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玄陽劍宗大廣場上,便座無虛席。
誰也不想錯過這一場饕餮盛宴。
雖然,在他們看來,沒有了宮雪衣,也就沒有了希望。
兩大宗門的弟子,也已經就緒。
在幾個長老,趾高氣揚的帶領下,一起來到屬於他們的台子上。
「呵呵,聽說昨天晚上,宮雪衣那丫頭,被她爺爺帶走了。」
紫陽仙宗,一位大腹便便的長老,呵呵一笑。
「哼,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玄陽劍宗,這幾年靠著宮雪衣,的確壓了我們一頭。可是,那又如何?她,本就不屬於這裡。」
靈虛道宗為首的一位長老,輕蔑一笑。
這幾年,的確如他所說。
宮雪衣坐鎮玄陽劍宗。
一株獨秀。
壓得靈虛道宗、紫陽仙宗,同代天驕不敢抬頭。
可是,等到這本就不屬於玄陽劍宗的宮雪衣離去。
一切,塵歸塵土歸土。
他們兩大宗門,依舊如三年前一樣,高高在上。
「不過,我聽說,今年玄陽劍宗又出來一個妖孽。甚至,連宮雪衣,都對他青睞無比呢!」
靈虛道宗,另外一個長老,弱弱的說道。
「一派胡言。」
剛才開口的靈虛道宗長老,狠狠地瞪了一眼後者。
「一個丫頭片子,她的眼光,又如何?這個小子,肯定油腔滑舌,頗得那些丫頭片子喜歡。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咱們宗門的天驕,任何一個拉出來,都比他強。」
或許是壓抑了三年。
一朝得見天日。
再也無法容忍,被玄陽劍宗壓制。
其他幾位長老,也都笑了。
他們心中,也是這麼想的。
玄陽劍宗,幾個厲害的天驕。
他們誰不了解?
那幾個人,根本不成大器。
往年,一旦遇到他們的弟子,根本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
更別提,今年才崛起的新人。
兩個字。
呵呵。
「看到他們趾高氣揚的姿態,就覺得不爽。宮師姐要是晚走一天,他們還敢這樣?」
擂台下,一幫弟子,十分不爽。
可惜,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玄陽劍宗,這麼多年來。
與靈虛道宗、紫陽仙宗之間的對抗。
輸多勝少。
僅有幾個能拿得出手的天驕。也都屢次敗在兩宗天驕的手上。
這口氣,壓抑的讓人難受。
可,現實就是如此。
「其實,我覺得秦天師兄,應該能夠與他們爭鋒。最起碼,也能打敗一兩個囂張的傢伙。」
人群中,一個外門弟子,弱弱的說道。
「要聽實話嗎?」
幾個資深的內門弟子,一臉苦澀的看著這位新人。
「什麼意思?」
「裴海東大師兄,三個月前,偶然間與靈虛道宗的張靈虛一戰,三招敗北。你不會覺得,秦天師兄,也能三招擊敗裴海東大師兄嗎?」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盡皆吃驚。
三招敗北?
這張靈虛,到底是有多強?
而且,他們也都知道,張靈虛在靈虛道宗,根本不是最強的天驕。
他的頭上,還有一人。
靈虛道宗,張忘川。
那個斬去天峰三師兄腦袋的人。
雖然內門大比中,秦天登頂第一。
但是,後者與裴海東,甚至連一戰都沒有。
他們自然不可能認為,秦天登頂第一,內門之中,他的戰力便是第一。
笑話!
裴海東的戰力,也遠超羅凱。
他們兩個人,即便真的以羅凱為參照物,勉強對比。
恐怕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五五開。
五五開的話。
秦天,也沒有可能,挽回玄陽劍宗今年的頹勢。
絕望!
深深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