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冬天去的很快,金陵城的春天來的也很快。
冬去春來,花落花開,鞠義來到金陵城一眨眼,已經過去三個月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他一直被擱置在驛站。
孫權秋獵之前,他沒有能見上一面,孫權回歸金陵城,仿佛也忘懷了他這麼一個人。
在等待的時間之中,鞠義開始變得煩躁,然後是失望,再到絕望,最後卻平靜了下來,心境走了一圈,反而放開了心中不少的執念。
等著,等著,他突然明白的一件事,孫權不是忘記了他,而是有心在晾他一段時間,至於原因,不好說,但是未必是壞事。
這麼一想,他倒是安靜了不少,而且在金陵城的這一段時間,他的日子倒是過的不錯。
金陵城之中能消磨時間的活動不少,鐘山的狩獵場,鞠義沒事的時候可以去溜達溜達,金陵講武堂,他沒事也可以去聽聽課。
活到老,學到老,對於他們這種野路子出身的武將,沒有經過系統培訓,所有的打仗經驗都是從戰場上學回來的,如果再附以正規的科班兵法教學,會讓他們的兵法再上一層樓。
秦淮河上的金粉薈萃,在夜晚的時候也可以去消遣一下……
金陵就是一座徹頭徹尾的不夜城,相對於昔日的晉國之都鄴城,它雄偉的不僅僅是規模和城垣,還有一種氣氛。
這裡沒有夜禁,這裡不會關閉城門,這裡很隨意,這裡治安很好,白天黑夜都有著一種濃郁的氣氛。
窺一斑而知全豹!
僅僅從這一座金陵城,鞠義就看得出來,晉國相比吳國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那是無法比較的一種差距。
袁紹早晚都會敗,就算不敗給曹操,也會敗給孫權。
他想通了這一點之後。心中就有些的坦蕩起來了,也比較沉著氣,他忘懷的政治之間的博弈,也忘懷了戰場的較量。
打仗。一直都是為了能有一個太平盛世。
他打了太久的仗了,一直在戰場上的腥風血雨之中,如今沉澱下來,反而有些喜歡上在金陵城這一種的平靜的生活之中。
清晨,金陵驛站。
甲字院落。
鞠義一大早起來。在庭院之中練功,武將練功是一種習慣,練武要勤,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他善用一柄大矛,矛長二丈,通體精鐵,重過百斤,一招一式之間。呼嘯聲如刀刃。
「將軍,你的武藝有精進了不少啊!」
半個時辰之後,親兵鞠陵送上毛巾,微笑的道。
「呵呵!」
鞠義爽朗的大笑,把巨矛扔給鞠陵,然後用毛巾擦擦滿頭大汗,道:「意明則心通,有時候心境開朗,對武藝也有大長進,某家也許相對呂布這廝還有點距離。但是和趙子龍典韋相比,可一戰也!」
天下人把呂布,趙子龍,典韋。列為天下武將三甲之首,冠首的是呂布。
呂布乃是天下第一武將,這是沒有異議的,畢竟呂布的武藝已經到了一個戰力通神的地步。
趙子龍和典韋武藝是差不多了,趙子龍走的是敏銳路線,一戰鬥技巧彌補力量。典韋是純力量型戰將,一力降十會。
但是趙子龍有著一身出神入化的騎術,如果戰場上兩軍交鋒,在馬背上交鋒,典韋不如趙子龍。
鞠義在晉國,乃是戰力第一的武將,也是練氣成罡巔峰的境界,他自認為不會輸給趙雲和典韋。
當然,真正的結果,終究是要走過一場,才有評論。
「將軍,先登營回來了!」
這時候,跟隨在他身邊,另外的一個親兵鞠正從院落外面,有些急躁的走進來。
「在哪?」鞠義聞言,微微眯眼。
「西軍校場,石頭山!」
鞠正在他耳邊,低聲的道:「我已經打探了一番,石頭山的西軍戒備很嚴,我進不去,只能從外圍打聽一下,先登主將還是方登,他是隨著吳王從北地返回金陵城的!」
方登是鞠義麾下第一猛將,鐵桿心腹,也是先登營的主將。
「他聯繫你了?」鞠義皺眉。
「沒有!」
鞠正搖頭,道:「這個消息是我昨夜在秦淮河,從南軍的一個校尉身上得
第六百九十六章 新年朝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