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者進階時會身體發熱,體內的異能迅速增長,全身也會因此出現不同程度的反應,有的甚至會高燒數日,也有的在這個過程中承受不住出血而亡。不管怎麼樣,在進階過後都會因為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疲憊陷入昏睡。
當牧曉進階結束後還能睜開眼認出凌七,甚至絮絮叨叨說話的時候,凌七是驚訝的。
而就在牧曉說出那兩個最近也一直在她腦中盤旋刷存在的字時,一隻喪屍突然從被凌七踢開的門裡面撲出來。
凌七臉上驀然騰出一股煞氣,空出的那隻手迎向那隻喪屍一抓一甩,那喪屍被重重拋到屋角,發出一聲悶悶的撞擊聲,頭顱當即砸在牆上四分五裂。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在牧曉被搭在她肩上的手滑落下來之前,凌七纖細的手已經再度抓住,讓牧曉的手臂得以再搭在她肩上,方便固定。
身側的力道越來越沉,已經基本上感受不到牧曉再有試圖自己行走的舉動了。
耳側能感覺到牧曉淺淺呼吸帶出的熱氣,這對從未和人有過如此近距離接觸的凌七來說非常陌生。
可這熱氣同時也代表著牧曉的狀況還好。
凌七抿了抿唇,在被踢壞耷拉在一邊的門上留下一道抓痕,找到這房間的樓梯往上走。
門外偶爾有喪屍晃動,可到了門口,卻很快又溜開了,沒有誰敢跨過那道沒有門的門檻。
很快,凌七便帶著牧曉找到了一間臥室。
房間很大,雖然裝修比較簡單,但還算新,牆面刷成乾淨的雪白,幾件結實的家具,然後是一張看上去挺鬆軟的大床。
看得出來原主人很愛惜這些東西,床上還罩了一層床笠,整個房間仿佛未曾遭到末世的侵擾,除去一樓那隻已經完蛋的喪屍,整間屋子再沒有其他喪屍的痕跡。
是一個適合休息的地方。
凌七撐著牧曉走到床邊,掀開上頭已經積了一層薄灰的床罩,剛想把牧曉放下,卻在摩擦間感受到兩人當中潮潮的觸感。
之前牧曉出了太多的汗,連衣服都濕了。
都說,人出了太多汗然後穿著濕衣服睡覺,容易著涼發燒。
凌七看了眼似乎已經睡著的牧曉,將她丟在床上,轉身進了浴室。
浴室裡面有毛巾,有水,凌七挑了塊嶄新的毛巾用水沖了好一會兒,這才絞到半干回到臥室,一把將毛巾蓋在牧曉臉上。
牧曉發出一絲呢喃聲,又沒了動靜。
凌七抿唇思考片刻,這才重新拿起毛巾在牧曉臉上糊了一把,接著視線落在她身前的衣服拉鏈上。
「唰——」
凌七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拉開拉鏈,繼而在撕衣服和脫衣服之間選擇了麻煩點但至少還挽救下兩件衣服的方法,一手托起牧曉的後頸,一手提她將衣服脫了。
昏睡的牧曉表現得很乖,半點反抗都沒有,就像任人宰割的綿羊。
不一會兒,她就被扒了個乾淨,哦不,凌七給她留了條小褲褲,原因是覺得這麼點布料應該不至於讓人著涼。
只花了一小點時間,凌七便把牧曉從頭到腳擦了一遍,翻過身,再擦一遍。
期間只有牧曉發出了一絲呢喃的聲音,聽起來倒像是在喊凌七。
擦身的事情凌七乾的很認真,把牧曉都擦了一遍後,手一甩將那毛巾隨意丟在了地上,再轉頭,才仔細看了眼牧曉的身子。
光裸的人體,不管是男女老少的,凌七都曾經看過不少,就在那間冰冷的屋子裡。對她來說,那只是一種物件,連多看一眼的必要都沒有,可現在看著牧曉的,感覺和那些似乎不太一樣。
相比較那些毫無意義的人體,牧曉的膚色不夠白,而是給人更健康一些的感覺。皮膚看上去很有彈性,讓凌七竟然冒出一種想要摸摸的感覺。
而事實上,凌七也這麼做了。
她向來願意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伸手按在牧曉的腰間。沒有了衣物的遮擋,她更清晰地感受到牧曉身上傳來的溫熱,這還是凌七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體溫似乎與常人有差別。
牧曉身上的溫度,很暖和,讓凌七覺得舒服,也讓她不自覺地來回摩挲。
在牧曉的腰腹間流連一陣,凌七的視線落在牧曉微張的雙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