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夫山的攻防戰役打響。
呂布和太史慈是有備而來,而豫州刺史滿寵只是被動迎戰,他會麾下的主力此時此刻還被調去了東郊,整個防線不足一萬將士,都是普通郡兵。
「該死,該死,他們不是在猛攻東郊營寨嗎,怎麼就突然出現在南郊了呢?」
營帳之中,滿寵氣的直跳腳。
他這頭才把兵力調往東側,結果敵軍主力充自己這裡突圍了,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李度,你敢虛報軍情!」他一掌拍碎的書案。
「使君大人,李度肯定不敢虛報軍情,敵軍應該是先去猛攻了東郊營寨,我們可能忘記了一點,他們是最精銳的騎兵,速度超越我們想像之外!」
一個郡守低聲的道:「佯攻東郊,調開我們的兵力,然後殺一個回馬槍,從我們這裡突圍,也不是不可能!」
「好一個呂布,一介莽夫居然也玩起了這等陰謀詭計,哼,想要過去,某家偏偏不允許,傳令下去,許都所有兵力,立刻回援!」
「是!」
「告訴峽谷的兒郎,所有弩車,床弩,弓箭,都調上去,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戰到一兵一卒,某家親自上陣,也要試試的拖住他們,只要拖過了今夜,他們就必死無疑!」滿寵這時候也發狠了,他雖然長年領兵的戰場將領。但是也不缺血戰的膽氣。
許都被突襲,本來就是他這個豫州刺史的錯,如今還被呂布跑了。他就再也無臉面去見陛下了。
「諾!」
大帳的一眾軍中校尉神色也變的堅毅起來,點頭應聲,迅速下去,領兵迎戰。
「兒郎們,衝過去,衝過去!」
這一戰,吳軍騎兵打的很悽慘和艱難。即使呂布和太史慈的兇猛,面對這個易守難攻的關隘。始終被卡住了。
在強大的武將,終究是血肉之軀,呂布武力通神也罷,太史慈槍法出神入化也枉然。面對早有準備的魏軍,準備的密密麻麻的弩車大陣,他們也受傷了。
東郊突擊戰和遭遇戰,兩戰之下,讓他們多少有些的消耗過大,如今面對這個鐵壁銅關,他們越打越難。
「子義,這樣打下去不行,你來主攻峽谷。用盡全力,陛下打通前路,我親自領兵殺上敵軍的中營。擒賊擒王!」
呂布躍馬飛奔,一戟斬破了一架弩車,然後回過頭,對著太史慈,冷冷的道:「中營要是潰了,我倒是看看魏軍還有多少鬥志!」
「好!」
太史慈的左臂被一支弩箭插過。血流如泉,卻渾然不顧
。一手大槍,領著霸王鐵騎,硬生生的衝擊起了前方的鐵壁大陣。
「兒郎們,我們霸王鐵騎,吳國第一騎兵,天下無敵的騎兵,沒有人能擋住我們,殺過去!」
「殺過去!」
「殺過去!」
霸王鐵騎是江東孫家政權建立起來的第一支精銳騎兵,不僅僅在江東地域無敵手,也曾經縱橫北地,最高的榮譽,最好待遇,最精銳的將士。
這一支兵馬,每一個將士都有視死如歸的意志。
「白馬兒郎,隨我殺敵!」
而這時候,呂布調轉馬頭,領著白馬義從,從山坡側翼,猛然的殺上了中軍主營帳,一下子把魏軍殺了一個的措手不及。
「使君大人,呂布,呂布……呂布殺上來了!」
一個丟盔棄甲,滿身鮮血的將士沖入大營。
「什麼?」
滿寵聞言,頓時駭然色變。
人的名樹的皮,天下第一武將呂布,他即使在堅韌,也要忌憚三分。
「大人,他已經殺到了半山腰,兒郎們如今都在峽谷道上阻擊敵人,山坡大營不足兩千將士,根本擋不住他,大人快快撤退!」
「該死,他居然想斬首!」
滿寵一瞬間就明白了呂布的戰略了,只要呂布斬掉了他,峽谷防守的魏軍必然大亂,到時候他們就容易突圍多了。
「傳我命令,全部兵力壓上,不能讓呂布殺上來!」
滿寵眼眸瞪大,神情決絕,聲音凜然:「某家就站在這裡,天不亮,某不離,某家倒是要看他呂布有何之能耐也!」
他不是不怕,只是這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