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曉,當然沒有凌七那樣甚至可以在天花板上攀爬的技巧,不過她也想到了她可以用的辦法。
這裡是沒有任何光線的暗角夜晚很安靜但牧曉也有控制聲音的一點小竅門。
她反手將陌刀提在手上對著自己頭頂上面一小節的牆體就是一戳。明明是還沒開封的刀,卻被她看似輕描淡寫的動作簡簡單單就戳進牆面在突破三階後牧曉也確實發現自己的力道又大了不少剛開始甚至還出現過一不小心打斷樹的情況。
不過,牧曉這一刀也是花了大力氣的力氣主要花在異能的控制上。
她幾乎用薄薄的真空將整幢樓的一二層都包裹起來將牆體被一刀戳進去的聲音隨著樓牆傳到四周。當然,這麼做也有漏洞,樓裡面肯定是防不住了。
所以牧曉的動作幾乎是一連串的。
將陌刀戳進牆體她一手抓著刀柄借力往上一蹬在勢頭將盡的同時直接鬆手朝著上方的窗沿一抓。
借著抬腿在刀身上一踩她成功了。
這還沒完她立刻用雙腿絞住刀柄,側向一提一抬,愣是將陌刀送到自己空著的那隻手上,反手放回到背上的背好,這才雙手扣著窗台往上提。
感謝這窗戶的大小很可觀,窗台也足夠牧曉架著雙手手肘,還能放得下抬上去的腿。
這一串動作只用了半分鐘左右,牧曉整個人在窗台上站穩了,很愉快地看到這窗戶用的那種只能開一拳大小的縫隙的窗戶因為肯定沒人能通過,所以窗戶開著。
窗戶內是樓梯,黑漆漆的沒人走動。
牧曉上下看了兩眼,確認無誤後雙手搭上窗框。
玻璃碎裂的聲音太大,牧曉選擇破壞的是窗框。在強行扭金屬框的同時,她還有那麼一小點功夫去感慨懷念凌七的爪子。用於潛入什麼的,果然還是得靠凌七啊!
隨著整扇窗被掰下來,牧曉注意到下方的樓梯間竟然亮起了一絲光線。
有腳步聲傳出,在樓道的空間裡出現類似回音的效果,空蕩蕩的感覺。
牧曉心中一凜,悄悄鑽了進去,將掰下來的窗戶放在牆角,悄無聲息地跨上半層樓梯,潛伏在上面一檔,能看到窗戶的位置。
很快,有人沿著樓梯上來。
他鼻子上架著厚厚的眼鏡,走兩步停一下,扶著眼鏡還往上看。
毫無疑問,他應該是留意到之前通過牆體傳出的一點動靜,很可能之前是靠著牆或者實物的。
很快,隨著他刻意踏出的腳步聲,上面的燈也亮了起來,他已經到了樓梯拐角,那扇被牧曉毀了的窗戶附近。
牧曉一邊想著這樓里的燈是聲控,一邊靜靜地盯著那人的動作。
因為被拆了窗戶,風呼呼地往樓道里灌,那人雖然看著絕對是深度近視,也不至於漏過這個。
很快,他驚愕地站在窗戶前,一邊吹著風一邊找到了牆角被拆下來的窗框。
他眨眨眼睛,終於意識到是發生了什麼,想開口喊的時候,發現他失聲了。在他雙手按著自己的喉嚨又嘗試了兩次,發現他明明有說話,聲帶有震動卻就是沒聲音的時候,牧曉也到了他身後。
那個可憐的研究員正因為不能出聲的慌張想要轉身跑回去找人,結果被身後的人結結實實嚇了一跳。
他驚得連忙退到牆壁,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牧曉。
奈何這聲控燈的照明有時效,此刻樓道里又恢復了黑暗,那人也看不太清楚牧曉到底長什麼樣。
「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到。」牧曉壓低了聲音,將一切控制在兩人的範圍當中。
那人一愣,終於不試圖喊叫了,只是驚訝地看著牧曉,倒是透出點好奇來。
「想活命就回答我的問題。」牧曉將手裡的槍對準了面前的人,威脅的時候,一把槍可比沒開封、造型誇張的刀要有用得多,「你們這裡有研究活人?人在哪?」
那研究院楞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鏡往下滑了點,這才結結巴巴地開口:「那個,有好多啊……」
說完這話,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又能出聲了,驚疑不定地又摸了兩把自己的脖子。
牧曉也是被研究院的回答弄傻了一下,隨後神情微妙:「你是說,這裡關了很多人?」她看著研究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