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你,你才願意讓我碰你?」
顧時念輕輕的咬了下唇,面對男人的質問,智商前所未有的上線:「不然,我以後會沒人要的。」
「你還想著會有別人要你?」這個女人,不僅玩弄人,居然還朝三暮四?
說著追他,追著追著,又準備開始想備胎了。
顧時念急忙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順便捋了捋他的炸毛:「沒,我只想著你會要我。」
給她誰,她也不要。
秦慕塵睥了她一眼:「所以,不娶就不能碰?」
「啊,嗯。」
顧時念剛點頭,就看到秦慕塵居然開始有條不紊的穿衣服了!
「你,你不是想……」
「代價太大,不想了。」秦慕塵輕飄飄的堵住她的話,扣好了襯衣的扣子,回頭,看著她一臉塵錯愕,平淡的不得了:「如你所願。」
顧時念抹了一把臉,很不符合常理的問了句:「我,我不願意,你就這麼算了?」
「不然?」
「你好歹也該強硬一下啊!」
「……」
饒是秦慕塵這麼淡定的人,也差點被嗆了一下。
顧時念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時候,耳朵都紅起來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咬了咬牙,鼓起勇氣走過去。
她只是單純的想走過去的,結果,忘記了自己的腳還疼著,一腳下去,疼的她驚叫了下,失去了平衡,整個身子沒有任何預警的朝秦慕塵撲了過去。
秦慕塵本能的伸手攬過,身子失去了平衡,兩個人交疊著,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秦慕塵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氣,就因為她一陣軟軟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渾身的火苗又被瞬間點燃了。
他幾乎是黯啞著聲線問的:「所以,你是希望我強硬,還是走開?」
「你,你說呢?」
顧時念被他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嚇了一跳,把皮球又推給了他。
秦慕塵深吸了口氣,將她抱了起來,一腳踹開了休息室的門。
……
事後。
顧時念默默的咬著被角,看著將她吃干抹淨的男子,穿戴的整整齊齊的。
真是,脫衣禽獸。
穿衣,衣冠禽獸。
秦慕塵接了個電話,似乎還有急事,正打算離開。
顧時念團著被子坐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你,你要走啦?」
這就走啦?
做完了就穿衣離開了?
「嗯,還有事。」秦慕塵輕描淡寫,卻被那通電話弄的心思雜亂的。
到此出了什麼事?景域會那麼一本正經跟他說話的次數很少。
繫著紐扣的手一頓,他回頭,就看到顧時念清澈的眼神,巴巴的寫滿了控訴。
「……怎麼了?」
「你,你吃完了,就不認賬了嗎?」他把她當做什麼了啊。
這話,問的好像他很負心漢似的。
秦慕塵勾唇,淺笑了下,說:「顧時念,你何嘗不是嫖了我卻不認賬?」
顧時念很委屈:「我幾時……了你,我哪裡敢?」
「我只跟你睡過。」秦慕塵突然出聲,語氣淡然的像在敘述一件平常不過的事。
看了眼她錯愕的樣子,推開門離去。
所以,她不懂。
那枚戒指背後的意義有多大。
……
秦慕塵走入辦公室就察覺到氣氛的不對。
撇了眼放在桌子上的那份文件後,他的臉色也變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