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不追趕荊煞,重又走回到錦芸的屍體旁邊,從錦芸的懷裡掏出來一些東西,其中便有那張獸皮地圖。
獸皮甫一展開,女人的眼睛就是一亮,緊接著哈哈大笑,聲震群山,驚得遠處都有大群的宿鳥飛起,笑過之後,她欣慰地說道:「徒兒,不枉為師教你一場,你終於為我聖教拿到了一張藏寶圖!哈哈……」
女人將藏寶圖收好,又去左近撿了些乾柴,堆在錦芸的屍身上面,一把火點燃,然後站在火堆之前念動經文。
片刻之後,經文詠誦完畢,女人徑自走向了東邊的樹林,只留下了漸漸燒得更旺的火堆。
山溝里再次恢復了靜寂。而在此之前,躺在山溝里的五具人體,卻只剩下了一具。
那堆焚化錦芸遺體的火,在燒到最旺之後,也逐漸地熄滅了下去,只剩下一堆灰燼,灰燼之堆,又被時而變大的山風搜颳得越來越小,終至沒了痕跡。
月亮落了下去,山溝里又黑暗起來,微弱的星光下,地面上只剩下一隻銀色的金屬物事,靜靜地閃爍著熒光。
一個女人的腳踩在這物事旁邊。
「這是什麼東西?」
女人問了一句,有些像是自言自語。她彎腰把這東西撿在了手中,反覆端詳之下,也不知這塊奇形怪狀的金屬是做什麼用的。
「門主,這邊有具屍體,好像是我在浮沉島見過的鐘義!」另一個女聲在說話。
「什麼?」門主把那隻金屬物件往懷裡一塞,立即到了說話的女人旁邊,看向她腳下的屍體。
「搜搜他的身上,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唉,人死了,東西肯定不會在他的身上了。」
「是。」女下屬答應著,把手伸進了少年的懷裡,「門主,這裡有錢,啊!!是好多金幣……」
「錢有什麼用,咱們天魔門最不缺的就是錢。繼續搜。」
「門主,這裡有一隻酒袋,還有一些粉末,香噴噴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毒藥。」
「你豬啊你!不知道是什麼毒藥還敢聞?不要命了你!」
「是是是,奴婢錯了。」
「算了,你起來,我親自搜。」
「是。」那下屬站起身,抱著三隻獸皮袋站到了一旁。
門主親自在少年的身上摸索了起來,「哼!幸虧本門主親自搜了搜,你這丫頭的見識就是短!這麼大個寶貝能讓你給漏過去!快,把獸皮袋子藏好,過來幫我脫他的衣服!」
丫頭立即把獸皮袋拴在了腰間,然後蹲下來幫助門主脫少年的上衣。
那門主卻站了起來,自己把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來半幅誘人胴體以及一對傲人的乳峰,她一邊低頭自賞,一邊催促丫頭道:「快點,我等著穿他裡面那件,別凍著我!」
丫頭手忙腳亂地把地上少年的上身扒了個精光,然後拿出裡面那件軟軟的背心幫著門主穿上,請示道:「要不要把他下面的也脫了?」
「呸!小丫頭色令智昏了是吧?脫他下面做什麼?他又不是活人……」門主笑罵著,穿好了長生甲,卻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她疑惑道:「這甲衣怎麼還是溫乎的?這少年真的死了麼?」
說著話,她再次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少年的上身,感覺不是屍體的那種冰涼,為了深度證實一下,她又把手伸進了少年的褲子裡,緊接著,她竟然原地蹦了起來!
星光下,她仔細地看著自己的手,那樣子,就像是剛才被針扎了,又或者是被開水燙了。
其實,她的手沒被針扎也沒被開水燙,只是摸到的地方溫度較高,而且那男人物事給她的手感有些奇異而已。
別以為她獨門功夫是脫光了給人看,應該是箇中高手。其實,那些看過她身體的男人都已經死了,而且無一例外!
事實上,她對真正的男女之事,是沒有任何經驗的。
所以,此時此刻,她的臉有些發燙倒是真的。
「門主,你怎麼了?用不用我替你去摸一摸?」丫頭關注地問道。
門主放下了手,搖頭道:「你不用摸了,這個叫鍾義的沒死,可是,他怎麼會沒有呼吸呢?」
「門主,有沒有可能是龜息功?」
「不太可能,他龜息,荊煞和那個呔馬國
第六七五章天魔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