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之言雖然有力,但是此事重大,不可等閒視之,天下梟雄雲起,愛卿此去必定危險重重。」
「臣願為主公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孔融大義凌然的說。孔融絕對是一等一的忠臣,為了大漢天下,不惜先得罪董卓,後的最曹操,最後被曹操祭旗也無悔。
「愛卿大義,孤王甚慰,但是愛卿的安危必須妥善安排,」
「臣不怕死。」
林梵一擺手,「仲康何在?」
「臣在。」許褚大步上前,向弘農王施禮。
「孔融此去,必披荊斬棘,你跟他左右,必要保定他的安全,事情可以不做,你們必須安穩的回來。」
「遵命。」
「臣孔融拜謝主公天恩,臣這就啟程,請主公靜候佳音。臣告辭。」孔融向弘農王三拜,起身向外就走。
林梵向林四娘一招手,這美人看一眼舅父的背影,頗為不舍,林四娘冰雪聰明,自然知道舅父這一去有多艱難,等於把腦袋綁在褲腰帶上,時刻都有死掉的可能。
「你代本王送送舅父,再叮囑他一下,天下無主已久,切不可莽撞而為。」
「諾,四娘替舅父謝謝大王。」
十多天後,林梵終於從纏綿多日的病榻上下來,今天陽光不錯,林梵就打算出去走走,但是岳銀瓶這美人卻不肯,「大王,現在已經是深秋時節,陽光雖好,但是氣溫已經很低,大王大病初癒,萬一受了風寒怎麼是好?四娘妹妹自從進營以來,一直衣不解帶的伺候您,你還想讓四娘妹妹獨守空房多久?」
林四娘晶瑩的俏臉上飛上一團紅暈,輕嗔道:「銀瓶姐姐說什麼呢?四娘過得很開心。」
仇瓊英伸過頭來說:「這樣講,你還是希望大王在床上躺著?嗯,這樣也好,這樣的大王最乖,不會做壞事。」
林四娘羞急轉身跑開,林梵呵呵笑,「瓊英,本王看你這丫頭才是最不乖。」
仇瓊英小嘴一撇,「怎麼滴?大王也想關我的緊閉啊?」
「你想關禁閉還不簡單?去吧,找個沒人的地方面壁去吧,嗯,桂英呢?這陣子怎麼沒見她?」
「哎呦喂!恭喜大王賀喜大王,原來您還知道有一個穆桂英?真難得!」仇瓊英嘖嘖稱奇。
仇瓊英之所以跟弘農王這樣隨便,因為仇瓊英植入的身份是通房大丫頭,這種身份當然跟弘農王關係最密切,所以仇瓊英說話就很隨便。
這丫頭也夠要命,這麼長的時間竟不來看自己,這脾氣夠大夠倔,但是本王卻不能慣你這毛病。
林梵淡淡的說:「是啊,這麼長的時間沒見到桂英,本王都想不起來她長什麼樣子啦。瓊英,回頭你去給桂英畫幅畫像掛在本王床頭,省的以後再見到桂英本王都不認得。」
「我不去。」仇瓊英撅著小嘴說,「我扶你去曬太陽好了,白起和李牧練兵練得很好看,你去看他們練兵吧。」
「嗯,也好。」林梵就慢慢的向外走,仇瓊英在林梵身後吐出粉舌扮鬼臉,岳銀瓶就無奈的看著她,也就是她敢這樣吧?讓岳銀瓶這樣做還真做不出來。
來了這樣久,林四娘也知道穆桂英和弘農王之間的事,對於這個救命恩人,林四娘還是很在意的,尤其又成為姐妹,林四娘就琢磨怎樣幫一下穆桂英,和自家男人叫什麼勁?
白起重兵陣,李牧重騎兵,據說霍去病縱大漠草原用的就是李牧的兵法,在幾女的扶持下,林梵站在高處看兩人練兵,就看的林梵目動神搖,不愧是戰神級的人物,這兵操練的令人讚嘆,不知道他們兩個跟岳飛這個武聖相比究竟誰更厲害一下,唉,這個是比不了啦。
忽然看一個靚麗的身影在一邊奔走,仔細一看,林梵心裡就一震穆桂英。
這美人跟在李牧身後從東奔西走,深秋的太陽雖然已經很溫和,但是曬的穆桂英雪嫩的小臉通紅通紅的。
「桂英在幹什麼?」林梵不解道。
岳銀瓶和林四娘不答,仇瓊英撇撇小嘴,「穆王妃最嚮往的就是縱橫沙場,可惜某人不給機會也就罷了,還要關人家的緊閉,銀瓶,這就什麼來著?你說的那個什麼餓狼心什麼鐵的怎麼說?」
「郎心似鐵。」岳銀瓶微笑著說,向弘農王說:「大王,銀瓶可不是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