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剩下的匪徒都已經跑的遠了,幾名首領都莫名其妙地被人點死了,這些土匪何曾見過如此神奇強大的功夫?根本就沒有人敢留在附近觀察一下。
鍾義重又把丈母娘背靠背了,然後沿路前行,轉過山腳後,才看見前方一片狼藉,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幾具屍體,畢老闆赫然在內。
畢麗香悲痛欲絕地喊了一聲爹,就撲到畢老闆的屍體上痛哭了起來。鍾義覺得她可憐,不忍徑自離開,就把丈母娘放了下來,又去把那些鏢師的屍體移動著堆放在一處,點了火燒了。
錦芸也起了同情之心,這畢麗香也是與聖火教有淵源的,所以她並不反對鍾義的舉動,相反,她也勸說著畢麗香把父親的遺體燒了,聖火教最是講究火葬,如此處理遺體倒也合俗。
忙活完了這些,一行人為了避開屍體的焦臭氣味,又往前行了一段路,月亮卻已經落了下去,只好在路旁找了地方歇了。
錦芸問起畢麗香的打算,畢麗香說她跟著她父親是從鹽水城來,這趟貨是送往虎頭城的。而他們押送的幾車貨物已經早早地被匪徒運走了,既然鏢貨丟失,她就只能返回鹽水城給貨主賠償。
錦芸說那你就跟著我吧,畢麗香也被這山中的土匪嚇破了膽,雖然明知道錦芸功力暫時耗盡了,又認為鍾義不會武功,但是三個人在一起,總比一個人膽壯一些。
說起來這次悲慘的遭遇,也是因為鹽水城的城主臨時下令官道不許通行造成的。如果是走官道,以畢老闆為首的十幾名鏢師,絕對不會出現大的問題。
吃飯的事情依然是鍾義包攬,畢麗香也算有眼色,主動要求給鍾義打下手,一頓飯又把畢麗香吃了一個驚異無比,只是她父親不幸罹難,令她無法胃口大開。
吃過飯後,錦芸和畢麗香聊天,畢麗香說起之前是保著聖火教的一批兵器來到鹽水城的。錦芸想起來就問:「你保的是不是曲煙的那匹兵器?」
畢麗香答道:「正是。」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鍾義立即對這個話題上了心,因為唐劊曾經說過,曲煙和一個美貌女子一起保鏢去了鹽水城。此時再聽畢麗香這麼一說,答案昭然若揭,唐劊說的兩個月前的,和曲煙在一起的女子,必是畢麗香無疑了。
只是流君又在哪裡?聽丈母娘的意思,流君似乎也該是在鹽水城,否則錦芸屢次拿讓他找不到流君來威脅他,要求帶她去鹽水城,又是從何說起?
當下他也就忍住了不問,只待丈母娘兌現諾言。
人生在世,有吃有喝,就需又拉又尿,於是乎令人尷尬的問題又來了,丈母娘要解手。
幸好有畢麗香的加入,才讓鍾義躲過了尷尬。他讓畢麗香幫助錦芸解手,畢麗香欣然同意。
也是直到此時,錦芸才知道鍾義做的這把椅子的妙用——椅子坐面上的那個圓洞,居然是為了解手準備的。
椅子立在地上,錦芸坐在椅子上,上身又被藤蔓綁在了椅子背,這樣就已經不至於摔倒了,而後畢麗香只需把錦芸的褲子脫下來,錦芸自然就可以坐在椅子上解手。
月亮再出時,三個人再次上路,上路之前,鍾義把上身衣服脫給了畢麗香穿著,又給了畢麗香一張獸皮圍在下身。不這樣做,畢麗香暴露的尺度就太大了。
若不這樣做,畢麗香豐乳肥臀的在人眼前晃來晃去,這樣很不好。對她自己來說不好,對鍾義來說更不好。
畢麗香圖樣圖森破地圍了獸皮就把從前的褲子扔掉了,結果上路走了沒幾步,那獸皮卻是滑落在地,鬧了個春光全泄。她惱恨鍾義不讓她騎馬,卻也說不出口來,畢竟人家自己的馬自己都不騎。
可是就這麼閒著一匹神駿的角馬,怎麼想怎麼不平衡,她這次學乖了,雙手拎著腰間獸皮的邊緣,不敢放開片刻。
鍾義嘆了口氣後教給她,說你應該把腰間獸皮的邊緣外翻卷上三圈,就很難掉落了。
畢麗香猶自不信,這內翻卷了四五圈都不行,怎麼可能外翻就不掉落?
這方面的經驗,就是錦芸也是沒有的,她也不信鍾義的說法。但是她知道鍾義一向鬼點子很多,就命令畢麗香試一試,如果出了丑,她自然會替畢麗香出氣。
畢麗香照顧錦芸,還是獲得了錦芸的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