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長安和小昭子互相看了一眼,不明白眼前那位又是打哪兒冒粗來的「殿下」?皇宮裡貌似沒有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吧?難不成他是皇帝老爹在外頭留下的風流債,千里迢迢地帶著僕人和信物,跑來皇城質問皇帝老爹一句「陛下,您還記得當年大明湖畔的容嬤嬤嗎」?
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了,皇甫長安扯了扯嘴角,還沒端出個笑容來,脖子上就「嗖」的一涼,被人拿劍冷冷架著。
抬眸,對上那個少年九命狐妖似的眼睛,仿佛有種攝魂的魔力……皇甫長安忍不住想,如果跟前這貨想要勾引誰的話,只要他肯賣笑,那絕對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然而,對方顯然沒有這樣的打算,神情倨傲冷漠,半是慵懶,半是酷厲,仿若萬人之上。
&想死,就快點駕車。」
聲色清麗魅然,如銀珠落玉盤,動聽得想讓人溺死在那一片鋪天蓋地的妖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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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子正要開口,就被皇甫長安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駕車。」
憂心忡忡地看了眼皇甫長安,又看了眼南宮璃月,小昭子這才轉身出了車廂,坐在馬車前執起鞭子重重地甩了一下>
眼前卻是流連不去那個少年魅然如妖的身姿,心下止不住暗暗感嘆,好大一個妖孽,一個男人生成這樣,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當初在東宮的時候見到了太子帶回來的那些孌童,就覺得已經十分美貌了,卻不想如今太子換了口味之後,遇到的男人竟是一個比一個風華絕代。
瞧太子那般神態,只怕又對那位少年動了歪念,然而那少年看著也不像是好欺負的,殿下這回怕是不能再像先前那樣如魚得水了……真是期待啊,要是能看到太子吃癟的樣子就好了,哦呵呵!
拿扇子緩緩架開肩頭的冷劍,皇甫長安眉梢輕揚,看著南宮璃月肩頭上傷口的顏色由最初的鮮紅逐漸轉為深褐色,不禁嘻嘻一笑:「要是找不到解藥,兩個時辰之內,你必死無疑。」
聞言,南宮璃月的目光不經意間微微一爍,隨即不動聲色地看向皇甫長安,剎那之間,勾起嘴角迷了狐狸眼睛,笑如若三月春光,那叫一個明媚妖嬈。
&懂毒?」
皇甫長安只覺心頭「轟」的一下,險些被他的魅惑之功秒殺!那個宮誰誰,快來學一下!色誘是這麼來的,不是裸裸香肩露露大腿就可以了!
&地打開摺扇,「放蕩不羈」四個風流大字在扇面上特別的放蕩不羈。
皇甫長安自負地提起眉梢,微微一笑:「我當然懂,而且我不僅懂,我還能解了你的毒。」
妖冶的薄唇微微翹起,南宮璃月並不笨,濃密卷長的睫毛蓋在眼瞼上,遮住了那雙麗眸之中逐漸興起的陰鬱:「你要什麼條件?」
口吻之中是掩飾不住的狂妄,仿佛全天下的人都不能叫他屈服。
皇甫長安承認自己是個變態,見他越是如此,就越想捏碎他的驕傲……呵呵,她就是見得不別人比她拽,更何況還是在她的地盤上!
把著摺扇遮在眼下,只露出來的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兒的形狀,連帶著語氣都十分的戲謔而欠扁。
&把衣服脫了,我就救你。」
聞言,佇立一邊的大叔駭然地看向皇甫長安……無知真是太可怕了!從來都有人敢對殿下說這樣的話!她要是知道殿下是誰的話,絕對會後悔得咬舌自盡的好嗎!
坐在車廂外,小昭子聽到了皇甫長安的聲音之後,也忍不住心頭咯噔了一下,有種夢想就要破滅的預感……艾瑪果然是三觀全毀節操盡碎的太子殿下啊,這樣的話她還真敢說出口啊!要是哪一天殿下不再調戲美男了,那才是真的腦子進水了。
話音一落,車廂內的氣氛陡然冷了下來,於瞬間一落千丈,降至冰點,皇甫長安甚至能聽到眼角結冰的聲音。
不過,她依然堅守在色痞的崗位上,毫無理由地堅信對方終將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其實,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眼前這位少年可不是衝動的人,不會為了一點小小的犧牲色相,就置自己的性命於不顧,最多最多……就是在脫險之後,再狠狠地打擊報復回來!——歷史學家們習慣稱這種行為叫「隱忍」。
果然,在冰凍三尺之後,隨著少年艷唇之中
57、獨瞎瞎不如眾瞎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