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淵因擔心而夜不能寐的時候,遠在鄴城的黃忠也發出了嘆息。
幾天之前不知從哪裡鑽出了兩支敵軍,對鄴城展開了近似於瘋狂的攻擊。
要不是他反應的快,及時下令讓手下關閉了城門,才沒有讓敵軍順勢殺進來。
否則的話現在鄴城,可能早就落入到了敵軍的手中。
隨後他帶著麾下的士卒,衝出去和敵軍大戰數場。
但是由於麾下士卒的戰鬥經驗幾乎為零,導致了他根本無法有效的對敵軍進行壓制。
甚至他和他的部下,再次被敵軍打了回來,現在敵軍將鄴城牢牢的圍了起來,雖然暫時還沒有攻城,但是對方卻沒有閒著。
這幾天外面的敵軍一直在不斷的砍伐著樹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建造著攻城器具,擺出一副不拿下鄴城誓不罷休的架勢。
這讓他心中無比的擔憂,自己的部隊剛剛吃了數場敗仗,如果不是冀州軍嚴格的訓練和他的存在,說不定現在城內的守軍早就士氣全無。
就算是現在城內守軍的士氣,也是一片低迷。
他必須要想辦法打出一兩場漂亮的反擊,只有一個這樣才能恢復一些守軍的士氣。
但是帶領大規模的士兵出城,尋機與敵決戰這條路肯定是行不通了,畢竟之前的慘痛經歷已經深深的教育了他。
現在黃忠能想出的辦法,就只有出城和敵將進行斗將,但是這裡面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敵軍可是有兩名大將存在。
那個徐晃自己早就聽說過,那是曹操麾下的一員大將,之前自己也曾和他過了幾手,確實有獨到之處。
至於說之前那個名不見經傳的陳到,則是給黃忠造成最大困擾的人,對方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
他現在都敢說就算是子龍對上陳到,沒有個一兩百招也休想取勝。
一旦陳到和徐晃聯起手來對付自己,自己還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
到時候自己的生死是小,鄴城的安危則是大,一旦自己遭遇了什麼不測,那麼鄴城肯定會在頃刻之間被對方攻破。
主公在出征之前,將家小全部託付給了自己,這是何等信任!
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主公的家小稍有不測,就算是死自己也無法彌補。
想到這裡黃忠不由的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出戰。
出戰沒有必勝的把握,甚至有丟掉鄴城的危險。
不出戰則始終無法恢復士氣,這樣繼續下去一旦士氣降到冰點以下,鄴城還是守不住的多。
現在幾乎是兩條絕路,擺在了黃忠的面前,這讓這員殺伐果決的老將,都不由的有些猶豫不決。
就在他搖擺不定的時候,突然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黃忠抬頭一看當時便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父親大人,您這是怎麼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難事,竟然讓一向果決的您都愁眉不展,不知女兒的到來,能否幫上父親大人的忙?」
「哈哈!舞蝶,你怎麼來了?「
「父親大人,您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女兒雖然是冀州的三夫人,但是也是冀州的一員將領。現在冀州有難,女兒怎麼可以躲清閒!」
「對~對~對,是為父想的不周。不過舞蝶你來了,可給為父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哦~是什麼難題?不知父親大人可否告訴女兒,女兒一定想方設法的為您排憂解難!」
「哈哈!不用想方設法,只需要你明天幫為父觀敵瞭陣即可。怎麼樣,嫁人之後你的武藝沒有拉下吧?」
「父親大人說的是哪裡話,女兒就算是嫁做人婦每天仍然勤修不輟!要不現在女兒就讓您老人家檢驗檢驗!」
「不用,不用!你說的話為父怎麼會不信,有你在實在太好了。舞蝶你附耳過來,明天咱們倆……」
一刻鐘之後,黃忠的府邸傳來了陣陣笑聲,透過這笑聲可以看出黃忠的心情非常不錯。
在笑聲中一個婀娜的身影,慢慢的離開了黃總的府邸。
第二天一大早,就從鄴城內傳來了陣陣號炮之聲,這樣的響動使得城外的徐晃和陳到,兩人心中同時一凜。
他們知道黃忠應該馬上