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被黑狼撞被姚寧靜打是真真的啊,先是被黑狼撞翻在地,接著又被姚寧靜用土坷垃砸了腦袋,到現在後腦勺還是疼的呢!
這麼多人都看著她呢,她可是有證人的!
陳翠萍立馬來了信心。
「你指示狼狗撞我,還用土坷垃打我!你看看,大傢伙都看看,我腦袋上脖子上衣服上是不是都是土坷垃!這就是證據!」
姚寧靜眯眼冷笑,一手鬆開了抓著陳翠萍衣襟的手。
她個頭比陳翠萍高一個頭,手上力氣又大,這一鬆手,直接把她扔了出去。
噗通!陳翠萍重重摔倒在地,疼的她齜牙咧嘴哎吆哎吆叫喊個不停。
「各位做個見證,有哪位看到我家黑狼撞她了?又有那個看到我拿著土坷垃砸她了?」
姚寧靜冷哼一聲冷冷出聲。
別說沒有看見,就算是看見了大傢伙也不會傻乎乎跑出來做這個證人啊。
缺心眼啊,這話一說,這不是得罪了周家?
再說了,這個陳翠萍真不是個玩意,那可是正宗的萬人恨!巴不得借著她姚寧靜的手痛打落水狗呢。
「你們,你們,你們都是狗腿子!知道那周家是有本事的,故意欺負我是不是」
看到眾人紛紛擺手搖頭說不知道,沒聽見,沒看見。
陳翠萍頓時著急了。
「陳翠萍你快閉嘴吧,你這是典型的給臉不要臉了,你那張嘴向來都是滿嘴噴糞沒有一句實話的,你能說一句人話?你睜開眼看看,人家黑狼一直在逗虎子玩呢,虎子這麼一個小孩子黑狼都喜歡的很,他閒的沒事去撞你?
又是說人家寧靜打你又是說人家志遠打你,你還說你是在大院外邊被人打的,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跌倒的,故意賴人家周家訛錢的!」
「你腦袋怎麼破的我們不知道,你滿嘴噴糞罵人家污衊人家寧靜跟孩子,這可是大傢伙都聽到的!你說你跟大人有過節就有過節了,你竟然噴糞噴到孩子身上!你這種人,最好就是當啞巴!你信不信有一天,你這臭舌頭早晚被人割了!」
虎子娘氣極,彎腰指著坐在地上的陳翠萍的鼻子尖就是一通輸出。
她說話聲音又高語速又快,那陳翠萍儘管是個能挑撥離間的卻是個腦子反應慢半拍的,耳朵聽著虎子娘的一通輸出,壓根就想不起詞來還擊,只有咧嘴嗷嗷哦哭嚎的份。
「陳翠萍!離婚!今天我就去打申請,必須離婚!」
陳翠萍男人丁大全從人群外擠進來,而站在人群外的另外一個人就是張破岳。
明天周家就要娶兒媳婦了,這可是大事,准親家特意一大早就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剛剛來呢,就看到周家大門外聚了一群人,周光義站在大門口,一張臉都黑成了黑鍋底,正沉著臉看著那一群人。
陳翠萍說的那些話,周光義自然全都聽到了,特別是聽到她污衊家裡三個孩子,氣到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
他一雙拳頭都已經提了起來,要不是看到兒媳婦姚寧靜已經率先出手,他早已經沖了上去!
陳翠萍那叫一個名聲在外,整個軍區都知道丁大力有一個擅長嚼舌頭的媳婦。
更是因為這事,丁大力都成了被戰友嘲笑的對象了,毫不誇張的說,整個軍區大院幾乎都被她丁翠萍得罪了,丁大力一個著急,就跑回來打陳翠萍,奈何這個陳翠萍就跟中著了魔似的,挨打的時候嘴裡嚷嚷著再也不敢了,轉頭就又嘚吧著了兩張嘴瞎說一通!
吃瓜竟然吃到了自己的頭上,這陳翠萍又是說寧雪梅是蠱婆又說姚寧靜的三個孩子不知道是誰的種,還誣陷女兒寧靜在外邊找小白臉!
這還了得,造謠造到了孩子身上,實在是太可惡了!
張破岳拔腿就往人群里走,大傢伙一看到他來了,紛紛自動讓路。
經歷過大小戰役無數,曾經帶著一個十幾號人的小團隊,衝破了幾百人的包圍群,把對方殺戮的片甲不留的張破岳,身上自帶著一股駭人的煞氣,不等走到陳翠萍身邊,那被男人扯著膀子哀嚎的陳翠萍就感覺冷的厲害,忍不住就打了個哆嗦。
「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