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長假,初八各機關才開始上班。(手打小說) 不過機關歷來懶散,晚來早走的一直過了正月十五各單位才開了收心會,算是正式上班了。
吳放歌現在也算是局領導了,因此迎來送往的,幾乎每天晚上都不能回家吃飯,有時中午也得搭上,弄的腦子和胃一樣的難受,可依舊咬牙忍著,畢竟這和自己的前途息息相關。再有就是春節時抽時間去了一趟廣州,與從美國回來的任一靈見了一面,又抱了兒子幾天,每每想起他們母子,心裡就甜滋滋的,做起事來也像是打了興奮劑,周身都有使不完的勁兒。他常常自己勉力自己說:就算是為了她們娘倆,也沒有理由不努力的。其實任一靈從美國到廣州,大小也有兩三處生意,根本不用他養活,相反由於他的股份在裡頭,還在幫他掙錢,但作為一個父親,這份心態也是人之常情。
此次廣州之行也有一點遺憾,那就是沒見過阿竹,電話手機都停用了,公司和別墅也轉讓了,真不知道在忙和些什麼。任一靈倒是頗為得意地說:「她呀,說不定又找哪個凱子去嫁了呢。」
這種可能也確實存在,可關鍵是阿竹連在金烏的父母也不聯繫,整個兒一個人間蒸發,這讓吳放歌有些隱隱的擔心,不過手頭上的事情一忙,這件事也就暫時放下了。
一直忙到正月出了頭,距離**又還有一段時間,可謂是難得的休閒,終於有空可以做點自己的事情了,於是通知各地的生意把報表什麼的都寄過來,看了一個頭昏腦脹。心想若再不找個人幫忙,自己非累死不可。所謂人死如燈滅,又如湯澆雪,人都死了,錢啊,女人啊,兒子啊,又還有什麼用? 整個兒一個有命掙沒命花啊。這麼一想,才想起那有蓉來,於是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接到吳放歌的電話,那有蓉的心裡先是咯噔一下,接下來的反應就是「又來了!終於還是來了!」自從被周國江欺辱了一次之後,那有蓉就一直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好在周國江也再沒來騷擾。但是對吳放歌的舉動,她卻百思不得其解。周國江雖說欺辱了她,但說的話是沒錯的,吳放歌這個人歷來是無利不起早,可他又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呢?錢權是不可能了,若說劫色,之前就有機會,而且也不用排在周國江後頭啊……難道還有什麼變態的要求?想想那可真可怕啊。
可害怕歸害怕,『恩主』的召喚也不能不聽,趕緊做出滿心歡喜的樣子應下來,精心化了一個妝,出門時又特地多帶了一些錢。不過怎麼說,她對吳放歌還是很有好感的,相比周國江,或許**給吳放歌並不是一件壞事。而且常言說的好:生活就像強-奸,如果不能反抗,那麼享受也不失為一種對策。
吳放歌是一個人來的,這讓那有蓉感到有些詫異,她問:「還有誰?」吳放歌笑著拍著摩托車的後座說:「沒人,上來吧。」
那有蓉看了看說:「新車啊。」然後又說「都局領導了,怎麼還騎摩托?不怕有損形象啊。汽車你又不是買不起。」
吳放歌說:「業餘時間嘛,再說了汽車和摩托是兩回事,帶來的快感不一樣的。」說著,遞給那有蓉一個頭盔。
那有蓉側身上車坐了,吳放歌說:「摟我腰緊點兒,我開的快。」說著就打著了火,一陣子的風馳電掣。不知怎麼的,那有蓉忽然覺得這個後背很堅實,很溫暖。本來還想問問去哪裡,可戴著頭盔,說話不方便。
也不知開了多久,摩托車在金烏新開的一家海鮮樓前停了下來,那有蓉摘了頭盔一看,心裡就是一哆嗦。這家海鮮樓檔次很高,而且金烏地處內陸,海鮮什麼的,都要靠空運或者『死亡快遞』,價格不菲啊,雖說出門時特地多帶了一些錢,可卻沒預算到這一步,難不成今天要大當活人?吳放歌也摘了頭盔,看出那有蓉的為難來,就笑著說:「今晚有人請客,咱倆都是來白吃的,呵呵。」
那有蓉心裡這才放下了一塊石頭,又不知誰是今天的冤大頭,也不方便問,只得一路跟著,上了二樓。
二樓預定的包間叫珊瑚間,一進門裡面早就坐了四五個人,其中兩人陪著笑,已經是許久不見了,原來是錢芮蓉和蘇偉波,一見這兩位,那有蓉立刻就明白今晚的冤大頭是誰了。蘇偉波當年在五局辦公司吃了官司,給判了幾年,錢芮蓉又因為翻閒話惱了珍珍,被翻出了以前醫療事故的舊事,受了處分。當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