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麼大的事,不一會校長就帶著大部隊來了,他見到又是我,那張臉是又驚訝又生氣,不過也沒有罵我,而是低沉著聲音問我是誰幹的。
馮少東擦了把臉上的血,正想說。而我正一把拉住了他,然後朝校長說道。"不知道,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不知道?"校長很是激動,"被誰打的都不知道嗎?"
"真的不知道,我們都沒見過,眼生,一個都沒認出來。"我繼續說道。
就這樣,不管他怎麼問,我都是說不知道。後來他沒辦法,只好讓我們先回家,明早去辦公室找他。
我點頭,拉了下馮少東朝外面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朝醫院去。
路上的時候,馮少東問我不說出來,是不是想自己解決?
我點頭,兄弟的仇,我們要自己報。
他說聽我的,想怎麼搞就怎麼搞。我說好,不過暫時不說這些,一門心思都在小眼鏡身上,神啊,希望他沒事。
到了醫院,我看到救護車上的那個護士,急忙跑過去問她情況。她也認出了我們來,她告訴我們小眼鏡已經搶救過來了,不過眼睛可能保不住了,現在正躺在病房裡。
什麼,眼睛可能保不住?我急了,都抓疼了小護士的手。
她啊的叫出來,不過她沒有生氣,反而還耐心的跟我們解釋,說鏡片破了,弄傷了眼睛,必須馬上手術,不然的話就真的保不住眼睛了。
王八蛋,如果小眼鏡的眼睛有事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田海的,一定不會。
後來我控制住了情緒,拽拉著同樣急紅眼的馮少東,讓護士帶我們去小眼鏡住的病房看看。
過來時,隔著大老遠就聽到小眼鏡的聲音,他似乎在說不需要動手術,還說自己可以馬上就出院。
我心頭又是一緊,和馮少東趕忙跑了進去。小眼鏡的臉部已經綁起了繃帶,右眼用一個小罩子戴著,樣子看起來跟海盜船上面的海賊差不多。
他見到我們很激動,叫喊著我們的名字,然後我們三兄弟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說實話,跟小眼鏡成為兄弟才幾天的時間,可自從他上次敢站出來幫我。
這兄弟,我是認定了。
小眼鏡在我們耳邊哭,說的最多的就是不要動手術,反正他已經近視了,瞎不瞎真的沒有關係的。
我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兄弟保不住眼睛,不過小眼鏡的情緒很激動,我也只好先敷衍下來。
後來來了個醫生,問我們誰是家屬。
我和看馮少東看了眼,讓他留下來陪小眼鏡,我跟著醫生出去。
走廊上,醫生直接說必須動手術,而且還要儘快,如果拖下去的話,眼睛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我真的很怕小眼鏡出事,想都沒想,直接說要做手術。
醫生點頭,讓我去簽字,並且把醫藥費交了。
先不說醫藥費交不交的起,簽字的時候,醫院方面必須要親屬簽字,我根本簽不了。
簽字的護士問我眼鏡到底有沒有親屬,必須要有血緣關係的那種。我這才想起小狐姐。急忙說他有個姐姐,親姐姐。
護士趕忙讓我把小狐姐找來,時間千萬不能拖太久。我點頭,就朝醫院外猛跑,打了個車直接去小眼鏡的車。
路上,我打電話給馮少東,把事情說了一遍。讓他先不要讓眼鏡知道,無論如何,這手術必須做。
馮少東的看法跟我一樣,說小眼鏡就交給他了,我只管找小狐姐就是了。
我說好,掛了電話,讓師傅再開快一點。
到了地方,我敲了老半天門,根本沒有人回應,冉小狐很可能還沒有回來。
難道還在學校?
我急忙打了車直奔南城師範學院去了。到了學院的門口,我傻了,根本不知道冉小狐學什麼專業,在哪一個班,那麼大的學校去哪裡找哦。
沒辦法,我在校園內遇到人就問。不少大學生直接把我當成了神經病,鳥都沒鳥我。
艹了,運氣真霉,沒有遇到小狐姐,反而遇到了那個高富帥劉子楓。他應該是剛剛打完籃球吧,和幾個穿球衣的傢伙一起迎面走來。
"這不是上次那個小子嗎?"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