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因為劉宏的命令安靜了一下,隨後爆發出強烈的歡呼聲,趙忠這個傢伙終於得到了他應得的報應。
朝臣們相信有了趙忠這個前車之鑑,剩下的那幾個常侍,怎麼都要收斂一些,要不然趙忠就是他們的榜樣!
大殿中的朝臣們準備繼續乘勝追擊,他們今天必須要將盧植救出來,這樣才能取得他們心中完美的勝利。
當劉宏聽到朝臣們的請求,請求他無罪釋放盧植,劉宏打心眼裡並不想這麼幹,因為盧植其實只是一個媒介。
一個他與朝臣們爭鬥的媒介,如果他今天釋放了盧植,那麼就代表著他向朝臣們低頭認輸,這是他絕對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所以劉宏決定繼續硬挺下去,他看了看下方群情激奮的朝臣,隨後冷冷的開口說道:
「盧植之事朕還沒有決定好!但是想要讓朕無罪釋放他,那麼你們必須要有足夠的鐵證,來證明盧植確實無罪!要不然釋放盧植白日做夢!」
劉宏現在已經與自己的朝臣撕破了臉皮,他拼命想要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可是那些朝臣們也沒幾個善茬。
他們立刻舉出了無數條盧植的好處,但是就算他們將盧植夸的像一朵花一樣,劉宏就是不為所動!
半個時辰之後說的口乾舌燥的群臣有些泄氣,難道說今天想要救出盧大人,真的已經沒有希望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在劉宏宣布了處置趙忠之後一直一言未發的劉淵走上前來。
他向著群臣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色,隨後一正面色看向了劉宏。
群臣們見到劉淵竟然出手,一時間不知怎地,他們的心中都似乎已經認定,只要劉淵一出手盧植肯定能救出來!
劉宏雙眼血紅的瞪著走出來的劉淵,都是這個傢伙害的他今天丟進了顏面,他倒要看看這個傢伙是不是真的能舌燦蓮花!
「皇侄,你不用為盧植求情!朕之前已經說過,如果沒有盧植無罪的鐵證,那麼今天無論誰來求情都沒有用!」
「臣啟奏陛下,之前微臣聽說盧將軍之所以被下獄,是因為小黃門左豐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說盧將軍擁兵自重畏戰不前!不知微臣聽說的可對?」
「沒錯!就是因為這個,朕才將盧植下獄!」
「好!既然是因為這個原因,那麼微臣相信陛下是真的冤枉盧將軍了!在微臣攻破了廣宗之後,微臣拿到了角賊的幾封求援書信。這些書信是角賊寫給他兩個弟弟的,因為盧將軍帶給他了強大的壓力,角賊已經不堪重負,所以才會求援!那麼盧將軍又何來的畏戰不前?」
說完之後劉淵又從懷裡拿出了幾封書信,其實之前張角都已經昏迷不醒,怎麼可能寫下這樣的書信。
這些書信都是劉淵讓張寧昨天晚上寫好的,在稍微加工了一下,就讓這些書信看上去像是之前就寫好的一樣。
至於說筆跡方面,張角很早之前就已經將一部分政務交給了張寧來處理,張寧早就把他爹的筆跡模仿的天衣無縫。
就算是張角親自前來驗看,也很難發現張寧與他的筆跡有什麼不同。
再加上張寧隨身攜帶的張角私人印信,這些書信沒人敢說是假的!
當劉宏看到劉淵又從懷裡掏出書信之後,當時劉淵掏出趙忠罪證的一幕幕又浮現在他眼前,劉宏氣的是一陣頭暈目眩。
劉淵卻沒有管那麼多,他先是將這些書信交給了張讓,隨後朗聲說道:
「至於說盧將軍擁兵自重,那些純屬是小黃門左豐索賄不成,挾私報復盧將軍!關於這一點,臣相信張常侍都能為盧將軍作證!」
話音一落地劉淵的雙眼便死死的瞪著張讓,並且手在懷中不斷的做出,要向外摸東西的動作。
張讓看到劉淵的動作後,當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趙忠與角賊私通,他的屁股也未必乾淨到哪去。
如果劉淵覺得自己並沒有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計劃行事,一下子拿出自己與角賊的信件,那麼今天自己的人頭也可能就要搬家。
摸了摸頭上的冷汗,張讓轉身對著劉宏說到:
「啟稟聖上,昨夜老奴已經將左豐拿下,這就是左豐的供詞!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竟然敢陷害盧將軍,老奴一氣之下已經命人活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