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自然是公允,只不過……這手指不一邊長短,有些事情想必七皇弟心中該有數的。大筆趣 m.dabiqu.com」沈長漓看著沈長安,心中忍不住嗤之以鼻。
連自己的身份私下裡都不敢承認,真是白費了這一好身份。
若非是母妃如今被自己連累,自己又剛被放出來,此事還能輪得到沈長安?
景王得父皇喜愛,若讓他為太子,可比之前的沈長禮更讓人擔心,若換成不受寵的沈長安,那就好太多了。
沈長安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向一旁,懶得去看沈長漓的嘴臉。
心裡也更冷漠了些。
「我只知道今日之後,父皇就會冊立景王為太子,日後太子為尊,其他的一概不知,也不需要知道。三皇兄剛剛才被解了禁足,還是少些胡鬧的好。
否則指不定哪天,就又要回去了。」
「你!」沈長漓被氣的夠嗆:「你簡直是冥頑不靈!我不過好言相勸,你倒好……罷了!你好賴不知,日後總有你後悔的時候。
至於太子?
哼!有些人卑賤,是沒那個命的,這陵園乃是皇室之地,他一個連血脈是誰家都不清楚的卑賤之人,也配得上?你且看著吧。」
沈長漓說罷,拂袖而去。
與其他的人繼續說笑去了。
沈長安忍不住皺了下眉頭,與顧重月牽著的手,握她手時也重了一些。
「怎麼了?」顧重月本在看熱鬧呢,手疼便轉頭看他。
「適才三皇兄話中有話,這次冊立太子來此祭拜一事來的倉促,本王並未安排人過來,對許多事情倒是有些不知情。
心底也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沈長安看著身邊的女子,一臉猶豫。
顧重月聞言微怔,自打重生回來,每日沈長安都是運籌帷幄,對什麼事情都十分自信的。極少有這種時候。
「不會有事的,不過是冊立太子罷了,你又沒有反對此事,皇上也怪罪不到你的頭上來。
至於景王……他自身也是有把柄落在咱們手裡,再加之雲珠之事,他當然不會拿我們開刀。其實,我倒也想讓他成功冊立,如此,再借他為你擋一擋也好。」
顧重月聲音很輕的與沈長安咬耳朵。
沈長安神色暗了些,看著旁側的顧重月,心中的不安沒了,不過卻有些心猿意馬。
王妃壞人時,總比平時更好看。
尤其是為他而對旁人使壞時,便更是了。
顧重月與沈長安的悄悄話沒說多久,很快便到了吉時。
鼓聲陣陣,號角吹起,祭祀的欽天監之人,將祭祀所用之物都一一擺放好。
皇帝帶著辰貴妃一步步的朝著祭壇方向走去,眾人也一改剛剛的懶散,全部按著身份站好,規矩極了。
到了祭壇,辰貴妃美眸微閃:「皇上,臣妾還從未見過祭祀呢,如今倒是頭一遭。也多虧了咱們未來的太子殿下。」
皇帝這會兒最喜歡的便是旁人認定景王為太子,臉色和善:「嗯,祭祀之事重要,若非有大事,尋常不祭祀。的確難得。
愛妃你可要好好感謝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