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池承認得倒是坦然,「那傢伙秀展一完事就該跑路了,真有什麼事想抓他都難,趁著他在上海,先給他個下馬威。」
他一整晚沒合眼,在警局的時候將上海一整年的失蹤人口檔案全都調出來了,將這些人的照片拍了下來,然後帶著顧思一同對比秀展網站上的蠟像照片,調查的結果很令他失望,除了艾欣的蠟像能找到原型外,其他的蠟像都沒原型。兩人忙活了大半夜,顧思熬不住困睡著了,他就一直坐在沙發上面朝著窗子冥思苦想,眼睜睜地看著月光轉淡、天際間蹦出明晃晃的日光。
上午八點,他做出了個大膽的舉動,先審訊了奇怪再說。暫且不提那些蠟像有沒有原型,但是艾欣的蠟像出現在秀展就有足夠的理由帶他回警局接受調查。於是他向局長打了報告,接到行動允許的通知後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秀展。
門口的侍應生蠟像已經不在,奇怪正跟幾名工人閉館清理現場,羅池和同事們趕到的時間剛剛好。
「看來我也不用期待結果了。」顧初慢悠悠地地夾起一口米粒,看著羅池問。過程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那個奇怪招供了才是重點。
羅池喝了一口湯,燙到了舌頭,猛勁喝了幾口白開水,顧初見狀搖頭,「馬失前蹄很正常,你也不用這麼激動。」
「那小子嘴硬不假,但如果什麼都不交代我也不會讓他走。」羅池拼命地想要挽回自己的面子。
「他認識艾欣?」顧初急忙問。
「他不會那麼痛快承認。」羅池道。
顧初又問,「他總該給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除非他有特異功能,能看見千里之外的地方。」
「那小子倒是說了個緣由,只是在我聽來有點扯淡。」羅池幾口吃了碗中飯,衝著顧思一舉碗,討好似的笑了笑。
顧思接過碗嘟囔了句,「查案不見你這麼速度。」
羅池嘻嘻哈哈,衝著顧思的背影道,「吃飽了才能好幹活。」
「我家的米都被你吃光了!」顧思在廚房裡嚷了句<="l">。
「明天我就買幾袋大米送過來。」羅池十分豪爽。
顧初無奈,敲了敲桌子。羅池這才把眼珠子轉過來,清了清嗓子言歸正傳,「他說艾欣死的時候他正在現場附近,看見了死者的死相。當然,他說他不知道死者叫什麼名字,又說自己是為了藝術需要,總會出入各種死亡場合來刺激靈感。」
「你信嗎?」顧初撐著下巴問。
顧思又盛了滿滿一碗飯,羅池接了過來,衝著顧思諂媚地笑了笑,見顧初正拿眼睛瞪著他,馬上一本正經道,「鬼才相信他的話,怎麼就那麼巧,艾欣這邊死,那邊他就遛彎給遛到了?」
羅池塞了滿滿的一口飯,眉間的川字紋皺得那叫一個深,「該死的是,我們現在沒辦法證明他沒在現場。」
顧思提出異議,「當時你們兩人不是在現場嗎?羅池,你不是也說現場沒有其他人嗎?」
「當時情況很亂,我只能顧及到目光所及的位置,如果那小子不是近距離的在現場,又或者說他就有那個癖好拿著望遠鏡觀察現場的一切,我們也說不出什麼。」
顧初沒說話,只是重重嘆了口氣。羅池知道一提及現場的情況又會勾起她的傷感,也不再過多去描述當時的狀況了。
顧思想了想,重重地錘了一下餐桌,「打他!打到他交代實情為止!但記住別打他的臉,挺帥一張臉打壞了太可惜了。」
羅池氣結,「你要是只說前半句吧,我還可以理智地告訴你現在不准暴力執法,但聽了後半句,我覺得打他是個好主意。」
顧思瞥了他一眼,「小肚雞腸!」
羅池還要回一句,顧初開口打斷了兩人的「打情罵俏」,「艾欣的屍體不見了,有沒有藏在蠟像里?」
「這就是讓我很頭疼的事。」羅池又恢復說案狀態,「蠟像裡面壓根就沒有屍體。」
顧初一怔。
「其實今天早上潘安打電話給我,已經告訴我經過他的化驗分析蠟像裡面不會藏有屍體,但我還是想一探究竟,結果,失望透了。」羅池重重嘆氣。
好不容易抓住的線索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