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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實在太害怕了,所以渾身僵硬。讀書都 www.dushudu.com
這件事早幾年她就隱約知道了,母親去的早,也沒有人告訴她作為一個女人到底應該怎麼樣,只記著應該是很疼。可以說郭敏做的是十足的心裡準備,可當她略忐忑地坐了床邊,看見李刃伸手扯著衣領,還是很緊張。
她臉色不太好,直勾勾看著他。
他的動作這就緩了下來:「敏敏,你喜歡我嗎?」
郭敏沒想到他會由此一問,這就愣住了,喜歡嗎?
她當然不知道,可在這個當口,剛開口說了句我,這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說喜歡還真說不出口,說不喜歡還有點於心不忍。
李刃眸色頓冷:「我聽侍衛們說,你今天見了江南了?怎麼?你該不會是對他余情未了吧?郭敏,你看著我。」
他臉上儘是戾氣,扯下來的腰帶狠狠摔了地上。
郭敏看著他坦誠道:「是見了,不過你也知道,我和他是真的不可能,所以不必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
他從來就是多疑:「是,你爹剛死,你表姐才走,陸映真也才去,沈家與你不共戴天,應該不會再記掛著他。」
她別開眼去:「我不用你提醒我。」
話音剛落,李刃已到近前,他側過臉來,抓著她的手在自己的左臉上面按著:「你看看我,這傷疤就是為你留下來的,你看看!」
她的指下,是他的傷疤,因為已經癒合了,所以只剩那一條溝溝坎坎,去了他半邊容顏。郭敏看著他的眼裡,這就多了許多憐惜:「嗯,謝謝你,小刀。」
分明就是心疼他的,可他卻是更惱了。
那種情緒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他不想要她那樣看著他,他雙眉緊皺,目光灼灼就差怒吼了。
郭敏只知他生怕自己反悔,十分的配合,甚至都脫鞋站了床上。
他在床下,看著她神色複雜。
她為了叫他放心,竟然也開始脫起了衣裳。
郭敏定定看著他,一件一件脫下來,鬆手任其滑落在地上,她一直脫一直脫,最後上身脫得直剩下自己的肚兜。然後又開始脫裡面的小褲,鬼使神差的,李刃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他想起那些她罵他混賬的日子,竟有些躊躇。
她捂了一冬天的肌膚雪白瑩潤,光看著就令人浮想翩翩,更何況她如今是衣不蔽體,從上到下,全都坦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隨著年紀的增長,他想要的東西也從簡簡單單的郭敏,變成了別的東西。
他很確定地,想要她看著他,一直看著他,用那種至死不渝的目光,用那種纏纏綿綿的目光,用那種歡歡喜喜的目光。
母妃告訴他,想要,那就隱忍。
他到底還是鬆了手,有些焦躁:「算了算了,我不為難你,不勉強你……」
說著背過了身去,不再看她胸前的兩坨。
這算什麼,郭敏腳底還落著她的裙子,她惱羞成怒,伸手撿起來就甩在了他的後背上面,正好高高拋起,然後套住了他的頭。
「李刃,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
李刃頓時轉身,他一把扯下裙子,踩在了腳下。
郭敏甚至是被他撲倒,摔過去的。
他就像個剛被解放了的困獸,雙唇迫不及待地撕咬著她的,弄得她疼痛不已。
緊接著,他幾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又把她身上僅剩下的布料也扯了下去,肌膚相親的時候,她聽見他呼吸粗-喘,這就伏了她的身上。
「郭敏我給過你機會了!」
「……」
她以為他會立即衝進她的體-內,可是他沒有。
李刃畢竟是從未做過,有些不得要領,那些避火圖上面都是怎麼畫地了,一時也想不起來。
橫衝直撞了半晌,到底還是無功而返,平白弄得她生疼生疼的。
郭敏抓過薄被蓋住兩個人,想了想又伸手摟住了他的頸子,她別過臉去,剛要說點什麼緩解下尷尬的氣氛,不想身上人握住她的腰肢,竟然成了。
她疼得低呼出聲,隨後咬住了嘴唇。
李刃初經人事,自然美意不肯罷休。
這一番折騰一直到了黃昏,他始終不肯放她走,荒唐了一場又一場,然後又叫人換了乾淨的被褥,拿了熱水來擦洗了片刻,可是連飯菜都沒吃,急急地摟著她睡下了。
這一覺睡得香甜,只苦了郭敏渾身疼痛。
也是疲乏得很,兩個人這一睡,就睡到了次日的日上三竿,郭敏還沒起身的時候,就聽見外面喊了起來。說是賜婚的旨意下來了,命李刃速速去接旨。
她回頭看,李刃一隻胳膊在她頸下任她枕著,另一隻環著她的腰身,鉗制著她一動不動。
外面的聲音更大了,徐三傑的聲音也在外響起,就聽見他假裝耳聾,屢次打岔,還故意詢問下人,李刃去哪裡了。
都在耳中,聽得一清二楚。
郭敏垂眸,想了想回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他不能呼吸,這就睜開了眼睛。
她撇嘴:「你怎不繼續裝睡?」
他在她頸上面親了一口:「我不是裝睡,我是真的睡。」
這話一語雙關,頓時叫她變了臉色,外面來人已有惱音,開始宣讀聖旨,郭敏側耳細聽,冷不防被他捂住了耳朵,竟也什麼都沒聽清楚。
其實她心知肚明,是皇帝賜婚給李刃和沈家小姐的聖旨,不過聽不見也好,她這就閉了眼睛使勁地窩進了他的懷裡。
李刃在邊上與她咬耳朵:「你什麼都別管,就記住有我的地方,就有你,別人不行。」
她嗯了聲,想要再睡一會兒,偏偏肚子嘰嚕咕嚕地叫了起來,這兩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冷不丁二人做了那麼久的活動,怎能不餓。
他這就伸手在她小腹上揉了揉:「你要是能快點有個孩子,或許會進展得更快!」
郭敏呆了一呆,完全想不出來,分明他還就是個孩子呢,怎能快點又生出來個他的孩子?
二人依偎在一起,不多一會兒,他又蠢蠢欲動,她只得告饒,實在是疼得緊了。
當然,他無奈只得作罷。
外面的太監走了以後,院子裡面也消停了下來,聖旨怎能不接,徐三傑不光是接了,還把它送過來了:「殿下,這聖旨怎麼……」
惹得李刃惱怒不已:「拿走!別在我眼前提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