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與文秀前後進入北苑,只見宮女們四處忙碌著,殿門前,站著兩個嬤嬤,一見到兩人,立即走上前來。
「恭迎譽王妃、神武候夫人。」
「太后已經在殿內恭候多時了,二位請。」
夜妖與文秀相視一眼,同時跨入殿內。
桌上,擺著美酒佳肴,一旁還有樂人奏樂,舞女們在大殿的中央翩翩起舞,絲毫不見一絲緊張的氣氛。
夜妖發現,大殿內的燭光微暗,唯有幾處席位旁,才有幾盞明的燭火。
「怎麼不見太后娘娘?」文秀朝一旁的嬤嬤詢問道。
「二位請稍候,太后娘娘行動不便,要耽擱一些時辰。」
文秀與夜妖各自走到自已的位子,一旁的侍女立即先為兩人倒酒。
……
司馬風霽與司馬鳳儀兩人朝錦宮走去,宮院外把守的侍衛明顯比這前的要多了幾倍不止。
錦宮內,寂靜無聲,這樣的情況,絕對有古怪。
「這氣氛,還真是有點讓人不舒服。」司馬鳳儀朝四周望去,看著錦宮的殿門。
殿內燭火通明,看起來,像是張巨大的血盆大口,等著他們走進去。
「既然來了,不管是什麼情況,都要進去。」司馬風霽抬步朝前方走去。
「是啊。」司馬鳳儀跟了上去。
殿內,也是靜悄悄的,連一個服侍的宮人都沒有,桌上,擺著豐盛的膳食。
「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
司馬鳳儀朝四周望去,只見一旁的屏風後,好像有一道人影。那人影,讓他覺得有些熟悉。
他抬步朝屏風後走去,頓時喚了一聲:「父皇。」
背對著他的青玄沒有出聲,司馬鳳儀立即朝前方走去,來到青玄帝的面前。
「父皇?」
他抬頭一瞧,頓時吃了一驚,只見青玄的胸前,插入著一把匕首,他下意識的上前去,想要探一下青玄的氣息。
突然聽到殿門外整齊的腳步聲。
「六皇子司馬司馬鳳儀弒父殺君,罪不可恕!聖朝神武候與其勾結,其罪當誅,將司馬鳳儀與司馬風霽就地正法!殺無赦!」
司馬鳳儀聽完這些,突然笑了起來。
「司馬曜熏,你何必如此!」司馬鳳儀說完,將青玄的身子扶平,躺了下來,「父皇,你可後悔?那就是你寵愛的七皇子,明明江山他已經垂手可得,但是為了讓我落入萬劫不復之地,為了讓司馬風霽死在青玄,他對你可有一絲不忍?」
司馬風霽已經猜測出屏風後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懶得再進去確認。
司馬鳳儀走了出來,沖他淡淡一笑,「嘿,你用晚膳了嗎?」
「沒。」
「唉,你呀!」司馬鳳儀說完,走到一旁,拿起一壇酒,撕下一支雞腿,「來,餓著肚子打架,太苦逼了,你媳婦曾經說過,吃飽了才有力氣殺人。」
司馬風霽聽完,唇角微微上揚,走到一旁坐了下來,端起灑杯,倒了一杯酒。
他可不如司馬鳳儀那般,舉手投足,風華無度。
外面的侍衛,拉弓持箭,等著面面的人出來,可是都喊了話了,殿內卻不見動靜。
他們剛剛明明看著那兩人走進殿內的!
司馬曜熏冷笑一下,抬步朝前方走去。
「殿下!」青冧阻止了一聲,沒有留住司馬曜熏的腳步,他立即也跟了上去。
走入殿內,就見一左一右,坐著兩人,吃吃喝喝,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太子殿下,還沒有等你和父皇前來,我們就先吃起來了,失禮失禮,你不會怪罪我們吧?神武候我到是不清楚,但是我在邊關的日子,過得苦啊!三五天沒肉吃,那常有的事。」司馬鳳儀說完,又喝了一口酒,這滋味,簡單是爽啊!
「司馬鳳儀,你殺了父皇,還敢如此猖狂!」
「父皇?父皇人呢?在哪?我怎麼沒有見到?」司馬鳳儀笑著反問。
青冧立即帶著侍衛朝屏風後走去,就聽一聲驚呼:「皇上!」
「喲,原來太子的人,也是剛剛才知道父皇遇害的啊?剛剛你們在外面,喊的是什麼來著?」司馬鳳儀笑著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