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嘴,該不會是開過光了吧?
顧時念被自己給雷的不行。
白桁槿看她臉色不對,激動的抓住她的手:「她到底怎麼樣了?」
秦慕塵見狀,臉色沉重的握住了白桁槿的手腕:「你給我放開!」
他緊張是他的事,幹嘛拿顧時念動手?
真當他是擺設嗎?
顧時念眼看著兩個人一觸即發,咳了一聲,默默的衝著秦慕塵使喚了一個眼色。
她咳了一聲,說:「她沒事的,就是……懷孕了……累到了。」
「……」
整個教堂,頓時安靜了下來。
白桁槿瞪大了眼。
什麼……意思?
顧時念微微一笑,傾國傾城:「我說,恭喜,他懷孕了,雙喜臨門。」
白桁槿楞了很久才回神過來。
還是秦慕塵看不下去,把他推了把,才把他給推回神起來的。
「懷……懷孕了,我的孩子?」
一旁的秦慕塵捂著額頭,不忍直視。
一邊的幾個伴郎也忍不住別開眼,肩膀抽搐著,無奈的笑了出來,這是幾個意思啊?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啊。
天底下的父母一個樣子啊。
都是可以這麼傻頭傻腦的。
只是,他們沒想到,白桁槿居然也可以這麼的傻啊。
景域壞心眼的,掏出手機,就去偷拍。
嗯,雖然冒險了點,但是,以後拿來威脅白桁槿,爭取一點小偷小利還是可以的嘛。
「想死嗎?」
秦倚深翻了個白眼,拿走他的手機,直接輸入了密碼,把照片刪除掉,丟還給他。
景域楞住。
他捧著手機,傻愣愣的看著秦倚深。
好久了,他們都沒有說過話了。
如今,秦倚深一貫高傲的三個字,卻讓他……一時,懷念無比。
秦倚深似乎也回神了,她不適的皺眉,剛要走,就被他拉住了手。
「放開。」
「不放!」
景域用力的扣住她的手腕。
秦倚深皺眉。
安許諾結婚,她高興。
安許諾懷孕,她高興。
但是一碼歸一碼,秦倚深抽回手,冷酷的撇了他一眼,對著白桁槿,冷酷的說道:「還不把她抱起來,地上冷。」
白桁槿這才回神,寶貝的將安許諾抱在懷中。
「蘇墨呢?把他抓回來!」
對著秦慕塵甩下這麼一句,新郎就抱著新娘跑了,留下一群的賓客目瞪口呆。
秦慕塵低頭,輕輕的揉著顧時念有些通紅的手腕。
嗯,在意。
顧時念倒是沒放在心上,拍了拍他的手,笑著,輕鬆的開口:「沒事的,我不疼的。」
「嗯,我倒是挺疼的。」秦慕塵眼眸內,看不出任何的波動,唇角的笑卻愈發的冷然了。
白桁槿,好樣的。
你不心疼,我心疼。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力氣有多大,捏她的手腕跟捏饅頭似的,你不心疼,我心疼!
秦慕塵眼珠子微轉了下,說:「這麼看來,新婚禮物,我們要重新準備了。」
「也是啊,雙喜臨門,乾脆多添一份禮物好了。」景域附和,另外一隻手,還在死抓著秦倚深不放。
秦倚深表面沒動靜。
暗地裡,快把景域的手捏的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