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事件的結果,就是這位不知名女同學,再次被姜瑜給氣哭而告終。
之前都是裝模作樣的,這次是真的被姜瑜給刺激的受不了,哭的很真誠。
可是卻沒有人去安慰她了,只覺得這完全是自作自受。
本身就已經結束了,她非要惺惺作態的給自己安上一個「受害者」的頭銜,如今好了吧?
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當晚,姜瑜回去把這件事和大姐說了聲。
姜煙笑道:「你呀,何必去和那種人計較。」
「我不計較,她還以為我好欺負呢,現在扒了她的皮,看她以後還拿眼淚唬人。」
姜瑜知道,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
或許你可以憑藉著眼淚得到一時的成就感,可早晚都會失去作用,到那時候,你只剩下一地狼藉。
「在學校里還好吧?怎麼才開學沒多久,就和同學鬧矛盾啦?」作為大姐,她不免有些擔心。
「我沒事,其他的都很好,和寢室里的同學相處的也很不錯,只是難免會有幾個刺頭,也權當調節一下生活情趣了,別擔心我。」
「你可別到處惹事。」姜煙叮囑了一句。
她也沒和大姐爭辯,乖巧的點點頭,算是讓大姐放心,免得整日牽掛著她和姜川。
「你這幾天,和姜家那個小丫頭碰了好幾次面。」宴世章逮到兒子問道。
雖然他的表情看著很尋常,可內心的八卦簡直不要太兇猛。
宴策淡定的點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宴世章趕忙搖頭,「有想法?」
「……」宴策看著父親的眼神都不對勁了,「那孩子才十七歲,比我小半輪,您老沒事兒吧?」
「臭小子,敢這麼說你老子。」宴世章怒視著他,「沒事你總去找人家小姑娘做什麼?憑白給人家添麻煩。」
「我倒是挺喜歡那孩子的,說話做事都很有趣。再說他們姐弟三人如今住在我的房子裡,賀勛臨走時也讓我幫忙看顧著點,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以至於讓你把我想的那麼飢不擇食。」
還用想?你就是那麼做的。
宴世章心裡憤憤的嘀咕。
宴策不懂,他如今才23歲,怎么爹媽就一副要把他打包賤賣的姿態,拐著彎的讓他結婚。
現在這個年齡有什麼可著急的,就算是晚一點也很正常。
他倒是沒有非得規定到了某個年紀才結婚,若是真的遇到想娶進門的女孩子,哪裡會去在意那麼多。
都說心裡沒有合適的女孩子了,他們二老還是一個勁兒的在後面亂使勁,真是莫名其妙。
不過難得有個不排斥的小姑娘,日子至少不用那麼無聊了。
午飯後,鄭濤來找到了宴策。
碰面後,鄭濤就遞給了他一張紅色的結婚請柬,「下個月初六,在首都飯店舉辦。」
宴策接過請柬,翻開看了看,新郎鄭濤,新娘趙慧欣。
「新娘名字你給取的吧?」記得他去鄭家找過鄭濤,當時那個小保姆的名字好像是叫英子。
鄭濤點點頭,「給她辦理了身份證,名字重新取的,她不喜歡以前的名字。」
「叔叔阿姨同意你們倆結婚了?」宴策好奇這點。
「沒有。」他略帶沮喪的搖搖頭,「不過沒關係,我是肯定要娶她的。」
「日久生情?」宴策無法理解。
鄭濤好歹也是某軍區指揮官,不論是學歷還是閱歷,都不是那個女同志能比的。
兩個人的結合,很多人覺得衝動就在一起了,可單純憑藉衝動,是很難走太遠的。
他們倆有著不同的觀念,不管鄭濤如何喜歡上那位女同志,以後恐怕會出現各種矛盾。
但是軍婚需要政審,而且鄭濤的地位,若是娶了對方,以後萬一感情不好,想離婚都難。
真不知道他為何這麼衝動的就定下來。
不過他並不會多嘴,婚禮請柬都送出來了,兩個人結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或許吧,英子是個好姑娘,你可別跟我爸媽似的,說我們兩人不合適。」
「放心,我又沒吃撐,再說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