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快看!是李牧!」阿青眼尖,一眼看到軍旗上飄動的斗大李字,再往下看,就看到李牧一馬當先殺來。
「臣李牧救駕來遲,請主公恕罪。」
來到近前,李牧飛身下馬向林梵大禮參拜,「請主公退後休息,臣斬殺敵頑。」
「殺死這群壞蛋!敢用煙熏我們!」甄道氣呼呼地說。
「把他們抓來也用煙熏他們。」仇瓊英和扈三娘立即說道。
「不可!」林梵急忙一揮手,「深山之中,騎兵反而不如步兵靈活,這筆賬先給他們記下,李牧,就地紮營,等候其他將領到來,再做道理。」
「諾。」
看到林梵來了援兵,越軍不跑,而是齊聲大吼:「弘農妙計安天下,小兒遊戲過家家,今天煙熏兔子跑,明日火烤弘農肉,擺下酒宴******。」
弘農王軍上下只氣得三屍神暴跳,七竅內生煙,典韋大吼:「主公,典韋要去把這群兔崽子挨個劈成兩半。請主公下令!」
林梵笑著擺擺手:「他們就是想激我軍進攻,今天算范蠡文種贏了,這筆賬慢慢算。他們想把本王做成烤肉,只怕是蚍蜉撼樹,自己量力。不要急,來人,擺酒,本王就在這裡與我的將軍喝酒,看范蠡文種是否敢衝下山來與本王一戰,不過是跳樑小丑而已,何足道哉?偶然勝了一陣而已,就不知天高地厚!典韋、興霸、周泰,智深、李牧,來來來!陪本王喝一杯。」
山上嬉笑怒罵,山下弘農王擺開桌子,君臣喝起酒來。這位時候衝上去,絕對迎面一頓弩箭,沒必要讓士兵當靶子,這口氣壓下,咱們慢慢清算。
林沖知道這時候自己必須穩住,否則就算能把這支越軍殺敗,也會損兵折將,天時地利都不在自己這一邊,單靠人多去填,就等於失去人和!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在,沒必要再接著打。
「弘農小兒氣量果然非比尋常。」文種道。
「弘農王從一個被廢黜的天子,崛起為一方霸主,必有其過人之處,此番我王禍水東引之計不知道能否成功。」范蠡道。
「嘿!只要弘農王和吳王打起來,計劃就成功就成功了一半,吳國的兵馬到了何處?」
「探子稟報:已經到了赤鑄山東,只要我們在加把力,他們打起來的日子就不遠了。」
文中大笑:「就是如此!不知道石將軍何時動進攻。」
「只可惜了甄洛那樣一個美人。」范蠡嘆息道,「亂軍之中,不知甄洛還能安然無恙否?」
「何止甄洛?西施、鄭旦哪一個不是天香國色?希望上天垂憐,能給她們一線生機。」
范蠡笑道:「文種大人不是嫌棄西施大腳嗎?現在又憐香惜玉起來。」
「腳雖大,可以不看,本官又沒有特別愛好。」文種道,「范大人還是想想下一步的計劃吧。」
「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范蠡信心滿滿的說。
一方退回赤鑄山不下來,一方在山腳擺開陣勢,穩坐釣魚台,就看誰笑在最後。
第二天下午,伍子胥帶著李元霸和胡延平這對組合最先來到。大老遠,就能聽到李元霸的吼叫聲:「哥哥,爺爺來了!聽說你又被狗崽子們欺負了,爺爺給你報仇來了!」
眾女就忍不住掩唇輕笑,西施和鄭旦卻睜大一雙妙目仔細看,這是誰敢這樣跟弘農王說話?等看清李元霸和胡延平,驚得這對美人目瞪口呆,原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人。
「主公在上,臣伍子胥拜見主公。」伍子胥當然不會像這對活寶般無禮。
林梵點點頭,「來了就好,伍子胥、李牧你二人隨本王來。」
李元霸和胡延平趕到,林梵已經卻跟李牧和伍子胥密謀去了,赤鑄山一戰,讓林梵更加領會到計謀的厲害,要不是自己還有些運到,只怕這回真要折在范蠡手中。還有就是一人計短,兩人計長,要不是甘寧及時現浣沙溪水不正常,就算李元霸在此又有何用?洪水來襲可沖毀一切。
在伍子胥沒來的這段時間內,林梵仔細思索這次戰敗的原因,現自己這次戰敗竟然因為是大意!
既然自己打算攻占吳越兩國,那麼厲害的范蠡就在赤鑄山,自己怎麼就沒防備他呢?看來,自己身邊必須要有個人提醒一下,不知道有沒有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