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離上前一步,朝夜妖拱手道:「我白越也甘願認輸。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夜妖突然笑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幾人,真的很想問問他們,「天真」二字怎麼寫。
幾人聽著這陣笑聲,心中更加不是滋味,雖然琉王始終站在一旁未發一言,但是光是琉王妃的態度都讓他們覺得難以抬得起頭。
他們可是一國之君,在自己的國君,他們就是主宰,現在,卻在一個女子面前,抬不起頭來。
安哥被秦風救了下來,立即撲到夜妖懷裡,夜妖反手抱著它,輕輕的順著他背上軟軟滑滑毛,卻並沒有表態。
這件事情,難道就光是他們幾個單方面認輸就結決得了的嗎?
「我從來都不喜歡別人的施捨,你們來時,那麼信誓旦旦,如今又這麼放棄我都替你們不甘。」夜妖淡淡的說了一句,抬起目光看著面前的幾人,「幾位國君長途跋涉,我又怎麼捨不得讓你們敗性而歸呢?」
幾人聽完,臉上的表情,簡直是無法形容的精彩。
他們想就這麼結束,可是人家偏偏就是不願意,但是真像琉王妃所說的,繼續比試,還像以前那樣,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們完全猜測不到琉王妃想要什麼,但是卻沒得選擇,必須走下去。
「琉王妃如此盛情,我們幾位,恭敬不如從命。」宮離白代替眾人回應道。
這個時候,他們再說什麼,更是降低自己的身份。
「幾位國君即有此意,那便一同前行,天色已晚,借各位的帳篷一用。」夜妖說完,轉過身去,摟著司馬風霽的肩膀,挑了一個帳篷走了進去。
「秦風,你們也累了一天了,找到個帳篷好好休息吧。」夜妖的聲音再次傳來。
一共才五個帳篷,這一下子就被他們占去了兩個,就連琉王的手下都要住帳篷?!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敢質疑。
這個時候,要是再主動挑事,那就是傻子!
「幾位,咱們擠一擠吧。」宮離白朝身後的幾人說道。
「你們擠,我先去休息了。」花寂月說完,轉身朝自己的帳篷走去,行為舉止,還是一如即往,隨心而發。
幾人看著那道身影,心中都有些羨慕,若是他們現在,也能有這樣的心境,該有多好。
西丘衍眉宇都擰的緊緊的,他年紀大了,不比這些年輕人,有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他們西丘更是與饒國接壤,當年,他親眼目睹了那一場屠殺。
那個白衣少年,面若寒霜,千軍萬馬之前,孑然而立,萬里硝煙,枯骨成堆,讓他一連幾日都在惡夢中渡過。
他擔心,青玄的鐵騎會突然沖入西丘!
「白越國君,你說這琉王妃,她究竟是什麼意思啊?要殺要剮還是要放,也給個痛快話,不如,咱們再去服個軟,那七皇了引咱們入局,其實咱們也同樣是受害者。」西丘衍忍不住提議。
「既然做了,就不怕承擔後果。」楚玄皇回了一句,轉身朝帳篷內走去。
「西丘國君稍安要燥,按琉王妃說的便是。」宮離白勸了一句,也轉身離去。
夜幕緩緩降臨,籠罩在大地之上,山間,不時颳起一陣夜風,本就是個無眠的夜,更讓人感覺,好像格外的冷,格外的長。
夜妖將油燈掛到一旁,恬好可以照亮面前的範圍,司馬風霽睡在毯子上,閉目養神,感覺以她靠了過來,抬起手,將她拽到懷裡。
就在要砸到他身上的時候,她立即伸手撐了一下,只是輕輕的貼著他的肩膀,將小臉靠了過去。
「怎麼離的那麼遠?不冷嗎?」
「不冷,你睡吧。」
司馬風霽突然伸出手,朝她的脖間探去,將龍螭木拽了下來。
「你幹什麼啊?快帶給我?」
「少帶一會也沒事的。」司馬風霽壞笑著將龍螭木收了起來。
夜妖的身子控制不住的輕顫了一下,感覺體溫迅速下降,立即朝他貼了過去,看著他唇角揚起的滿意的笑容,他不禁拿手戳了一下他的胸膛。
「挨的遠一點和近一點,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司馬風霽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經過這一天的勞累,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