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三雄,還識得你家溫侯否?」
大喝傳來,五將都情不自禁的扭頭去看,就看到一人一騎衝來,馬上一員將,見此人身高七尺開外,細腰乍背膀雙肩抱攏面似敷粉,寶劍眉斜入天倉,插額入鬢,一雙俊目皂伯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朱大耳朝懷,頭戴一頂亮銀冠二龍斗寶,頂梁嵌珍珠光華四射,雉雞尾,腦後飄灑,身穿粉綾色百花戰袍,掐金邊走金線團花朵朵,腰扎寶藍色絲鸞大帶鑲珍珠嵌玉寶,粉綾色兜襠滾褲足下蹬著一雙,粉綾色飛雲戰靴,肋下佩劍。掌中方天畫戟,坐下赤兔馬,風馳電掣一般殺來,不是呂布還是哪一個?
呂布絕對是馬到人到戟到,方天畫戟掄起照著阮翁孝就是暴力一戟。
噗嗤一聲,阮翁孝都來不及招架,被呂布一戟劈於馬下。
陸文龍一挑大指:「溫侯厲害!」
呂布哈哈一笑:「這些阿貓阿狗,只會幹一些雞鳴狗盜之事,兩位兄弟,某家簪越了!」
呂布一戟殺死阮翁孝,更不怠慢,催馬揮戟就奔另外二將殺來,陸文龍和惡來也不怠慢,同樣是三對二,只不過,情況大轉變。
阮翁孝被殺,另外兩人大驚失色,又感大勢已去,這一次本是設計捉蛟龍,現在確是己方損兵折將,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此時,就聽小山之下,就像開了鍋一般,怎麼回事?
五將都往下看,就看到一面大都旗迎風招展,弘農二字格外醒目。
惡來道:「子儀終於殺過來,他再不來,俺還以為他睡著了。」
弘農軍的援兵到了,阮氏二將都無心戀戰,打個招呼,虛晃一招撥馬敗走。呂布和惡來不舍,催馬急追,尤其是呂布,一邊追一邊喊:「休走!你等前幾日偷襲某家的士氣哪裡去了?有種就停下與某家一戰!」
阮翁廉扭頭大吼:「四姓家奴,老子殺了你嫌手髒,饒你性命,你還是速速逃命去吧。」這廝到是倒驢不倒架。
呂布只氣的小白臉變成大紫臉。
陸文龍沒去追二將,而是將那匹玉頂火龍駒先抓到,喜道:「有了你,俺也算有了禮物獻與陛下。」
將玉頂火龍駒拴在後面,這才心滿意足的去追殺獻帝軍。
阮氏兄弟敗走,獻帝軍無心再戰,紛紛退去,眾將一口氣將獻帝軍追殺出去十幾里,這才停下腳步。
陸文龍道:「溫侯,這幾日你去了哪裡?可將我等擔心壞了。」
呂布有些訕訕的笑一笑:「文龍,當日某發現敵軍來襲,上報軍師之後,本想向後撤尋一個有利地點阻擊敵軍,哪裡想到,阮氏兄弟率軍從另一方殺來,將我困在這裡,要不是你等及時趕到,某就要糧盡,只能冒險突圍,多謝兩位將軍援手之恩。」呂布向二將抱拳拱手。
二將急忙還禮,陸文龍道:「若不是溫侯殺過來,我等還要跟敵軍苦戰。」
三將謙讓一番,這才掉過頭來與太史慈會合。
「好馬!」一見玉頂火龍駒,太史慈不禁驚嘆不已。
「那是當然!」陸文龍得意非常。
太史慈就現出傾慕之色,未等他開口,陸文龍已經警覺道:「子儀大哥,你可不能亂想,這是小弟獻與陛下的禮物。」
聽聞這是禮物,太史慈就現出失望之色,陸文龍安慰他道:「子儀大哥不要著急,敵軍大將多良馬,我等再搶就是。」
太史慈這才開心起來,寶馬良駒這是每一名大將的摯愛,兩軍陣前有一匹寶馬,不僅僅是威風凜凜的事情,而是增加據敵致勝的把握。
呂布就有些尷尬,太史慈急忙道:「溫侯不必如此,溫侯多殺敵軍,就是對陛下最好的回報。」
呂布沒說話,只是重重點頭。
擊敗這支敵軍,太史慈一邊飛報徐庶得知,一邊向樊城進軍,陸文龍繼續一馬當先,卻直到看到樊城的影子,也在沒有發現獻帝軍。
這時候,徐庶的軍令已到,命眾將占據樊城外三十里的雲龍坡,然後聯繫王翦。
王翦得到太史慈到來的消息,不禁大喜。
再說徐庶,自打太史慈三將領命而去後,徐庶就在計劃著如何對付對面的獻帝軍,但是,不管眾將如何去挑戰麻疹,對方就是不理,直到太史慈送來戰報,徐庶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