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最咬牙切齒的指著蘇櫻子。
蘇櫻子一步上前握住他的手指,一副委屈嬌嗔的樣子:「幹嘛?你又想罵我敗家是嗎?」
陳最恨恨的瞪了她一眼,閉眼咽了口氣,睜開眼後:「是啊,你怎麼那麼敗家?三塊錢買個贗品茶杯,還要那麼個破罐子幹什麼?不能買,我不同意。」
蘇櫻子抱住陳最的胳膊,來回晃晃,撒嬌的說:「哎呀,我就是喜歡那個杯子嘛,隔壁老王媳婦兒就有一個,還天天跟我顯擺,說她家有寶貝,我就是要買回去跟她比一比,殺殺她的威風,你就答應嘛。」
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蘇櫻子,被她抱著胳膊,一臉嬌嗔的祈求著,陳最忽然覺得很受用。
倒是一旁的林野風一副牙被酸倒的樣子,不明所以得看著眼前這對隨地大小演的男女。
陳最輕咳一聲,微微挺了挺身子:「想讓我買給你也行,那什麼,回到家,知道該怎麼做吧?」說完斜睨了蘇櫻子一眼。
「悶騷男。」蘇櫻子白著眼,心裡輕罵一聲。
好啊,這可是你自找的,「知道了死鬼,人家肯定好好伺候你,你說怎樣就怎樣,人家聽話還不行嗎.......」
「好好,別說了,我買。」陳最被她的話嚇出一身冷汗,真不該膽大包天的招惹她。
陳最倒吸一口涼氣,扯著嘴角露出一個笑臉:「好,那就買吧。」
蘇櫻子手伸到他的大臂下,狠狠地擰了一把,手上暗暗使勁:「那,就掏錢吧。」
陳最疼的嘶一聲,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櫻子:「我?掏錢?」
「不然呢?你不掏錢,我憑什麼伺候你?我又不是你媳婦兒。」蘇櫻子忽閃著大眼睛瞅著陳最。
七哥,王慶,像吃到什麼大瓜一樣,瞠目結舌的看著陳最。
倒是一旁的林野風沒想到蘇櫻子居然這麼色膽包天,默默的轉過身,背對著他們,胸腔里發出一聲悶笑。
陳最顯然是被驚著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蘇櫻子,嘴巴張了又張,卻始終沒發出一個聲音。
蘇櫻子一臉嬌羞地錘了陳最一拳:「死鬼,都是你害得我說漏了嘴,趕緊給錢,那個土罐子就帶上吧,我媽不是一直嚷嚷著要給你醃鹹鴨蛋嗎?正好拿去討好我媽,快點兒。」
陳最咬著後槽牙,悶不吭聲的從包里拿出三塊錢,遞給七哥。
七哥一臉竊笑的接過錢,轉身把那個土罐子和茶杯,一併拿給陳最,沖陳最擠擠眼睛:「沒事兒哥們,懂,我懂,男人嘛。」
陳最接過東西,乾笑兩聲:「告辭。」
轉身,一手抱著罐子,一手扯著蘇櫻子逃也似的出了門。
林野風和王慶隨後也告辭走了出來。
出了門,蘇櫻子從包里拿出三塊錢,塞給陳最:「錢還給你,罐子還給我。」說完便從他懷裡把那個土罐子抱過來,一臉狂喜的把玩著。
陳最手裡捏著錢,無語的笑了笑:「卸磨殺驢,是不是殺的快樂點兒?」
「磨都磨完了,還留著驢幹什麼?」蘇櫻子看著手裡的罐子隨口回應道。
「強盜!」陳最跟在她身後憤憤不平的說。
「我知道你一進屋就瞧見它了,那你幹嘛不早動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你怪誰?」蘇櫻子把罐子抱在懷裡,白了陳最一眼。
陳最頹然的吸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
進屋的時候,他轉到條幾那邊時,就已經注意到這個罐子了,還沒想好怎麼下手,就被蘇櫻子搶先了一步,還迫不得已的陪她演了一出流氓鬼混的戲。
「這個賞你了,拿去吧。」蘇櫻子隨手把那個雞缸杯扔給陳最,笑嘻嘻的抱著罐子興致勃勃的往前走去。
後面的王慶一臉懵逼的看著陳最:「什麼情況啊?不是死纏爛打的要這個杯子嗎?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