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詩壓根就不在乎沈傾媛的女兒到底是誰,沈知意現在被沈傾媛認成閨女,對她而言就是一個天大的好處,起碼他們程家和余家也是攀上了關係。
對程鈞未來的發展大有好處,這就足夠了。
匯演開始時候,沈知意就一直被沈傾媛帶在身邊,她想向所有人介紹這就是自己找回來的大閨女時候,被余言心給攔住了。
「媽,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咱們先私下放著先,等一切都能證明這就是我姐姐的時間,咱們在對外公開也不遲。」
余言心皺眉看向沈傾媛另一側的沈知意,她和爸爸媽媽長得都不像,總不能說是隔代遺傳,像她爺爺奶奶。
認親這件事物還需要從長計議,余言心沒有沈傾媛這般激動。
「言心妹妹,我和你不一樣,你從小就養在媽媽身邊,備受著萬千寵愛長大,而我每天都要下地幹活,冬天還要打冷水洗衣服……」
沈知意越說越難過,語氣委屈得染上一絲哭腔,就像在責怪余言心為什麼搶走了屬於自己的親情,而她只能受苦,現在還要百般為難自己。
「沈知意,你的意思是我害得你過上這樣的日子的?」
余言心臉色一冷,她眼神都染上了冷意,說話也是冷言冷語的,她看著沈知意要哭不哭的樣子,心裡更覺得厭惡。
她家裡茶壺上泡的綠茶都沒沈知意濃厚。
沈傾媛知道余言心的脾氣,眼看著姐妹兩人就要吵起來,她立刻擋在兩人中間。
沈傾媛看似把沈知意護在身後,但心裡到底是多偏向些小女兒:「言心吶,你就當理解理解媽媽這個做母親的心裡。
我這些年來一直在找你大姐,這還不容易找到了,媽心裡高興得找不著北了。
媽聽你的話,咱們別吵架啊。」
「沒事的媽媽,都是我的不好,才讓言心妹妹不喜歡我。這塊玉佩確實是我從小帶到大的,我養母經常罵我賠錢貨,好在自己爭氣嫁給了程鈞。
他們老兩口要了我三百八十八塊錢的彩禮錢,還把程鈞送給我的手錶給拿走了。
說是要給他們的親兒子討媳婦用。」
沈知意聽到沈傾媛對余言心說的話,她立刻搶先在余言心前面開口,語氣聽上去卑微到要跌到泥土裡去。
她鬆開挽著沈傾媛手臂的手,整個人無助的低垂著腦袋站著,就像一個隨時被人遺棄的破布娃娃。
沈傾媛聞言,她馬上轉過身去主動摟住沈知意的腰肢,柔聲安慰著:「別這樣說了,知意,你說得媽這心裡酸澀難受。」
余言心看到這一幕,氣得對沈知意翻了一個大白眼。
她直接雙手環胸,猛地坐到椅子上,轉過身去不看她們兩個:「行了,合著我是壞人了,阻攔你們母女認親!」
常詩見狀,她腦子裡快速的思索著,她不能上前去安慰余言心,但是可以充當一個老好人角色去和沈知意說。
「知意呀,你也別太心急,言心這孩子說得對。咱們過幾天再公布也不著急對不對?
今晚還是讓你和程鈞先回余家去,見過你的爸爸之後呢咱們在回程家來。
這大院裡人多嘈雜喧鬧,趕明兒我讓程鈞把你的東西搬回程家去,你和我一塊住,反正我一個人待著也是無聊。
咱們娘倆一塊還能說說話,再不濟你也可以隨時回余家去。」
「我知道了媽。」
沈知意抬頭,對常詩感激的笑著。
她心裡開始盤算怎麼對付余言心這個擋路石。
……
匯演結束以後,紀裴司才和白沁說起沈傾媛成功找到了自己女兒的事情。
「什麼?你說沈傾媛的女兒是沈知意?」
白沁換好衣服之後,坐在紀裴司開的轎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