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意思是……」微微垂眸,皇甫長安輕飄飄地投去一個略帶鄙棄的眼神兒,「這塊玉佩不能仿?」
虧得花賤賤在這之前還把丫誇得跟神仙似的,結果鬧騰了大半天,丫就給來上了一句……「再也找不出第二塊一樣的來」?尼瑪這不是坑爺爺是什麼?
大概是從來沒有被人輕視過,被皇甫長安那嫌棄的眼神一刺激,謝老闆立刻扯起嘴角輕笑了兩聲,口吻自負而狂妄。.
&這天底下還沒有我仿製不了的玉器,就算不能找到相同的材質,我一樣能仿製出以假亂真的贗品,便是連長年經手玉器的老行家,也未必能辨別出來。」
&挑了挑眉梢,總攻大人仍是一臉質疑,「你真有那麼厲害?要是不小心被人認出來了,豈不是很打臉?」
&謝老闆孤傲地抬了抬下巴,隨手就從柜子里取出了一盒類似於軟泥的東西,爾後拿玉佩在上面一正一反按了兩下,留下了深而明晰的印痕,才回身將玉佩丟了回來,「三天後來取!若是哪一天這贗品被人認了出來,你只管來找我!尚月軒老闆的位置,我給你留著。」
&謝老闆果然是爽快之人……」得意地勾了勾嘴角,見激將成功,皇甫長安即便將玉佩放回了懷中,攏了攏袖子起身告辭,「那玉佩之事,就有勞謝老闆了。」
因著皇甫長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打破了兩件玉器,謝老闆顯然不是很待見她,見她告辭也不多加挽留,只淡淡哼了一聲。
&走,不送!」
沒想到丫這麼記仇,皇甫長安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那些玉器雖然值錢,但算不上是珍品,否則他也不會亂七八糟地堆在那個屋子裡,只不過愛玉之人見到了精心雕琢的玉器被損毀,難免會有些心疼肉緊。
嗯,心疼肉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特麼兩世為人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吃閉門羹被人掃地出門有沒有?總攻大人的面子豈是隨隨便便可以掃的?!
然而,皇甫長安雖然錙銖必較有仇必報,但謝老闆好歹是花賤賤為數不多的狐朋狗友之一,不能因為她傷了兩個人的基情,故而一走出尚月軒,皇甫長安便吩咐花賤賤去尋兩塊上品的原玉……一塊作為仿製玉佩的酬金,另一塊,則是用作打碎了玉器的賠禮。
花賤賤笑著點頭應下,又略顯疑惑。
&怎麼忽然計較起這個來了?換做是以前,你可不會有那閒工夫打理這樣的人情。」
&嗎?」皇甫長安更顯疑惑,「本攻怎麼覺得本攻一直都很有人情味兒,十分擅長處理人際關係,所以才會人賤人愛,人緣廣泛……」
白蘇:有人情味兒?呵呵……十分擅長處理人際關係?繼續呵呵……人緣廣泛?我呵呵呵呵……
對於總攻大人這種不知打哪兒冒粗來的自信,花賤賤雖然也很想「呵呵」兩聲,但是……看在總攻大人是為了他的顏面而費心「討好」謝老闆的面子上,這次就先點九十九個贊吧!
其實……太子殿下有時候還是挺可愛的,就是可愛得不太明顯而已。
再加上經常性地裝叉遭雷劈,節操掉滿地,不鳴則已一鳴驚菊……別看總攻大人身邊這麼熱鬧,實際上除了幾隻姦夫之外,朋友簡直少得可憐,不認識總攻大人的傢伙都嬸嬸地被她的氣場所震懾了,不敢靠得太近,而認識總攻大人的,則齊齊表示「無法直視」!所以……總攻大人才會時不時地有感而發,嘆上兩句「人森真特麼寂寞如雪啊」之類的……
但就是這樣一個蛇精病體質的傢伙,對於谷主大人而言,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先前謝老闆問他為什麼會為了這樣一個傢伙而卑躬屈膝自降身份,連做妾都做得這麼嗨皮這麼歡脫的時候,他只是笑了笑,裝深沉地回了一句——
&若有一天你也遇上了這樣一個人,自然就能理解我的感覺。」
而現在,尋根究底地仔細回想一下,其實還有另一個答案。
若是用玉作比,那麼皇甫長安就像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不了解的人乍一看她,只會覺得她浪蕩紈絝,自負狂妄,毫無可取之處……只有一點一點敲開那層粗糙的毛石料,慢慢觸及她的內心的人,才會發現這個傢伙有多麼的討人喜歡,如同極品的美玉,令人愛不釋手。
不為其他,只因為
78、為妾一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