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的許都城,馬蹄聲滔滔不絕,人影錯亂,亂象叢生,一個個百姓的聲音喧譁,城內城外,擁簇不休,一片狼藉。
夜色凜然,幽暗的夜幕之下,一場鵝毛小雪花驟然而下。
這是今年許都城的這一場雪,雪不大,一片片湛亮而白淨的小雪花,點點綴綴,仿佛把天地都倒影的一片潔白來。
雪花覆蓋之下,許都城東南郊外。
「魏軍?」
「呂布,太史慈?」
增援東郊營寨的曹安民的先鋒部曲,和吳軍突圍而出的騎兵奇異的在湊到了一起,猛然的碰撞起來
。
「來的正好,白馬兒郎們,想要回家,一刻鐘之內,必須鑿穿他們,白馬無敵,殺!」
狹路相逢勇者勝,主將呂布的反應敏捷,在戰場上的思緒迅速無比,他一馬當先,猶如一頭凶獸,撞了進去。
「霸王鐵騎,縱橫天下,殺過去!」
騎兵的另一員主將太史慈此時此刻也迅速的反應過來,隨著呂布的聲勢,手中長槍揚起,猶如銀芒,人槍合一,如一道銀色的箭矢,直接穿透而過,領著霸王鐵騎衝擊了進去。
「殺!」
兩支騎兵,何在一起衝過來,半路之中卻左右分割,猶如兩支鋒利的銳利的箭矢,讓防禦的魏軍措手不及,左右擊穿了魏軍方陣,狠狠的把曹安民麾下的上萬兵力打的稀巴爛。
「該死。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魏軍主將曹安民一愣,僅僅一瞬間,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兒郎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他臉上的血色倒流,面色蒼白。
「校尉大人,兒郎們支持不住了,敵人太兇殘了,一個照面,我們的傷亡已經超過了兩千將士,快撤!快撤!」
「校尉大人。我們的弩車還在後面,根本擋住呂布和太史慈的凶芒!」
「校尉大人。我們根本擋住他們,讓我們撤吧!」
呂布和太史慈兩人都是天下猛將,僅僅是一個衝鋒,簡直是吹枯拉朽。一個照面的殺伐,殺得一個個魏軍將領膽戰心驚。
這一刻,所有的魏軍都被這一支魔鬼般的騎兵震懾的膽怯了。
「不許撤退,擋住,擋住,大魏的兒郎,給我上,擋住他們,我重重有賞!」
曹安民也有些驚慌失措。畢竟這不是不是恪守陣地,他上萬步卒在行軍途中被數千精銳騎兵狠狠的衝鋒,簡直就是一個活靶子。
但是他不能撤。就算血戰,他也要血戰到底。
「死!」
太史慈抬頭,看了一眼穩住軍心的曹安民,虎眸划過一抹湛然的冷芒,手中大槍把正面的一個魏將手中的長矛挑了過來。
左手握著這柄長矛猛然一個長投,猶如一道流光。沖天而過,穿透曹安民胯下的戰馬。
「啊!」
曹安民一聲慘叫。連人帶馬,直接倒地而下,在混亂之中,根本生死不知,但是魏軍一看主將倒下,頓時軍心大亂。
「主將已死,擋吾著,殺無赦,殺過去!」
呂布神色一震,這是一個好機會,他胯下赤兔長嘯而沖,手中的方天畫戟所向披靡,無人能擋住他半個回合,一口氣把魏軍方陣擊穿到底。
「殺過去!」
「殺過去!」
呂布和太史慈的生猛,讓吳國兩支精銳騎兵士氣大振,居然僅僅一刻鐘的時間,居然把上萬魏軍的軍陣個狠狠的擊了一個底朝天。
「子義,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在一個時辰之內,必須擊穿大夫山的防禦陣地!」擊穿了魏軍之後,呂布頓時豪情萬千,長嘯而鳴:「然後全軍將士穿透餓虎口關隘,在天亮之前,必須要走上官道,我要回家
!」
「聽將軍了的,我們回家!」
太史慈點頭,這一戰他也打的暢快,與呂布這個天下第一武將並肩作戰,他有一股自豪,豪情凜然,殺意沖天。
「回家!」
「回家!」
霸王鐵騎和白馬義從的兒郎戰意沖天,仿佛凝聚成一股無敵的大氣勢,貫通九霄雲外,無人能擋住半分。
半個時辰之後,呂布和太史慈的兵馬殺入許都南郊的大夫山,想要穿透大夫山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