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帶著這個女人從戶外逃,則危險性很大,就算是用鐵鉤繩綁在她的腰間,也無法保證她在下墜時不磕碰到玻璃幕牆上面,高空索降可不是人人都會的技術。
但不論如何,總不能讓袁小兵就這樣把這個女人糟蹋了,所以這時周紫依已經輕輕推開了窗戶,準備跳進去先把袁小兵放倒了再說。
袁小兵自然不知道窗戶已經漸漸打開了,在把女人背後的繩子解開之後,他就想趴在女人身上先來段前戲,挑逗被下藥的女人,會弄得女人跪求跪舔,這也是奇樂無比的一件事情,袁小兵沒少這麼幹過。
只是這時,異變突起,沙發上的女人蜷起的雙腿突然爆發出凌厲的一蹬,一隻高跟鞋蹬在了袁小兵的腹部,而另一隻高跟鞋則恰好蹬在了他的命根子上,袁小兵被蹬得倒飛了出去,只慘呼了半聲,就撞在了大班台的側面暈過去了,把班台都砸得移動了幾寸距離。
女人的嘴裡流出血來,她的神智已經模糊了,剛才那一腳是她始終堅持的最後的信念,在咬破舌尖後獲得了短暫的清醒。
這清醒迅即又被藥力湮沒得無影無蹤,體內的欲望再次焚燒,這時她只渴望能有一個男人來灌溉一些雨露,她呻吟著,迷迷糊糊地看見一個黑衣蒙面人用繩子將她的腰捆緊,然後她就被女人抓住了腰間的繩子,橫著提了起來。
周紫依下定了決心,要從外面逃生,她在窗口稍稍探身出去,將鐵爪反拋到了樓頂,然後回收繩索,在聽見「叮」的一聲之後,鐵爪被女牆擋住了。她沒再猶豫,提起還在呻吟的女人就扔出了窗外,然後雙手交替放繩,讓女人緩緩墜落。過程里,她能夠聽見女人的身體與玻璃幕牆相撞的聲音,她心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了,不過她也不擔心在這種速度下,女人會受太大的傷,最多也就是頭臉和四肢被撞得青紫腫脹而已。
感覺上大約女人的身體下到了6層以下的時候,室內有敲門聲傳來,三龍的聲音在門外喊著:「兵哥,怎麼搞了這麼大動靜?你沒事兒吧?」
周紫依心中一急,急忙旋轉身體,把手中的繩索在自己腰間繞了兩圈,然後她也鑽出了窗外,順手關上了窗戶。
如此一來,就變成了一隻鐵爪一根繩子栓了兩個人的局面,周紫依必須用一隻手拉住上面的繩索,保持自己不掉下去,而另外一隻手,則要控制著下面的繩索不至於直落到底,那樣會摔死女人的。
只是此時下面的女人雖然悠悠蕩蕩磕磕碰碰的,但是產生的重力卻是非常之大,周紫依的一隻手已經控制不住了。
手裡的繩子脫落了下去,然後纏在她腰間的那兩圈繩子也被抖落開來,周紫依兩眼一閉,心中一涼,暗道這下完了,這女人至少是從5層樓的高處掉下去了,這種大廈的5樓比之住宅樓的5層又有不同,它的單層層高可不是2米9。
周紫依懸停在14層的高處,向腳下看去,只可惜今夜多雲,她又沒帶夜視儀,所以地面上黑乎乎的看不清情狀。
周紫依沒有想到的是,女人一路下墜磕磕碰碰的聲音,早就被鍾義聽見了,他甚至聽見了14層的那間屋子裡有人砸在桌子上的聲音。同時,鍾義又是能夠夜視的,他能夠看見一上一下的兩個女人,雖然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相信周紫依所作的必定有她的道理。所以鍾義一早就站在了樓邊等著了。
女人突然間墜落下來,鍾義急忙去接,他又不會斗轉星移或者是乾坤大挪移之類的功夫,沒有辦法改變女人的下墜方向,就只能結結實實地承受女人的一砸。
只聽見「嘭」的一聲悶響,女人把鍾義直接砸得躺在了地面上。
女人兀自沉溺在慾海之中,發現自己身下是個男人,立即就吻上了鍾義的嘴唇,她的唇舌上還帶著鮮血。
鍾義雖然身體不致受傷,卻是被這巨大的力量砸了個七葷八素,這還沒反應過來呢,就再次品嘗了鹹鹹甜甜的味道。
女人的手腳也不老實,她兩條腿緊緊地纏住了鍾義的腿,一雙手就開始扯鍾義的襯衣,女人的手勁兒著實不小,把扣子都扯崩了,然後有一隻冰涼的小手摸在了鍾義的胸膛之上。這一切,都是在不到2秒內完成的。
感覺到女人的手,鍾義回過神來了,他心說這是什么女人啊?怎麼不要命的耍流氓呢?這回他可不會客氣
第一三二章總是被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