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璃月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卻偏要跟皇甫長安抬槓,整得皇甫長安很沒面子,忍不住走上前低聲問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造反啊!」
南宮璃月面色倨傲,目光越過皇甫長安的肩頭,看了眼皇后涼涼,繼而小聲傳音給她。
&以為皇后大張旗鼓地搞這個群芳宴……是幹什麼用的?與其讓皇后硬塞一個奸細給本王添亂,還不如將就著娶了你的人……」
皇甫長安瞪大眼睛:「你也知道他是我的人?!」
&等……」宮狐狸不爽地插話,「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將就』?!」
皇甫長安狠狠捅了他一下:「你閉嘴!給勞資戴綠帽子很好玩嗎?!」
宮狐狸默默地側開腦袋,勾起嘴角不無壞心地暗想……給你戴綠帽子的人多了,這好戲才開場,接下來還有更好玩的,您可一定要頂住啊親!
見三人拉拉扯扯爭執不下,太后涼涼不由提眉淡淡掃了皇甫長安一眼,問道。
&們在竊竊私語嘀咕些什麼?莫不是折菊公子也看上了這位琴傾天下的小美人?」
&皇甫長安立刻鬆開手,拂袖退開兩步,對著宮狐狸嫵媚撩騷的笑臉不屑地嗤了一聲,冷笑著哼了他一句,一字一頓,擲地有聲,「像他這樣風騷放蕩不知羞恥的女人,切……倒貼給本公子,本公子都不要!」
&宮疏影先是面色一變,繼而又笑眯眯地對著皇甫長安招了招繡帕,百轉千回地嘆了一口氣,「好酸的醋味兒,王爺你聞到了沒有?」
看著皇甫長安一臉炸毛的樣紙,南宮璃月嘴角微勾,跟著壞心眼兒地順勢將宮狐狸摟在了懷裡,垂眸淺笑。
&到了……」好濃的一股騷味兒。
&你們……」
皇甫長安氣得險些暴走,恨不得衝上去把宮狐狸從南宮璃月的身上扒下來抽上一頓小皮鞭,然而當著在場這麼多人的面,臉上卻不得不端出一臉落落大方的坦蕩,只在剔眉看向宮狐狸的時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意味不言自明——
騷狐狸,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給爺戴綠帽子,爺就敢在夜黑風高之時玩兒屎你!你給勞資等著!
沒想到宮狐狸卻完全不吃這套,分明讀懂了她眼睛裡的意思,卻反而變本加厲地扯開了衣襟,露出光滑細潤的小香肩,對著皇甫長安各種明騷暗媚地賣弄,意味同樣不言自明——
我等你,我脫光了衣服等你…>
伸腿重重地踩了一下宮狐狸的腳背,皇甫長安拂袖而去,完全不想再理他了!
甫一坐回到位置上,南宮重淵便傾身靠過來,親手給她斟了一杯酒,笑著勸慰:「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已,你又何必同她計較。」
一抬眸,就瞧見太子殿下那張驚為天人的俊顏放大在眼前,皇甫長安先是被迷了幾秒,爾後笑逐顏開,沒有立刻接過酒杯,反而伸手握住了南宮重淵的爪子,緩緩將酒杯湊到了唇邊,這才仰頭一飲而盡。
&子說笑了,天地之大,有誰能比得上太子的國色天香?像她那樣的庸脂俗粉……本公子怎麼可能會看得上眼?」
一番話,說得不輕不重,原本是說給宮狐狸聽的,但很不幸……身側有個人聽得更清楚,那就是皇后涼涼。
&輕咳一聲,為防羊入虎口,皇后涼涼立刻揚手將南宮重淵招了過去,「淵兒,過來一下,母后有話要跟你說……」
回眸對上皇后涼涼警告的目光,皇甫長安不由眼皮子一翻,回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繼而一把扯住了欲要起身的南宮重淵,低聲道。
&許去!」
皇后涼涼微微拔高聲調。
&兒……?」
皇甫長安繼續扯袖子:「喂!沒看到本公子現在很丟臉嗎?你要是敢在這個時候棄本公子而去,就別想本公子再回你的東宮!」
南宮重淵有些為難,轉眼對上皇后涼涼凌厲的視線,以及眾人狐疑探究的神態……斟酌再三之下,到底還是輕輕拂開了皇甫長安的狗爪,起身走到了皇后涼涼的身側。
耳後,裹挾著夏日涼風,吹來了皇甫長安怨念森森的一聲輕哂。
&淵兒,我對你真失望……」
南宮重淵止步,完美無缺的面容上,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