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富貴毫不猶豫就點頭答應了。
他心裡有個說不出口的理由。
辛苦耕耘了這麼長時間,他對膚白貌美的姚如月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
論年齡,他足足可以給姚如月當爹了,本身他也是她的公爹,要不是兒子大財是個不中用的傻子,他也沒有這個福氣把她弄到手。
並且,事情都是老婆子蘇巧葉極力攛掇的,有時候他擔心老婆心裡有想法,不敢主動到姚如月房間去,蘇巧玉都會趕著他去。
為了能夠給孫家傳宗接代開枝散葉,蘇巧玉算是豁上了。
一個是十九歲細皮嫩肉的姚如月,一個是快六十歲如同被曬蔫的地瓜一樣,粗皮糙肉毫無水分牙齒都掉了好幾顆,整日忙著洗豬腸子身上有股洗不掉豬大糞味道的老婆子,孫富貴心裡的天平逐漸傾斜向姚如月。
可這事在心裡的感覺再強烈,他也不敢跟老婆子透露分毫。
他竭盡全力給蘇巧玉造成一種錯覺,他孫富貴是為了不得已的原因才跟姚如月在一起,在他心裡,老婆就是老婆,兒媳婦就是兒媳婦,他絕對沒有二心。
自從姚如月順利懷孕,蘇巧葉就不讓他再過去沾兒媳婦的邊了。
她說胎兒這會就是個剛剛冒頭的小嫩芽,好不容易種子生根發芽了,再犁地的話,只怕是會把種子給撅出來了,那可是關係著孫家香火命運的大事,那可就壞事了。
孫富貴心裡痒痒地厲害,也只能強忍著,天天好吃好喝送到屋子裡。
在這一點上,孫富貴同蘇巧玉兩口子達成了一致意見,必須給姚如月提供最好吃的食物,一日三餐換著花樣做,務必吃飽還要吃好。
短短兩個月的功夫,姚如月的身體如同吹氣球一般鼓了起來,人胖了肚皮也鼓了,樂得孫富貴兩口子半夜都忍不住嘀咕這件事。
孫富貴說,要寧靜同姚如月可是一個親爹的姐妹兩個,既然姚寧靜能夠一胎懷三個,姚如月是不是也有這個可能?
還是老婆蘇巧玉聰明,說這事瞎猜不管用,姚寧靜不是大夫嗎,反正他們跟姚寧靜關係好,得空請姚寧靜來家裡吃飯的時候,讓姚寧靜幫著檢查檢查到底是不是多胎就是了。
反正也得讓姚寧靜幫著把脈,那就借著這個藉口放姚如月出來吃飯。
蘇巧葉長了個心眼,出來是出來,腳上還得用繩子捆著,眼看著事情都成了一半了,可不能讓她跑了。
孫富貴心裡不願意,從結婚到現在,姚如月都在屋子裡悶了三個月了,狗貓的都要在院子裡撒撒歡溜達溜達呢,姚如月沒有變瘋真是她的造化。
他心裡不願意又不敢忤逆老婆的意思,所以進屋給姚如月兩個手鬆綁的時候,瞅瞅老婆沒有跟過來,特意幫著姚如月把腳上的繩子鬆了松。
「如月啊,別怪爹,爹也是為了你跟大財好,等孩子一出生,爹就給你五千塊錢再給一副金鐲子。」
孫富貴攙扶著姚如月往外走。
被囚禁這三個月,不是躺在炕上就是依靠著炕頭坐著,最多下炕在地上走幾步,活動範圍小得可憐,時間一長,臉上身上肥肉叢生,運動功能都退化了,走路都抬不起腳。
蘇巧葉擔心她跑了,手腳上的繩子捆綁的嚴嚴實實,每天都要過來查看幾次,所以孫富貴有心想著幫著她松松,都沒有那個膽量。
因為被綁時間長了,手腕和腳踝上都被尼龍繩磨破了皮肉,疼得她直打哆嗦。
身上穿著寬大衣服的姚如月,臉肥腰粗肚子大,同原來嬌滴滴的模樣那真是判若兩人。
因為不敢讓姚如月見人,所以這頓飯沒有在飯店裡吃,酒菜就擺到了後邊院子大廳里的飯桌上。
看著在孫富貴攙扶下慢慢挪動過來的姚如月,姚寧靜甜甜笑著衝著她擺擺手,親切喊了一聲如月。
「如月還真是個有福氣的,嫁到孫老闆家裡,定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瞧瞧,臉上身上都上肉了,目測得有一百五十斤左右了吧」
程向雨一臉燦笑地同姚如月打著招呼。
「嗯,臉肥得跟個小面盆似的了,俗話說胖人三分財,不發也鎮宅,孫老闆蘇嬸子可是有福氣了,能娶到如月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