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門主終於不支,又附身趴在了鍾義的身上,這一次,她用一雙小臂墊在了鍾義的臉上,然後側臉枕在小臂之上,開始為如何脫險發愁。
若是這樣被活活困斃在山洞之中,就是問明了藏寶圖的所在又有何用?她索性也不問了,只待最後實在撐不下去時,就把鍾義先扔出去餵狼,然後陪著這淫邪之徒一同葬身狼腹算了。
黑暗之中,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壓在一處,臉龐只隔了一雙小臂,這情景依然曖昧非常,鍾義雖然立志不再說話,但是這男女身體之間的貼近,卻是令他的小腹那裡再次不爭氣地蠢蠢欲動起來。
他心中暗罵自己下賤,卻因上身無法動彈,而無力管束下肢。
天魔門主也感覺到了身下的異動,只是她更無其他地方躲避,再打下去只怕先把自己累虛脫了,也只好默認那物在那裡悸動蠕動。就是一句「流氓」她也懶得再罵了。
寂靜中,鍾義又開始追思錦芸,心中劇痛之下,不知不覺的,下身又恢復了正常。
兩個人就這樣相貼無言,時間流走,月亮又落了下去。
洞穴深處的老鼠,自打那隻慘遭毒手之後,也知道了這裡的危險,再也沒有敢於出來噬咬的。
鍾義始終覆蓋在洞外的神識里,火狼也已經撤離了,猛獸們的習慣與地球上的警察頗為相似,蹲守也是有一定時限的,在一定的時間裡,嫌疑人杳無音訊,案子就要暫時掛起來。
當附近千米範圍內已經沒了火狼的蹤影,鍾義說話了:「喂,火狼已經走了。如果你不想死在這裡,現在就可以出去了。」
這一次,他連姐妹也不想稱呼了,這個女人賞了他幾十個大耳刮子,他對這女人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天魔門主雖也急於脫困,聞言卻是不敢相信,只問:「你怎麼知道火狼走了?」
「你如果不信,可以先把我扔在外面,這洞裡面如此憋屈難挨,你呆不夠,我可是呆夠了。」
天魔門主猶自不信,伸手按住了鍾義的嘴,讓他說不出話來,然後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鍾義暗暗好笑,就她這聽力,她都不知道狼群是在什麼時候陸續撤離的,這時候豎起耳朵來又有什麼用?
半晌過後,天魔門主終於聽不見外面的聲音,就試著用腳把大石蹬開了一些,星輝朦朧之下,景物模糊不清,倒是沒有察覺什麼危險的徵兆。她隨即將內力灌注雙腿之上,徹底蹬開了大石,然後倒退著爬出了洞穴。
「出來吧!」天魔門主喝令鍾義出來,卻是不敢大聲。
「我出不去。」洞裡傳來鍾義的聲音。
「裝死是吧?給我出來!」天魔門主照著洞中鍾義的小腿踢了過去。
鍾義神識中當然能覺察她的動作,立即蜷起腿來,天魔門主一腳走空,余勢未衰,竟是踢在了洞壁之上,疼得她發出一聲慘呼,卻又不敢大聲,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鍾義見她吃癟,心下舒暢,忍不住哈哈笑道:「我是真的出不去,你若不信,儘管自己走就是了。」
天魔門主顧不上跟鍾義鬥氣,只自捧著腳疼了一陣,然後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爬到洞口雙手捉住了鍾義的雙踝,用力一拖,就把鍾義拖了出來。
她也不站起身,順勢雙手在鍾義的大腿里子又擰又掐,恨不能擰下一塊肉來。
鍾義自然覺不出疼痛,卻感覺有些痒痒,他笑得益發歡暢:「使點勁啊,再使點勁,嗯,這裡有些癢……」
天魔門主怒不可遏,跳起身來,口中狠狠道:「我讓你笑!」提起一條腿,照准了鍾義雙腿之間就跺了下去。這地方那物事剛才弄得她好不羞臊,此刻正該廢了它。
這可不得了,這地方能否刀槍不入還沒檢驗過呢,不可輕易測試,鍾義雙腿蜷起,擋住了要害,任由天魔門主踩在他的腿上。
天魔門主踹不中目標,益發地氣急敗壞,橫飛一腳,踢開了鍾義的雙腿,然後繼續去踩那齷齪所在,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然而鍾義的雙腿每次都能立即蜷回,再次擋住要害,如此這般,試了十幾次,天魔門主終於沒了脾氣。
她放棄了用腳踩人,卻又琢磨著找塊不大不小的石頭來砸鍾義,她滿地踅摸時,鍾義便已明白她的意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