阻止他的詫異,迅速轉化成不滿和憤怒,卻在接下來又歸為沉寂。
「來不及的。」牧曉這樣對他說。
幾乎在牧曉的話音落下的同時,那哭喊聲轉變成尖叫,然後戛然而止,這當中不過是兩三秒的時間。
樓層又一次寂靜下來。
不,還有喪屍不安地嘶吼。幾個人縮在護士站內,總覺得似乎聽到了細碎的撕扯聲,甚至是咀嚼聲。
牧曉看一眼易昇,確認他暫時不會做出什麼衝動的舉動,這才重新鬆開手,冒險探頭朝對面看去。
之前在護士站附近徘徊的那些喪屍都不見了,而對面左側方正對護士站的一間敞開的病房中有喪屍的蹤跡。
剛才那樣的動靜,將附近的喪屍都吸引進了病房。
新鮮的血腥味讓它們依舊在病房中徘徊,試圖尋找或許存在的下一個獵物。
牧曉沉默地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再次蹲下來的同時,看向易昇:「易昇,病房的門從外面能上鎖嗎?」
易昇還沉浸在剛才連一分鐘都不到的突發變故當中。末世的兇險、生命的脆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展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