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薇和白沁討論一番後,兩人直接把問題拋到一邊,還是想想晚上吃些什麼實在。
傅堯和傅慎一路開著貨車一路上來到羊城,兩人鬍子都冒出青色的胡茬。
傅慎把車靠在道邊上,兩人從車上下來透風,傅慎從兜里掏出一盒煙,遞給傅堯,後者拒絕的伸手推了回去:「我不抽。薇薇不喜歡煙味。」
傅慎吊兒郎當的勾唇一笑,靠在車頭邊上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吐出一圈煙霧蒙在自己眼前。
「為什麼會是沈同志呢?我還以為你這輩子不會結婚。」
他最終還是問出自己想問的問題。
傅堯笑笑,想起家裡等著自己的薇薇,眼神都柔和不少:「以前純粹是因為好看,想結就結了。現在是因為真的喜歡,靈魂相吸。」
他伸出右手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五年前明明知道她那笨拙的勾引自己的方式,心裡好奇還是和她結婚了。
傅堯喉嚨有些發緊,被傅慎的煙給熏到嗓子,他上車去取水壺喝上一大口。
也不知道薇薇在家裡怎麼樣了,白沁在她身邊應該沒啥事。
傅慎抽完一根後覺得嘴巴有股淡淡的苦味,從兜里又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嚼著。
等到晚上的時候,兩人從自己住的旅館出來。
現在羊城比幾年前都鬆了不少,個體小攤販在夜間活動比白天還頻繁,有人稱之為「鬼市」,專賣一些來路不明的商品。
「現在都沒啥人來管這玩意了,咱們那邊還是緊了點。」
「上頭在慢慢鬆口,估計不久就會大變天。」
傅堯回答著傅慎點話,他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懷表,裡面沒有圖案,那時候也沒想著能和沈薇薇來一張照片放進去。
畢竟以前的沈薇薇可是看著他就厭惡得不行,自己也不會死拽著她去拍。
現在倒是可以去拍一張照片放在自己的懷表裡面,出去了也能看看照片。
等自己把貨物運回去就拉薇薇和孩子們去拍照。
傅堯摩挲著自己的懷表,有些出神。
「喂,看個時間還能把你魂吸走了?」
傅慎聞到食物的香氣,忍不住的分泌口水,他肚子開始咕咕叫了,拽著傅堯衣服袖子就往旁邊走。
就在兩人走路的時候,一輛摩托車呼嘯而過,車上坐著兩個年輕小伙,他們伸手就往傅堯他們前面的幾個人搶去。
女人尖叫著:「塞雷樓母!死撲街搶雷樓母啊!」
幾人唧唧呱呱的說著,沒一個人上去搶回來,女人自認倒霉的跺了跺腳。
傅慎準備跑上去,才邁開一步就被傅堯給扯回來:「你什麼身份就上去跟人家硬剛,萬一車把你撞飛了我還得給照顧你。
搞不準是地頭蛇,你給我安安分分的,輪不到你逞強的時候。」
傅堯小聲警告著。
「我這不是看不慣一個大老爺們就上去搶人東西的行為嗎。」
傅慎小聲嘀咕著,把手插在自己褲兜里。
「看不慣你也的給我憋著,這不是盛城。沒人給你撐腰。」
現在輪到傅堯把傅慎點衣服袖子給抓住,生怕自己一鬆手,又給人竄出老遠地方。
喜歡七零惡毒女配,反派糙漢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