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秀這話直說的現場眾人不由點頭,也聽的李舒李蘭兩人臉色通紅起來,兩人一個怕有穿越女會揭露自己抄襲的事,一個怕那個詩集別人那兒還有,那人會不會跳出來說自己抄襲的事,所以自是一聽鄭秀秀的話,便心虛得臉紅了。
兩人雖然心虛的臉紅了,越發讓現場眾人覺得只怕個中有什麼關竅,但因為兩人都不承認,這兒又不是公堂,可以審個明白,所以承恩公夫人也不能硬說她們抄襲了,但知道兩人說話不盡不實的她,也不想再看到這兩個丑貨,於是當下承恩公夫人便冷冷地道:「都說自己不是抄的,我也不敢一口咬定你們是抄的,但兩個一模一樣的詩卻也是事實,所以判你們出局,你們沒意見吧?」
李蘭自然不敢說有意見,當下便臉色蒼白地應了聲「是」,她本來是想今天大出風頭的,結果真沒想到會這樣。
李舒聽承恩公夫人這樣說,不由臉色僵硬,要知道自她才名遠揚以來,向來都是風光無限被人追捧的,何時發生過這樣出局的事,但她這時被可能還有另外一個穿越女、而且這個穿越女還不是好東西、似乎想找她麻煩的消息震撼著,卻沒心情辯解了,於是也只能像李蘭那樣應了聲「是」。
李大夫人看著兩人難堪的樣子,不由陪笑著道:「也是我們府上教養不嚴,竟出了這樣的醜事,回去我一定好好訓訓她們。」
她雖然也覺得李府兩個姑娘搞出了這樣一出來挺丟臉的,但同時也有點高興,特別是看李舒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出醜更感到高興,要知道以前李舒每次來這樣大的場合,必會出風頭的,她本來還擔心今天她又要出風頭,會把自己的女兒壓下去呢,結果這次對方卻丟了這樣大一個丑,讓她怎能不高興,暗道這下好了,這死丫頭簡直是名聲掃地了,看你以後還怎麼得瑟。
承恩公夫人聽了李大夫人的話,倒沒給她難看,相反,拿起李欣的詩,溫和地向李大夫人笑道:「這也怪不了你,我一向聽說你們府上的姨娘拿大,閨女都是她自己親自養的,你插不上手,所以出了這樣的事也很正常,二房的姑娘,跟你更沒關係了,你也不用自責,我看你家大姑娘寫的這詩,也很是不錯,這兩人出局後,剩下的這麼多姑娘中,當數她寫的最好。」
今天來的都是奉承自己的,所以承恩公夫人不需要賣誰的面子,違心地說一個不好的詩詞是最好的,所以自然可以有話直說,再加上李大夫人又是長期奉承自己的,所以既然李欣的詩做的不錯,她自然就這樣誇讚了。
雖然承恩公府是新貴,以前鄭家不過是小康之家,但承恩公夫人是個秀才之女,也是識字的,且這幾年經常舉行詩會,承恩公夫人品詩能力大漲,自然還是看的出來哪個詩好哪個詩差的。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要不是李舒抄襲,李欣做的詩比她好多了。
李大夫人聽承恩公夫人給自己臉,剛才被李舒、李蘭打臉的火辣辣感覺差不多消散了,有了承恩公夫人的話,這兒就不會有人再敢嘲笑自己了,於是當下笑容更多了些,嘴裡謙虛道:「哪裡哪裡,您家的四姑娘寫的也很好,我看當排第一。」
又有其他家夫人亦這樣附和道:「不錯不錯,鄭家四姑娘當排第一,不過李家大姑娘的也不錯,我們看可以排第二。」
承恩公夫人推卻不過,又想著不過是小兒女們的詩作,第一第二不需要那麼計較,又不是科舉,於是少女們這邊,便是鄭秀秀拿了第一,李欣拿了第二;少男們那邊自是承恩公世子拿了第一,雖然邀人來作詩,選自己家的姑娘小子為第一,太有點自戀了,但來的都是巴結承恩公府的,誰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當下承恩公夫人高興,便發布了獎賞,第一名銀錠三對,第二名銀錠兩對,第三名銀錠一對,每個銀錠都足足有十兩,不像有的人家只給些銀錁子,端的財大氣粗。
鄭家如今是土豪,巴結的人絡繹不絕,有的是孝敬,所以承恩公夫人出手也大方,一時賓客盡歡。
至於出了丑的李舒和李蘭,已經沒人關心她們了。
李欣拿著兩對銀錠,心中高興。
雖然她是長房嫡女,但忠勇伯爵府的情況是那個樣子,一下子得了四十兩銀子,也是很少見的事,再加上詩作評了名義上的第二名但事實上的第一名,很是出了口這些年被李舒才女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