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義和劉宇怡都沒有喝酒,而且他們兩個是提前離開的。
鍾義要上夜班,劉宇怡自然是亦步亦趨,她開車送鍾義回小區,留下幾個老男人沉醉在生猛海鮮和酒水之中。
送走了幸福而又流連的劉宇怡後,鍾義跟王兆立交接班,鍾義特意問了問力科集團的查董事長是否回到小區,王兆立說女神業主已經回來了。
鍾義雖然不是很理解2012年的女神概念,但多少也知道這是對美女的一種形容,只不過在鍾義的心中,他關心的不是查董是否漂亮,他只關心查董是否打算賣那套房子。
之前在酒桌上,張俊並沒有提起鍾義想要買回舊址的事情,因為張俊在白天給查依娜的助理打過電話之後,覺得此事希望渺茫,甚至根本就沒有可能,所以也不必提出來讓大家操心勞神了。
但是此刻鐘義卻想要再試一試,抱著「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信念試一試。
沒有了涅槃功的內力,他就不能單手掀翻汽車,也不能一躍翻過二中的院牆,更不能掄著虎彪砸君越,同時他腦部的佳娃主腦也將失去能量而無法開啟很多奇妙的功能。
或許在內力將盡的情況下,他依然能夠承受住於勇的拳打或是草上飛的腳踢,或許他依然不懼火場毒煙的侵襲,但是僅僅具備抵抗能力還是讓他的心中不爽。
鍾義還想去菲雅星呢,沒有內力怎麼成?
所以鍾義敲響了1號樓106室的房門。
鍾義已經知道,106房門正對的105室也是查依娜的房產,所以此時鐘義尋思著,如果106的門沒人來開,他將會再敲一下105的門。
但是106的門打開了,隨著門與門框的漸離,一種奇異的香味從室內漫溢出來,在鍾義的嗅覺中漸漸濃郁,這氣味如甘如飴,令人忍不住貪婪的呼吸,再不會想俗世中的一切煩惱,只願迷醉在這怡人的氣息里。
只是特別的,在這奇異的氣息中,還浸潤著另一種氣息,瞬間讓鍾義全身的毛孔歡快地敞開了懷抱,接受這氣息的滌盪,這就是他的家園,這就是他得以練成涅槃功的氣息!
「小保安,你好,有什麼事嗎?」
一個聲音飄渺如九天仙籟,又清切如耳邊嬌吟。語氣中既有莊嚴仿似綸音佛語,又有溫馨仿似友朋相詢。
然後鍾義就看見了一個嫵媚妖嬈的絕色女人,女人穿著一襲睡衣,在室內柔和的燈光掩映下,曼妙婀娜的身體在半透明的睡衣內若隱若現,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鍾義在不到十分之一秒的瞬息里,低下了自己的頭,他只能看向自己的腳尖。他認為,無論往任何方向平視的目光,都無法抵抗女人容貌和身體的吸引,都必將把視線拉回到女人的臉和身上。
在那不到十分之一秒的瞬息里,女人的容貌和身姿已經刻畫在了鍾義的腦海中,永恆而無法磨滅,他確信這是他見過的最具吸引力的一個女人,沒有之一。這女人或許容貌上與佳娃難分軒輊,但是這個女人所散發的無窮魅惑,佳娃都萬萬無法企及。至於鍾義認識的其他女性,有一個算一個,都無法跟這個女人的誘惑相媲美。
鍾義頓時覺得嗓子發乾,血液在加速,心跳也在加快,大檐帽與額頭的交貼處,有濕滑感產生。
他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個女人,阿姨?人家沒那麼老;大姐?好像還是老;姐姐?這個太套近乎了,高攀不起啊;小姐?自從鍾義明白了現代小姐的含義,他就對這個詞彙厭惡萬分,就算是從前他認為這是資本主義社會中對中年以下女性的稱呼,也不至於如此的厭惡。
「同志,請問,您是查董事長嗎?」
憋了半天,鍾義整出來這麼個稱呼。
現代人不論女性美醜一律喊「美女」的習慣鍾義沒學會,至於「女神」好像更是一種榮譽稱號而不適用於稱謂之中。「累得(音dei)死」這種外語稱呼,鍾義有著天然的抗拒,哪怕他知道這個稱謂是「女士」的意思,他也拒絕使用。
查依娜很是驚訝,自從她練成了「奼女玄陰訣」之後,上至古稀耄耋,下至弱冠垂髫,只要是正常男子,她一律通殺。
且不說她此刻身著睡衣,就是平時她身穿商務套裝時,也沒有一個男人的目光可以拒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