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剛剛從情玉欲中抽身而退的身體,還殘留著釋放時刻的餘韻,配合桑巴那獨特的妖異舞步,一步一驚心,一步一驚魂。
妖嬈的倫巴,被他盡情的釋放著。
他動作飛快。
精瘦的身形以那樣的節奏碾轉,進退以及勾連,旋轉時速度快得幾乎看不見落腳點,就這樣跳出了一支完美無缺的桑巴。
一支舞,他跳下來沒事。
甚至,別人看他,還是那麼的冷漠。
可是,周圍圍觀的人都跟下了藥似的,渾身熱的不行。
「瘋了,瘋了!秦慕塵瘋了!」
景域看著也被勾起一身的火,他用手扇了兩下風,抓起一杯冰水,灌了幾口,壓下內心的燥熱。
他扭頭,看著身側一臉興致哄然的人:「你教他的?」
「怎麼可能?」白衣男子淺笑,戲謔的勾唇,玩味十足,也華麗十足,然,說出來的話,明顯帶著禁忌:「我只教女孩子跳。」
景域眨巴了下眼,奔潰了:「那他怎麼會這種舞?」
倫巴。
這種將人自身跟節奏融為一體,釋放的舞蹈。
秦慕塵,那麼清冷的一個人。
白衣男子支著下巴,絕美的容顏下,一雙眼眸透著深邃,盯著看了良久,一直到音樂停下,他才淡笑:「顧時念,回來了,是嗎?」
景域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他的臉色變了幾變後,才求饒:「這真不是我的錯,秦慕塵威脅我,讓我不准告訴你。」
「哦。」尾音一挑,意味不明。
景域身子一抖,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
「大,大哥……」
「呵呵。」白衣男子身子慵懶的靠在了沙發上,漂亮的丹鳳眼一挑,戲謔著反問:「這個消息,他以為能壓住?」
秦家的人,sec的人,十里長安的人……多方勢力,都不會放過她的。
景域抓了抓腦袋,猶豫了片刻,好奇的問:「你怎麼就知道,顧時念回來了?」
秦慕塵的動作很快,滴水不漏。
幾乎把所有消息都給封鎖了。
「啊,這個啊,簡單。」白衣男子淺笑,絕世的容顏上,妖涼的一笑,絕對的魅惑,他指了指舞池中那個瘋狂的男子,笑著說:「認識他這麼多年了,你見過誰有本事讓他失控的?」
顧時念。
只有顧時念了。
景域恍然大悟。
這個時候,音樂停止了。
秦慕塵撇下一眾人,瀟灑又冷情的走了過來。
在他們面前站住,因為熱情的舞姿,他的氣息也有些不順暢,稍微紅潤了點的面孔,泛著寒冰,帶著警告。
「別動顧時念。」
短短五個字,絕對的帶著殺機。
白衣男子攤開手,笑著反問:「警告嗎?」
「是威脅。」
秦慕塵斂去殺氣,坐了下去,雙目清冷的望著那個玩世不恭的男子:「欠你的,我會還,她欠你的,我一併還。」
十里長安集團也是當年波及的範圍之一。
「好霸道的口氣。」白衣男子淡笑,風華絕代的容顏,忽然一冷:「不過,我若動她呢?」
「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